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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吐出一团口香糖,松开了手里的男人。
“这里总是下雨,你要习惯的。”
对方丢下一句话就顶着雨离开了,只是姜黛被抱着手感谢,无暇思虑对方这句话的深意。
经理为姜黛的英勇表现大为感动,给他放了俩天假,还加了奖金。
回家的路上雨还没停,姜黛买了俩个饭团,拎在手里上了楼。
他还住在原来的家,空荡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随手把塑料袋扔在茶几上,他脱下来潮湿的裤子,只穿着底裤往卧室里进,疲惫的脸色苍白脆弱,半阖着眼睛钻进去,却被一股陌生的气息惊醒。
湿润糜烂的潮气,就像在雨里浸泡许久的蜜桃,溃烂成靡,让人了无胃口。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房间有人。
脚下的光照不全卧室,只能映到茶色地板上的俩步脚印。
手指发抖着停在开关上,他光溜溜的俩条腿发软,冰冷的上颚颤抖着,耳朵里尽是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
“真可爱,是因为闻到我的味道了吗?”
湿烂的桃子浸在烈酒里久了,绵软黏腻,湿润的西装好像一张皮,贴在男人的身上,他的身子从黑暗里探出来,剃到露出青皮的头颅上开了一道口子,鲜红狰狞的颜色,向姜黛吐出舌头,火辣的触感好像就着潮湿的空气,吸附到自己的身上,蠕动舔舐。
剑眉如注下,一双邪肆的三白眼,黑洞洞的瞳孔幽幽的翻着欲光,水汽顺着他的鬓角滑下,砸在地板上。
他敞开双腿,坐在姜黛的床上,黑色的皮鞋摔在一边,裸露的脚掌上有着无数小口子,好像树杈缠绕,长得很难看。
雨水在他的脚下汇聚一滩,眼看着向自己涌来,同时涌来的还有洪水猛兽,他快速抓着门就关上,不停的反锁着自己的房门,手指死死扒住门锁,凤眼狰狞的发皱,煞白的脸上踊跃着令人兴奋的惊恐。
在门口等了几分钟,尽管里面没有传出声音,姜黛一颗心还是悬到了嗓子眼,他回头去看扔在地上的裤子,他的手机在裤子里。
“你,你私闯民宅,我会报警的。”
哒哒哒
谭笙的脚步落得很重,似乎很享受姜黛的恐惧,那股齁人的腥甜铺满了呼吸,让姜黛看不见的情况下,都好像看见了,门内的男人淡然的走到门口,睥睨的看着自己的丑态百出。
“乖乖,给我开个门。”
男人单膝跪地,湿润的西装裤里积水流出来,湿漉漉的从门缝溜出来,打湿了姜黛的脚,他的脑海中浮现着谭笙头上的那道口子,像一张嘴,冲他张开,里面传来的低语绵绵,却犹如狂风骤雨拍打着他紧绷的神经。
“喀。”
里面的人抓住了把手,好像隔着门就抓住了他。姜黛猛的松开手,慌忙的窜到沙发上把裤子穿上,摸出来手机捏在手里,下一秒一道冷气踩着他的影子将他环绕。
腥冷的,湿润的,身后的男人好像雨夜的尸体,呼出来的空气都没有丝毫温度。
“我已经为你做了三年牢了,
你还要把我送进去吗?”
耳边传来甜腻的气息,冷的他一哆嗦,手指筋挛着在屏幕上划动,下一秒腰腹就被一把揽过,潮湿的舌头卷着他的耳垂,饱满的香甜的,活着雨水变得湿漉漉的娇花,盈盈欲坠,轻而易举就被吃到了口中。
耳垂被卷进温热绵软的口腔里,粗糙的舌苔咋麽着一口软肉,明明是没有骨头的舌,却要把他的耳朵划开了吃进去的可怕。对方谓叹的喘息流出来,顺着他的毛孔钻进他的身体里,姜黛的后背贴着谭笙的胸口,他都被打湿了,变的一样潮湿糜烂,肮脏不堪。
发抖的哥哥只是被他舔了一下耳朵,就怯懦的发不出声音,像一只布娃娃,任他摆弄。
谭笙斜睨着,欣赏着手中的猎物被恐惧缠绕,手脚筋挛浑身发抖,只能伸长了脖子等待拆吃入腹。
谭笙不再是怀抱里的孩子,他是一个健康健壮的成年男性,他宽阔的肩背完全把姜黛藏在怀里,看似为他遮挡风雨,实则把身上的冷气潮水都捐给他,把温室的花儿拍成艳色烂熟,轻轻一碰就要摔进掌心里,再不能动弹。
“你,你是杀人犯!”
手肘砸在男人的胸口,姜黛不知道被吓的还是冷的,脸色白的可怜,他的上衣被一只冰冷的手掀起来,存心戏弄着的提起来,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被拎起来的小鸭子。
姜黛被激怒了,肾上腺素上升,一鼓作气踩在对方赤裸的脚上,扭头一下撞见男人巍然不动的眼睛里,恶劣的芽从里面长出来,向他扑过来,脖颈被迫伸长,任由湿冷的脑袋钻进来,温热的舌头擦着他的皮肤,嘬起来里面的血管,隔着一层皮密密麻麻的啃,又疼又怕,生怕他一口气把他的脖子咬断。
他努力扭着头,躲避那无法无天的舌头,却被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紧紧按住,牙关咬的死紧,他心里更加唾弃谭笙的行为。
“疯子!为什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姜生!”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悲惨的人生就像泥沼,已经身居高位锦衣玉食的谭笙还要践踏他,脏了裤脚,不是吗?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托在下巴的手捏着他转了过来,俩个人脸对脸,姜黛看着对方笑了,被冻的青白的脸上僵硬的笑,看起来扭曲又可怕。
“你忘记了吗?小时候,你最爱把我抱在怀里了,那个时候只有我们,你就是这样包裹着我,我的手脚缩在你的身体里,温暖柔软的哥哥,你为什么离开我呢?”
胸前一片凉意,他被按在墙上,屁股坐在对方的大腿上,只能可怜的打开,湿润的裤子被捂的发热,黏在他的肉缝里,隔着俩层裤子都能看见形状,他的手指不安的伸过来遮挡,被一把握住。
怀里拱进来一个脑袋,五大三粗的男人贪婪的钻进自己的衣服里,一张叼住了乳红的奶头,那被尝尽了稚嫩的奶头已经深粉,触碰到舌头就开始花枝乱颤的蔓延,已经被玩熟了的鸽乳丰润的埋满了口腔,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呼吸,让人意乱情迷。
“你放开我!姜生,我,我是你哥!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已经结婚了的,我……啊啊啊啊!”
手指几次三番的想要扯开男人的脑袋,可是对方的头发太短,根本抓不住,只能不停的用胳膊去挡,对方一只手就钳住了自己,只能映着胸乳被吃了个透。
酥麻的情欲涨满了他的身体,许久没有灌溉的嫩穴已经开始挛缩,卷着潮湿的内裤彻底含住,代替了阴冷的火热从下体烧着,烘熟了他的四肢百骸。
柔软下来的男人风情万种,双颊绯红,舌尖腥热,谭笙的膝盖往上颠起,撞着哥哥的阴户,仅仅轻撞就开口了的蚌肉吐出来昏迷的汁水,渗透了衣料,再一次湿透了谭笙的大腿。
“嗯……你,你嗯嗯嗯……”
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沁了水的凤眼迷离,恨欲缠绵,他再怎么咬紧牙关也无法遮挡溢出来呻吟,娇嫩的阴户拍的发麻流水,一只手探了进去,修长柔韧的手指没有丝毫伤痕,娟秀漂亮的撕烂他的裤子,把一口淫靡屄穴托了出来,被撕开的内裤湿透了挂在腿间。
男人的眼眸如火,快要把他的下体烧着了,热的他口干舌燥,身体里更是无数的火焰流窜,他渴极了,望着弟弟的眼神黏的像他的屄一样。
“别人都是妈妈生的,而我是从哥哥的身体里生出来的,让我进去,像小时候一样,好吗?”
双性的人在性别区分上也并不是一直是模糊的,二者兼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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