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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如摊烂泥般软陷在盛祁愉的怀抱里,啪啪,啪啪,盛祁愉入得极深,他拢住柔软的腰肢,像极了征伐开拓疆土的勇士。
不行……不行了……哈……
“阿愉……呼……不……太深……太深了……呃——”宫口仿佛都要被盛祁愉肏烂,谢昭壁抖若筛糠,双腿止不尽地痉挛,垂在水中,水池中变得越来越浑浊,浊液射污了清池。
“陛下唤臣全名,唤他却如此亲密?臣到底哪里不如他?”
谢昭壁只觉得,再继续下去,他要被肏烂了,“烂了……要烂了……太满了……不能再射了!嗬哈……”
两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身体,他的脖子上被吮出牙印,唇印,粉色如桃点点分布,手臂上被掐出淤青,两颗朱粒尖丧气地下垂,奶汁溢出,不一会儿便被两个嘴馋的男人争相舔了干净,他的大腿根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又红又肿。
嘴唇被霍修晟要破了皮,声音嘶哑后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呃……”胎儿在他的肚皮踹出几个小鼓包,痛……呃——他叫到说不出话来,霍修晟和盛祁愉竟然还不放过他。
直至二日,谢昭壁醒来时,身子就像被人分解撕裂了般,发出剧痛,珠白的胎腹上也被吮出了粒粒的草莓,龙榻一左一右,躺着两个男人。
四人以安胎之名,日日帮他解毒,不管谢昭壁如何抵抗,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距离临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大祭司传来一则天喻,陛下不可耽于美色,需勤于政务,于降胎之前,都应上朝,否则将生灵涂炭。天喻一出,朝堂上掀然大波,四人迫于压力,最终还是准许了谢昭壁重归朝堂。
照礼,莫邵及霍修晟都是朝堂之下的人,谢衍贵为摄政王,有特权能坐于谢昭壁侧旁,盛贵君已是个死人,后宫不得干政。今日轿辇之上,便是谢衍作陪。
一大清早,初下了一场小雨,地面的青苔湿滑,花瓣上还流着雨露未干,八人分成两列,抬着鎏金轿出现,侍人们见轿后纷纷跪下,道陛下万安。
谢昭壁恹恹披着狐裘,张唇含住谢衍掰成小小块的葡萄,嘴唇比地上的积雪还白,手虚嗒地拢着肚子,白袜下是两个汤婆子。食碟上还剩了整整一扎的葡萄。
谢昭壁最近食欲不佳,记得孕夫噬酸,谢衍便派人寻来许多的酸物,唯有葡萄入了谢昭壁的青眼。
“不合胃口?”谢衍一面揉着谢昭壁的肚子,一面放下葡萄,几颗葡萄的皮放在了另外一个白碟上,“再用些吧,离早朝还有些时候,等会那群大臣力争起来,午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呼……嗬……”谢昭壁捂住胸口,感到闷闷地心慌,虽然那味毒下下去只要按时解毒,从未出过差错,但……
“停轿。”谢衍叫住抬轿的侍人,“哪里不舒服么?”
“老毛病,心口闷得厉害。”谢昭壁垂眸道,“别停了,继续抬。”
金色的龙椅高高在上,谢衍将谢昭壁抱上龙椅,理了理龙袍上的褶皱,在龙椅的侧边坐了下来,霍修晟在心底把屏障骂了上百次,把谢衍也骂了上百次。
莫邵则是心不在焉地玩着腰间的玉佩,偶尔向屏风瞥去。
谢衍招手唤来宫侍,让他们揉肩和揉脚,才正襟危坐,问道:“陛下,可要开始早朝?”突然看到李子安身后,跟着一个袅袅宫侍,他扯了扯嘴角,盛贵君为了陪伴君侧,真是不择手段啊……
“众爱卿启奏吧。”座上天子道。
“今日旱灾洪灾交替,臣以为,陛下当作表率,于庙中祭天祈福,以佑天下太平。”福大人作揖道。
“荒唐!陛下身怀六甲,又先天体弱,如何能亲身祭天祈福?尚不说祭天要上九九八十一层台阶,还要自断美粮,食用糟糠七日,龙胎又如何受得住?”霍修晟咄咄逼人反嘴道。
“陛下有龙泽加身,何来受不住之说?”福大人八字眉头往内撇。
“陛下不可,臣以为,陛下现今应当以龙体为重,好生安胎,早日诞下太子才好。”莫邵也阻止道。
盛祁愉跪伏在地,半分公子傲气都无,乖乖张张替谢昭壁揉着胎腹,谢衍的神情和往日一样,淡淡的,仿佛万物都同他无关,不怒自威地握住谢昭壁的一双玉足,替其暖足。
朝堂上的焦点微微侧了侧身,发麻的地儿得到缓解,龙袍垂到地上,有人跪着举起长长的衣袂和衫摆。谢昭壁微喘了两下,才被人扶着坐正,“既是为了百姓安康,朕……自然要去……”
“陛下!”
“陛下三思啊!”
“朕心意已决,无需再说!嗬嗬……嗬……”谢昭壁握住扶手,一时又有些喘不上气,谢衍见状急忙为其抚住心口,却见那股气似蛮猴一般,积在谢昭壁的胸口,“呼呼……嗬呃……嗬……”
肚子胎动得也越来越剧烈,盛祁愉揉腹的动作忽然停下,原因无他,龙椅正有羊水流下,他按住谢昭壁痉挛乱动的脚,朝李子安道:“陛下恐要生了……快,去传太医!”
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没人敢挪动龙椅上的陛下。谢衍最先镇定下来,他朝下面群臣道:“陛下龙体欠安,若众爱卿无他事要奏,退朝吧!”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齐道,三两结伴窃语,霍修晟和莫邵从人群中抽离,逆行绕过屏风,来到龙椅前,“陛下如何了?”
“早产之兆。”话若惊雷,引得三人心头一震。
不说康健之人早产已是九死一生,陛下弱骨弱息,随便一点儿受风就能要了他的命,现今……还早产?
“你之前那毒,可保得陛下和腹中龙种?”霍修晟呐呐道,他粗人一个,不通晓医理,也就在战事上能一显将才,他温柔地挽起谢昭壁的后腰,只觉得那副如柳的身子重了些。
谢衍则是朝心腹道:“去把神医请来。”
就算不择手段,没有什么比阿壁的命更重要。所幸他料足阿壁这辈子长长短短,离不开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在神医逃跑之时,就派人跟着了,早就清楚神医一家老小的位置。
神医想淌这浑水也得淌,不想淌也得淌。
“诺,王爷。”
“等等……本王亲自去。”谢衍容不下任何闪失了。
“嗯……呃……呼……呼呼……”谢昭壁粗粗地喘着气,四肢发软,倚扶在霍修晟的胸前,心揪如麻,竟是比他的肚子还要沉上几分,“嗬……嗬嗬……药……药……”
莫邵反手扣住盛祁愉,把盛祁愉一脚踹到地上,踩着他的背,掰着他的双手,凶狠道:“陛下的药呢!”
血从盛祁愉的嘴角渗了出来,盛祁愉抹了抹嘴角,不作反抗,却也没把药拿出来,只是道:“药里放了安眠的成分,若陛下要生产,便不能吃。”
“陛下分娩在即,已不可能再延产了。”
“嗬……嗬……药……药……朕,朕好难受……哈……哈啊……”谢昭壁一口气没喘上来,双目翻白,霍修晟见状,急急抚着他的心,才将那口气顺了下去。
“陛下喘不上了,要怎么办?”霍修晟忧道。
“让我来。”盛祁愉从地上起来,握住龙椅的扶手。
一道乌影拢住皇帝,盛祁愉吻着谢昭壁的嘴,修长的指尖捏着谢昭壁的耳垂,红得滴血,气儿顺着口渡了进去,谢昭壁凭着生欲吮住盛祁愉的唇瓣。
两瓣被他吮得发肿,盛祁愉扣着谢昭壁的后颈,从嘴里依稀吐出安抚的几字:“有我在,莫怕。”
唇瓣上的力道才稍松,盛祁愉深呼吸一口气,又朝谢昭壁亲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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