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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日日居在龙殿,与天子同起同住,惹得朝堂有人不满,尤其以盛丞相为首的那派人,多次上折子说陛下于礼不合,谢衍便在私底下扣住那些不长眼的折子,把自己认为能让谢昭壁看的折子送了过去。
谢昭壁孕身越重,肚子越来越大,谢衍心疼他,大多数事由都是由谢衍决断,但有前车之鉴,他偶尔会抽出些折子念给谢昭壁听,谢昭壁倚靠在软垫上,享受侍人的按摩,听着枯燥的折子,偶有恼怒时也不会发作,只是微微蹙眉。
当谢昭壁一蹙眉,谢衍便知这事要如何处置,无足轻重的折子就当给他的阿壁消遣了。
到底是事务繁忙,谢衍也不能时时伴在天子一侧。今日恰好谢衍不在,谢昭壁许久未传莫邵,差了人去叫。
莫邵在外面捣腾查案,一听天子传唤,就携着钦赐的令牌入了宫,着大红蟒纹飞鱼服,腰间配着绣春刀,眼角微微上挑,一身的杀气凌厉四射,分明一幅正派君子模样,却散着邪气。
天子的孕榻四围添了描黑漆金边的紫檀屏风,体量高大,做工精湛,绣有大片牡丹花卉,掩住了里面的万种丰态。莫邵跪在地上,没能视到天颜,长扣道:“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昭壁心里挂念心上人,扶着腰坐起,就这一点儿力气都气喘吁吁,吩咐侍人把面前最近的屏风撤下去。
侍人为难地看着天子,左右环看,跪地解释:“王爷吩咐过,不能您受了风寒,否则会要了奴才们的脑袋。”
“你是觉得,朕不会要了你们的脑袋?”谢昭壁最恨他手无缚鸡之力,明明他才是当朝天子,却只能像个娈宠一样养在闺中,批的奏折自谢衍回来后也是些芝麻大小的事,当即有些动怒。
侍人哆嗦撤下了一面屏风,淡淡的馨香飘出,孕榻上的人儿大腹高高隆起,又大又圆,如珍珠般饱硕,莫邵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痴痴地看着面前的人儿,他不敢多看,马上又垂下了头,本来……如果不是陛下手无实权,谢昭壁该怀的,应是他的孩子……
“起来吧,案查得如何了?”谢昭壁挪了挪妊身,高挺的肚子摇啊摇,他单手撑着脑袋,艰难地维持着姿势,孕后麻烦的就是倦乏得很。
莫邵回了神,看着还在伺候的一群宫侍,没说话,保不齐这里有谢衍和盛家的人,不得不防。
“你们都先下去吧。”谢昭壁命道。
“禀告陛下,廖大人已经捉拿进大理寺,确定此人贪污多次,在南川水利之事上,起码贪下千万银子,从他那着手后,几十名贪官的钱财已悉数充归国库。”莫邵目不转睛地看着天子道。
“很好,这次立了大功,辛苦你了……这样一来,盛家一脉将会大大受损。”朝堂将要再一次大幅洗盘,谢昭壁抚着肚子,心情甚好,虽然他这辈子不可能明面上怀莫邵的孩子,但也不能亏待了心上人,“没受什么伤吧?”
“谢陛下关心,没有。”莫邵道。不过是些小伤,不必让谢昭壁多费心神,用用药膏也就罢了。
“呃——”
胎肚表面突然蠕动出个小脚丫子,谢昭壁微蜷弯腰,莫邵顾不上君臣之仪,顾自上前,呼了皇帝的字道:“子玦!”
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逾矩,朝后几步,嘴中喃喃道:“奴才失态……
薄毯滑下,谢昭壁伸手抓住莫邵的手腕,莫邵替他出生入死,受尽天下人耻笑,成为他最锋利的一把刀,给予点甜头,才能让人继续为他赴汤蹈火,“替朕,摸摸它……嗬……呼呼……揉……揉揉……”
莫邵半跪下,蛊摄人心的那张脸被额前垂落的两缕须发掩着,缓缓地伸出常年握刀的手,轻轻地放在龙胎之上,强而有力的胎动在他掌心下运作,这就是子玦腹中的孩子……留着和子玦一样的血脉,可恨的是,还有盛贵君和摄政王的血脉……
嫉妒得发狂,要是他的权势再大一些……再大一些……
“嗯……唔……”谢昭壁微微张唇,一开一合,唇珠水灵灵地透着桃色,让人忍不住像咬下品尝,如此想着,莫邵也这样做了,他一边揉着天子腹下的孽种,一边恶狠狠地吮吻上天子的唇瓣。
谢昭壁的气儿常常吸不顺,以前莫府尚在的时候,皇子到莫家做客,就会气横地要求莫家的小公子帮他。
莫邵不似宫侍那般技法娴熟,一下子揉得轻,一下子揉得重。谢昭壁被揉得软成一滩水,无骨似的依附在莫邵身上,要不是莫邵指引着人儿换气,险些又引了哮喘,“嗯……呼呼……唔……够了……别……别揉了……”
恶犬听话地停下了动作,没有外人,他也不必在使着尖细的嗓子,装有歉意道:“奴才逾矩……请陛下恕罪……”
这么多人里,当属莫邵最好掌控,谢昭壁任由莫邵的指腹刮下嘴角溢出的津液,扶着腰倚回软枕上,表情见不出喜怒,方才都是他默许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惩处可言。
他抚着肚子道:“行了,起来吧,就是仗着朕不会罚你。”
莫邵弯着腰,看着拱起的漂亮弧度,还想再多碰碰心上人,不料李子安踏入殿内,恭敬地行了个礼道:“陛下,盛贵君求见。”
“他来做什么,让他回去。”谢昭壁哄着这个已经够累,另外一个还是改日再哄吧,“没什么事你也下去吧。”
“诺。”
谢昭壁一个姿势坐得久了,挺着孕肚想要翻身,奈何身子笨重,怎么也没翻成功,“少卿,帮……呼呼……帮帮朕……”
一双大掌扶住他的后腰,莫邵闻着亵衣的淡淡药香,帮笨拙的孕夫翻了个身,让谢昭壁像右侧倚,好巧不巧,再次碰到那滚滚的大腹,有力的脚丫子踹了他一脚。
水府积蓄的香液忍不住从流道款款而出,泄水的欲望倏尔强烈,“嗯……憋……憋……快……拿,拿……嗬嗬……”巨大的胎肚阻得双腿都合不拢,小皇帝急得渗出了汗,胸前起伏,喘气不止。
哈啊……
莫邵顺揉着他的心口,先是安抚着急切的人儿:“子玦莫急,莫急,慢着些喘,可是要出恭?”
谢昭壁拢着肚儿点了点头,却又无理取闹道:“不……不想让……嗬嗬……外人……外人……见……唔……哈……”他身为一国之君,连排泄都困难,传出去岂不是要被笑话死,“快……憋……憋啊……”
莫邵寻了个小玉瓶,把小皇帝环抱住,饱腹连他抱起来都略显吃力,褪下亵裤,露出久违未见的小玉器。
常年练武形成厚厚的一层茧,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能把精致的玉器握在怀里,另一只手举着瓶口,虔诚地捏着小玉柱,轻柔道:“陛下,可以泄了。”
天子敏感地打了个激灵,捧着肚子缓缓地发力,到事前不知怎么又泄不出来了,淅淅地浇出一点儿秽液,“嗯……呼呼……出……出不来……涨……”
这是孕夫孕晚期都会有的通病,甭提谢昭壁这跟纸糊似的身子,只会更严重。莫邵皱了皱眉,用指腹之处揉搓柱身,毕竟不是常日持的兵器,又忧心弄疼弄坏了谢昭壁,只得小心翼翼放轻了力道,“这样呢?”
小巧的柱身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接受着西厂厂主的摆布,谢昭壁殷红了脸仰着头,发出喟叹:“哈啊……啊……”
嗬嗬……哈啊……谢昭壁将双腿分岔地更开了一些,绕是一通排泄,后背已香汗淋漓,“嗯……哈啊……”
天子喘息连连,腰上酸软,无力陷在西厂厂主怀里,仍是出不太来,莫邵忽然想起按摩足心,或许能促泄,扬言唤李子安进来。
李子安匍匐在地,用那双常摆兰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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