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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着。
“嗡。”
滑到大腿边的手机发出震动声,微信的弹窗挂在封面壁纸上,上面老公的昵称震红了姜黛的眼,哪怕那部手机应该在他的卧室床头柜里,他还是不假思索的,颤抖的手指拿起来划开。
决堤的泪水让那双浅色的眸子升起雾霾,他极力想要吞下他的泣声,可是他太想许则了,许则在的话,一定会把他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肚子,像哄孩子一样,给予他无尽的宽怀。
老公的昵称后面响起来语音电话,他甚至想这是真的来自另一个世界都好,他真的要疯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很累,很怕,也很想许则,如果他是来带走自己,他想他都会心甘情愿同意的。
俩只手托着冰冷的手机送到耳边,黏糊的泪水沾在他的睫毛上,哭的鼻塞,让他张开嘴小声的呢喃。
“老公,我好怕。”
对方停顿了几秒,徐徐的夹杂着机械的冰冷人声响彻心扉,窗外的雷声轰鸣,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
“你好像买了东西,不来拿吗?哥哥。”
姜黛身上穿着纤薄的睡衣,是结婚前,许则给他买的,许则也有一身黑色的,上面用绣纹描着盛开的花儿。
现在他身无长物,空落落的裤管冷飕飕的毫无庇护,甚至裤子里也没有贴身衣物,红肿消退后的女穴此刻夹着裤子发出丝丝麻痒感。
:药,他买的避孕药!不能让谭笙知道,一定不能,那个疯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想到这里,他分开腿放在地上,仓皇的穿上鞋子,明明是在他的家里,却惶恐难安。
明明在他床头柜里的手机,现在被谭笙拿走,对方堂而皇之的占有,还用许则的账号给自己打电话,这种下作的戏弄让他恼怒的同时,又很害怕。
长大了的谭笙变了太多,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人。
他来到玄关,连猫眼都不敢看,静谧的走廊没有一丝声音,可是他却能在手里的手机中听到水滴的声音。
“嘀嗒
嘀嗒……”
一米九的男人浑身湿透,爬在他的门前,剔出青皮的黑发濡湿变得更深,上面无所遁形的白青色头皮里,密密麻麻生出许多伤口,歪斜的口子张着嘴,翻出来一口嫩红的血肉,被雨水冲刷,变成淡红色,抹在男人的嘴角。
惨白的唇色猛的嗅了一口,吐出来猩红的舌头卷过嘴角的雨水,又腥又涩。
隔着门框,他就闻到了姜黛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的桃香,被他用肉茎一遍一遍凿进的哥哥身体里,磨进了那幽幽深处,他数十年来饱胀的,痛苦的爱恨,一股脑的喷在哥哥的子宫里,被自己射满了的身体逃不开,被由内而外沁入了自己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拿阿则的手机!把他还给我!”
姜黛的声音有些走音,沙哑的沙砾还磨伤了他的声带,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对门外的杀人犯出声呢?他几次三番张开嘴,都只能掐着自己的喉咙发抖,被咬的破皮的手指血淋淋的从嘴里抽出来,他嘶吼出声。
呼哧呼哧
自己的呼吸声好像一只老旧的鼓风机,艰难的发出濒死的低鸣音,祈求着主人不要把自己拆碎焚烧。
外面久久没有了声音,姜黛只能把手机贴在了脸颊上,没想到一贴上就听见了一声浓重的喘息,那是男人埋在他的身体里发出的谓叹,那是射精时候的抽搐战栗,那混账的黑紫色阴茎蛮横霸道,插满了他的蜜穴。
“啊……哥哥,你抱的我好紧啊,生生被夹射了,好多精液,要流到哥哥的家门口了……”
对方动情的低吟谄媚娇作,黏腻的喘息丝丝缕缕化在这夜的空气里,潮湿的都贯在他的身体里,无孔不入的湿冷顺着他的裤管往里进,他打了个激灵,捏的太紧的手机已经被手汗浸湿,好像真是把门外的人捏在了怀里,这么紧,这么湿。
“不,不要再说了,你滚,你滚开啊!”
魔鬼的低吟贴在他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好像刀子往他的耳膜里钻,尖锐的滚烫的犹如实质,刺痛了他的肺腑,焦灼又绝望,他的手机脱手而出,湿红的眼眶盛着一汪热泪,门把手握在手心里,湿漉漉的手汗如潮,他的手抖的厉害。
“咚!”
就在他快要被折磨到崩溃的时候,有什么重物砸在了门上,撞击声震的门口的姜黛一滑,慌张的扶在玄关的架子上,正好看见了那把黑伞。
脸颊上滚过温热的液体,姜黛举起来那把黑伞,尖端竖在前方,湿冷的味道从伞身传到他的手里,他的脸白的可怜,一双滴水的浅眸我见犹怜,哪怕是端着刀尖,也会让人觉得只是在撒娇的样子。
他深深做了几个深呼吸,手机里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是路过的邻居发现了吗?还是这个变态自导自演引他出去?
门终于打开,雪白的袖口里抖出来一截手腕,纤细的娇嫩的,上面鲜红的破口变的鬼魅,幽幽暗香从门内,或者说男人的身上溢出来,雨夜里践踏的潮湿肮脏的走廊里,瞬间都被他的味道沾满了,垃圾堆的糕点,掰开污黑的裙边,也能品尝到热郁香甜的溏心。
门口的冷光顺着姜黛的脚下流出来,黑色的雨伞竖起来成了他的剑,惨白的手背贴在伞面上显得格外注目,警惕的凤眼滴红,怕极了的幼猫竖起来自己的毛,毫无威慑力,只觉得可爱。
可是门外空无一人,左邻右舍都是紧闭的门,和他头顶悬挂的晴天娃娃不同,别家都是死气沉沉,可是散乱的走廊里溅出泥泞的脚步,锋利的划痕犹如利刃拖行。
这里明明发生过什么,可是现在毫无头绪。
他紧绷的神经才能松动,这时候才能感受到他身上已经出了太多的汗,鬓边的黑发埋进了他的领口,又痒又冷,和着腥湿的水汽黏着他的身体,变得贴身的睡衣也让他不耐,他放下来雨伞,带上了门。
谭笙来疯了一回,让他身心俱疲,几乎精神恍惚的洗了个澡,脚下发飘就窝进了客房里,这里空荡的什么都没有,就像他一样,什么都没有。
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蜷缩的身体团成团,被咬破了的右手无意识抚摸着另一个枕头,冰冷的让他从喉咙里发出泣声。
梦魇中至,冷硬的被子许久没有用过,干瘪又厚重,好像浸了水的重,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来气,抬腿去蹬却被拢住,呼吸被闷住,他的口唇都被埋没,呼吸难耐,憋闷的身体发热,开始四处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逃,都无法抵抗。
颤抖的发了汗,他做了很不好的梦,口唇微张,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半张脸上被捂的浮了一层薄汗,口水粘满了他的下颌,湿气被那口唇尝的甜美,垂在床边的一只手被一张脸埋进。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玻璃划破了他的眼角,划痕蔓延到太阳穴,角度刁钻的让他险些瞎了。即使如此,他看着姜黛的睡颜,顶着裤裆里的欲壑难填,跪在床边,吸吮着哥哥的手,那口红色的肉洞,被啃掉了皮,从哥哥的嘴里,落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是哥哥赏给他吃的。
软舌无骨,却能吃的人无所遁形,五根手指都被含进了嘴里嚼的发麻,好不容易抽出来在空气中挥发,又被一口尖牙叼住了掌肉,无法握拳,只能摊开的手心被口齿密密麻麻的啃食,湿淋淋的口水把那只手渡上了一层水光。
跪在哥哥床前,吃着哥哥的手,把刚止血的口子舔烂,嗅着更深的血肉埋进去吃,疼痛让姜黛发出痛苦的哭声,却让谭笙筋挛的射精,在掌心鼓动的肉茎射出来一股白精,却昂扬的不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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