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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恼羞成怒,站在床上低头咬他嘴巴。
一边咬一边含含糊糊地问:“你之前有冇同其他女仔锡过口。”
“冇。”
“咁有冇倾过紧?”
““冇啊。”男人无奈道。
信一一只手握住小碗的腰不让她乱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乱亲。
“咁你呢?”
“当然……冇啦。”
初生的爱恋就像没熟的青苹果,小心翼翼地探究不属于自己的曾经。
信一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欺身很轻的碰了一下,又珍又怜。
小碗最擅长得寸进尺,一口把男人的喉结轻轻叼在湿热的唇腔里舔舐。
信一手臂紧绷,眼神晦暗,捏着她的后颈逼她仰头,恶狠狠道:“故意勾我?”
小碗无辜地歪头。
救命,嘴巴要被啃烂了,笨蛋信一只知道抢她嘴巴里的空气,她要晕倒了。
信一看着双颊泛红,眼含桃花的赵月同,心里酸酸麻麻的。
小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软软的把他拉上床,然后一把扯掉信一的裤子。
男人的阴茎已经比钻石还硬了,小姑娘不懂,握着坏东西就想往下坐。
真被她对准了,娇嫩的穴腔费劲地含住了半个龟头。
“啊!痛……”大小姐终于知道怕了,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发出细碎的呜咽。
太紧了,信一被绞得又爽又痛,身下人还在娇滴滴地哭喘,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信一捂眼。
小碗很快就又有力气了,慢吞吞晃着腰玩他,磨了好一会终于感觉到爽意,颤抖着喷水,腿根不住的痉挛。
“呼……”大小姐吹累了,撑着信一的胸起身就想走,也不管身下的男人会不会被憋死。
信一气笑了,弓腰把人抱回来,摸着女人背后的蝴蝶骨,哑着嗓子问:“顺完就唔理我呀?”
小碗现在哪哪都敏感,被男人的手碰一下都痒得发抖,抱着信一的脖子,眼泪汪汪地求他:“你咁大咗,我食唔落。”
信一亲掉她的眼泪,隐忍地把头埋在香汗淋漓的颈窝,“嗯…小碗可唔可以畀我蹭蹭,要企衰咗了……”
“好、好吧。”
然后就被摁在枕头上蹭哭了。
小碗头一次这么后悔。
大约已经被蹭破皮了,火辣辣地疼,湿漉漉的花被反复碾轧,好几次都撞进去碰到处女膜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还不停揉捏着她的阴蒂。
“啊!”
小逼又喷了。
小碗抽抽嗒嗒地抓着信一的头发骂他混蛋。
“可以射喺你个肚上呀?”
“唔好,唔想抹身子了。”
小碗想了想,说:“你可以射喺我个肚里便。”
信一无奈道:“小碗,噉会大肚嘅。”
“哦,我愿意怀你宝宝呀。”
信一想:她自己还是个宝宝呢,怎么能怀宝宝。
两人黏黏糊糊地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男人睡眼惺忪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毛给大小姐洗脸梳头。
小碗无聊地把弄着信一的蝴蝶刀。
武器被抢走,失主只担心强盗的手会被划伤。
“你小心啲呀,呢把刀好利丫。”
“信一,你可唔可以教我用呢个呀?”
信一看着她白皙柔软的手,轻声说:“好,等晚返嚟我教你。”
小碗自然是不能穿着信一衣服真空出门的,饭后信一出门给她买衣服,小碗在家里看漫画书。
还真挺好看的,是小碗没涉猎过的类型,她趴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
“嗒。”
是信一回来了。
小碗立马就放下书,跌跌绊绊地朝他小跑过去,领过信一手上的衣服就想去换。
“莫急啊,你先把鞋穿上。”
换上了合适的拖鞋,小碗乐颠颠地走了。
“信一,你买嘅内衣细啦!。”
信一扶额,脸又开始发烫。
“我嘅错,可唔可以先将就一下?”
“可以!”小碗选了一条波点缎面的白色连衣裙,搭配褐色皮鞋,衣装楚楚,又是一条好女了。
“等下同龙哥食完饭就带你去买,委屈咗你。”
信一伸手帮她别过一缕挡面的发丝,心想,除了这个,还要记得买发饰,耳环,项链……
公主就是要亮闪闪的。
城寨总是暗暗的,好像一个巨大的茧,被密不透风地包围着。
是港湾?还是牢笼?
小碗安静地坐在冰室店里看电视,等信一收完债回来接她。
期间偶有大妈大婶好奇地找她搭话,但都无一例外在经历过小碗苍白的语言和点头摇头中打消了热情。
至于不怀好意的烂仔,早在进店门前就被阿七叔狠戾的眼神吓跑了。
没过多久,传来机车轰隆隆的响声,高大英俊的男人内套黑衬衫,颈间系暗绿色领带,外搭一件牛仔外套,腰间挂着条银链,步履生风地走进来。
信一牵着小碗出门,假装没听到身后一阵一阵的窃窃八卦声。
“听阿七叔话你喺雪室度都唔点讲嘢呀,唔中意佢哋?”
小碗摇头,“冇呀,只系唔淰,唔好意思。”
“咪意思同我讲野丫?”
小碗很乖地对他笑。
装乖的小鬼。
信一跨上机车,“上来。”
为了坐机车方便,小碗已经好久没穿裙子了,她抬腿轻松上车,抱着信一的腰就阖上眼。
几乎是条件反射了,“唔训丫,好危险。”
信一上次带小碗去看电影,回家路上却发现她趴在自己背上睡着了,差点吓死。
晚上回去了都做噩梦,梦见小碗手松了被甩下车,他回头只见女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小碗,同我讲嘢。”信一没听到她说话都不敢开车,伸手拍拍她的腰,无奈道。
“讲咩?”小碗软绵绵地问。
男人启动机车,几乎是以平缓的速度行驶出熙熙攘攘的高楼,一切以安全为主。
“今日晏昼食咩呀?睇得咩电视?有无人掐你丫?今日开唔开心呀?”
小碗已经不会像第一次被问时一样呆住了,“叉烧饭,定系楚留香呀,冇,开心。”
真是越来越会敷衍了。
小碗隔着衣服摸了一把信一的腹肌,心情好一点了,“我哋去边呀?”
“十二约我去庙街食晚饭呀,我冇带住你一齐呀。”
“十二?”
“系同我一齐大嘅好友,而家喺庙街tir哥手下做野,等下介绍你识啦。”
小碗拖长音,“哦。”
他的身边都是黑社会。
不是在砍人就是在被人砍的黑社会。
小碗忽然好焦虑,“你会畀人斩死啊?”
“……”
他好像叹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才语气沉沉地说:“唔知,但系如果我死咗,你唔好伤心。”
就一会的功夫,小碗已经想到信一的好多种死法了,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噼里啪啦地掉眼泪。
信一从没对她说过喜欢,也不敢给出承诺。
她细声细气地哽咽道:“你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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