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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简约生活的南嵘川看到满满一桌子菜肴也是愣住了,随即便淡淡吩咐了一句:“以后每餐的菜品减半,不必如此奢靡。”
虽然摆了六十四道,其实每道都只有很小的份量,减半了的话也就浪费不了多少了。
“是。”季墨北在心里给自己扣了一分。伺候主人的第一顿,就没让主人满意。
余嘉之跑去医局找他哥了,南嵘川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吃饭。除了布菜的季墨北,屋子还乌压压的跪了二十多个奴隶,气氛称不上多轻快。
不知道是吃惯了粗茶淡饭,还是怎么回事?虽然每道菜都特别精致,可南嵘川还是觉得不是太合胃口。他吃了几口才留意到夏佑不在。
“夏佑呢?去把他叫来。”
夏佑本来在虚心跟厨奴们讨教厨艺,听到主人召唤,赶紧赶了过来。看到餐桌上剩下那么多菜后,心里就有些发怵。
“吃午饭了吗?”
“回主人,没有…”听到主人的问话,他不得不提着一颗心跪到了主人脚边。不知道这次是让用哪张嘴吃?
南嵘川看到夏佑那消瘦的身形,很想让夏佑坐下陪他一起吃的。可扫过屋里一群奴隶,还是打消了念头,这是龙鳞台,自己周围不知道有多少他祖父和叔叔兄弟们的眼线。
于是他指了指满桌子的菜:“我没什么胃口,你看看想吃什么?都赏你了。”
夏佑一听,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但还是扬起一张笑脸:“谢主人赏。”
夏佑在心里安慰自己,好在从昨晚到此刻,他确实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些剩菜也许硬塞还是能吃干净吧?
南嵘川看着夏佑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他从最顺手的一盘水晶肘子开始,动作娴熟的用舌头全都卷进嘴里。也不细细咀嚼,就又伸手端了一盘烤鸭往嘴里塞。
“你慢点儿。”南嵘川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赶紧阻止了夏佑的动作,从他嘴里拖出一只拳头大的螃蟹。
“主人?”夏佑急忙咽下嘴里的食物,疑惑不解的看着主人从他嘴里拽出来的螃蟹。但只顿了一秒,他就像是明白了主人的用意。看了看屋子众多侍奴,他脸颊有些微微发红,但还是一边转身一边就要伸手解自己的裤子。
南嵘川看夏佑要脱裤子,尴尬的赶紧把人摁住。又挥了挥手让屋子的奴隶都出去,“你随便吃点儿就行了,吃不完没关系的。”
“主人,贱奴不挑食的,贱奴会都吃光的,您再给贱奴一次机会吧。”夏佑则是直接吓得要哭,含着眼泪就开始磕头。
南嵘川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好几次逼着夏佑吃光剩菜剩饭,甚至骨头餐巾纸都不许剩的事,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不已。
反正这会儿没人,他干脆把夏佑拉起来摁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动手给他盛了碗汤,“以前的事是些误会。你放心,以后我都不逼你那样了。来,喝口汤顺顺胃。”
他实在是不太会说话,明明心里想要好好宽慰他的,可就是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夏佑赶紧双手接过汤。因为害怕,手一直在抖,还有些烫的汤水直接荡出了碗口,烫到了他的手上。他一个激灵,汤碗落到了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贱奴该死!贱奴该死!”夏佑吓得脸如死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听到声响的季墨北破门而入,身形迅捷如流星般。待看清楚南嵘川并没有危险后,才收回浑身凌厉的杀气,惶恐不安的跪伏在门口。
南嵘川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管季墨北还在一旁,直接蹲下身把夏佑搂进怀里,轻声安抚:“没事,一个碗而已,没伤着就好。”
夏佑猝不及防地被主人拥在怀里,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流。他一双手无措的搭在主人胸膛,脑袋下意识在他脖颈处蹭了蹭。
南嵘川被夏佑的头发刺得酥痒,伸手摁住他的脑袋揉了一把,随后把人抱了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
“把这些都撤了吧,再煮碗面来。”南嵘川吩咐季墨北。
夏佑不安的浑身都在发抖,一颗眼泪没控制好浸出了眼角。他又犯错了,自己总是那么的没用。
面来得很快,南嵘川宠溺的伸手为他拭去泪水,把筷子递到他手里,“趁热吃。”
“谢谢主人。”夏佑看着面前一大碗用高汤煮的牛肉面,咽了咽口水。他不确定的小心瞅了一眼主人,见主人真的没有生气,才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南嵘川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认真看着夏佑。之前虽然已经有了多次的肌肤相亲,也不过是单纯的折辱和发泄,他从来没有仔细去好好观察了解过他。
此刻也没事,他干脆是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夏佑吃面。看他像只小仓鼠似的小口小口吸着面条,还因为不安总是偷偷抬眼观察自己的脸色。对上自己的目光后就跟做了什么错事一般迅速垂下脑袋,小脸也跟着一白。
南嵘川不自觉勾了勾嘴角,突然将自己脸凑近了两分。吓得夏佑赶紧放下筷子,又要跪下。
他一把摁住他,示意他继续吃。眼睛弯了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我才发现你这睫毛好长啊。”
夏佑呆了呆,歪头想了想,还是没明白主人为什么要注意自己的睫毛。
“快吃吧,闻着味儿我都又快饿了。”南嵘川好笑的动手给他倒了杯水。
“啊?”夏佑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看自己吃了一大半的面条,纠结了一下,小声问:“贱奴去给您再煮一碗?”
“不用…”南嵘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吃你就够了。”
————
上清殿在龙鳞台最西面一座小山峰上,是南嵘家供奉祭祀历代先祖的地方。
肃静的大殿里供奉着上百个排位。一盏盏长明灯静静燃烧着,照亮整个空间。
南嵘川换了一身黑色穿着,燃了香在父母灵位前虔诚拜下。这一晃就是离家五六年,他心中对父母的思念却从未减少分毫。
小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会儿与父母住在属于他们的小家中,简单却温馨幸福。母亲会给他做好吃的,教他画画弹琴。父亲会陪他做游戏,下棋,游泳。他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直到六岁那年,突然有一天家里闯进一群黑衣人,说是要带他回主家见祖父,说他是尊贵的孙少爷。父亲跟他们吵了一架,一群保护父亲的叔叔们和来人打了起来。母亲抱着他躲在书房,结果还是差点被抓走。父亲开枪打死了抓他的两个黑衣人,那鲜红的血溅在了他的脸上。
从此以后他就留下了心里阴影,变得不爱说话,也不愿意出门。他更加喜欢画画,整日都沉浸在里面。可是父亲母亲都看不明白他设计的大楼和飞船,只有夏凌,那个有着一双星星般澄澈眼睛的夏凌可以看懂。
只是很可惜,夏叔叔后来只带夏凌又来过家里一次。他们一起画画,还捉了萤火虫藏起来。等晚上关了房间里的灯,把萤火虫放出来,屋子里就好像装满了星星一样。
南嵘川跪在蒲团上陷入回忆,直到另一道身影静静出现在他身边,他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南嵘沁往南嵘渊夫妻灵牌前的长明灯里添了些灯油。
“四叔?”南嵘川没料到南嵘沁会来。
南嵘沁给嫡母的长明灯里也添了灯油,“我经常过来陪大哥说话的。还有母亲大人。”
他的目光落在嫡母余氏的牌位上,又像是透过牌位在看虚无的远方。
他的生母原本只是起云殿园子里负责照料花草的三等杂役奴。一次晚宴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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