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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软弹之物上竟有一个凹陷进去的小洞,正好对在他粉果的小口之上。
梅谢顿时吓得抑制不住抽泣,以为这邪恶的公主真是妖怪,她肚子里的东西就要把他从肉棒开始尽数吃掉。可他在害怕的时候,却又想到夕人的荣光,觉得左右都会被这妖怪杀了吃掉,便更加坚定了不屈的决心。
这样想着,梅谢咬着牙蹙着眉,用更加坚决凶狠的眼神瞪着那要吃他的妖怪,就算是死了也要用目光戳穿她非人的伪装。
他并非有意,可心情的激动却让那根硕大的肉棒不自主地跳了跳,粉果的小口微张,竟吐出一小口白乳。
“嗯……”温雅的子宫口被献了一口白乳,穴里又被那肉棒热情的跳动顶得有些舒服,不禁来了兴兴致,使劲往这小王子怀里坐进了一段,把她的子宫顶回了原位。
“啊、啊嗯——”肉棒那处最娇嫩的小口亲着子宫口被挤到更深处,梅谢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即便是初识人事的他自己都能听出这声音有多媚。
梅谢羞恨得想直接去死,可他的身子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一身蜜肉随着身上女人的驰骋而一下下绷紧,仿佛是本能般地配合着,把那根承载夕人最为宝贵的忠贞的肉棒送给邪恶的周朝公主。
他此时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下贱的人,但很快他的脑袋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随着身上人富有技巧性地一摆一坐,那相较于穴道粗大得仿佛不可能适配的肉棒,就以初学者难以理解的姿态被坐到了温雅体内的最深处。那颗肉棒头汇聚了男子所有感觉的粉果,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被紧紧夹着和子宫口亲吻在一起。
梅谢就像入了魔似地全身定住,思维和感官全都集中到了他那根肉棒与身上人的子宫接吻的地方,无意识地张开湿润通红的唇瓣,本能地等待身上人也与他进行真正的接吻。
然而温雅并没有亲他。她只是一味地骑在梅谢身上起坐,只顾着自己穴里和那根蜜色的硕大肉棒贴紧了摩挲。
梅谢又是初次,又是被捆绑着躲也躲不了的,还没有得到任何爱抚,很快便哭得嗓子都哑了,没一会就被操昏了过去。然而他就算是昏过去,也仍然是被麻绳绑在椅子上,并不影响温雅继续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只是温雅夹着那根蜜色肉棒叠了几十叠,却也不见这夕国王子射出来,只是在被她操弄得狠的时候挤出来断断续续的白乳。她觉得无趣了,便从梅谢身上下来,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还有半壶冷茶,便打开壶盖朝昏厥的梅谢脸上泼过去。
梅谢被操昏过去的时候,那张精致的小脸虽然满是泪痕,但眼尾下却泛着明显的红晕。而这半壶冷茶泼过去,不光直接把他泼醒了,也让他的脸色苍白了些许。
梅谢说不清刚刚他在做怎样的梦,然而此时却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碾过似的,被窗缝里透来的寒风一吹,更是疼到心底。
但和心里绝望的疼相比,身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梅谢看见那要了他身子的女人,放下了手里泼他凉水的茶壶,而又拿起了那根鞭子。
刚从初次欢爱中醒来,梅谢的神智还不太清醒,只觉得无论如何他都把自己给了这个女人,可她却对他毫无爱惜,刚把他吃干抹净就要对他再施加伤害——难道是因为他那里长得不好么?可是倘若他真长得不好,这混蛋女人又怎么会弄他弄了这么久,把他都弄昏了过去。
然而鞭挞的疼痛抽到腰间时,梅谢才真正清醒过来。这冷酷的痛感让他脱离了初试云雨的迷蒙,想起来这女人是周国的公主,是他们夕人的仇敌。
梅谢不由得再度流下两行清泪。这女人是夕人的仇敌啊,可他的身子却被她要了。他作为夕国的王子,却背叛了他的子民,而成了这周国公主的面首……
温雅看见这漂亮的小王子挨了一鞭子,却在对她怒目而视的情形下流出了眼泪,不禁觉得有趣:“哭什么?夕国拿你换了我朝的庇护,有什么可委屈的?”
梅谢不懂周语,只是见她说话也料想不是什么好词,一边哭着一边用夕语骂:“妖怪周国公主!你就是妖怪,是魔鬼!”
温雅听不懂,不过也知道是在骂她,便抬手抽了他三鞭子——骂一句便是一鞭。
“呜——”那小王子被抽得闭上了莹绿的眼睛,看起来是有点受不住折磨了,然而紧接着又沙哑着嗓子骂出了两句话。
温雅便立刻又抽了他两鞭:“你倒是接着骂?”
梅谢十分愤恨,边哭边骂,骂出来的时候便立刻有新的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挨了七八鞭之后,梅谢终于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关联,连忙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骂了可以吗!”
然而温雅又听不懂——或者说即使懂得一些简单的夕语也装作不懂,照例抽了他两鞭。
梅谢再也忍不住从心底涌上来的委屈,一句话也说不出,靠在椅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温雅见他哭得颇为好看,眼圈的绯红衬得那双莹绿的眼睛如宝石般闪耀,不由得又起了些欲望,便跨到他身上又接着操弄起来。
这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纵横的粉色鞭痕,非但不影响美观,倒是更添了几分欲感。
温雅手上揉捏着梅谢身子紧实的肉,看见他那张因为欢爱的绯红更加俏丽的脸上又滑下泪珠,便借着夹住那根硕大肉棒的力量直起身,抬头要去尝尝他脸上的泪。
然而梅谢在一片朦胧和绝望之中,仿佛终于看见她要亲自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努力歪过头,吻住了温雅的唇。
温雅有些意外,不过也不躲闪,只是看着这漂亮娇气的小王子被绑着骑得呜咽地哭,却还是要维持贴着她的唇。而下面那根娇气的蜜色肉棒颤了两颤,像是哭出来一般地把白乳分了四五段,喂进温雅的子宫里。
在那之后梅谢再度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梦里只有和温雅亲吻,抱着她亲吻、被她骑着亲吻、骑过之后亲吻。因为是梦也感觉不到疼痛,梅谢任由她在他身上起伏,只是努力地回吻她,如同夕人文化里任何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一个声音不停地对他说:“这可是周国的公主,是夕国的仇敌。”
可梅谢在梦中置若罔闻。他只是想着,如果夕国和周国的仇要把他们分开,那他便不做夕国的王子了。他要当周国公主的面首——虽然夕国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让人心痛,但对他个人而言却还是真爱更为重要。
然而等到梅谢醒来时,却只能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躺在床上,之前捆绑的绳索不见了,不过也已然没了反抗亦或者逃跑的力气。身上酸痛还带着之前云雨的朦胧暧昧,可他身旁的床铺却没有留下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恐怕那人甚至都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就离开了。
梅谢只知道按夕人的传统如何去爱,却不了解被爱人抛弃是怎样的感受,模糊地觉得心底发痛,很快便蔓延到整个胸腔。
他抓着被子哭起来,想从这布料里寻到那人留下的痕迹,却连一丝气息都找不到,哭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过公主府的人并没去给梅谢留出消化情绪的时间。温雅的两名禁卫进了屋,把药放在了床边的木几上。
梅谢只看到那汤药一眼,整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虽是夕国人,但也知道周人在侧室承宠之后赐药是什么意思。
然而梅谢原本以为他总归不一样的。他是夕国唯一的王子,虽然战败了,但他的身份总归不是那些布衣可比。甚至于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之所以折磨蹂躏他,就是为了羞辱夕国,玷污夕国王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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