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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肯定会裂开的。”温雅安慰他道,又让雨沐做个表率,“来,阿沐你也脱了瞧瞧,证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雨沐虽然话里说的是没事,可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但事到临头也不得不照做,干脆直接把亵裤整条脱了,将他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完全暴露出来。
梅谢看见雨沐身上的肌肤这样白,又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自卑,不过在温雅将他腿间的物什摸得涨大起来,他才看见雨沐那根色泽粉白的肉棒上留下了不比他自己短的一道粉疤,而且因为肤色浅而让那疤倒更明显了。
梅谢如此看得仔细,倒让雨沐有些害羞的不快,转而想了个坏辙:“别瞧了。你去把隔壁那两个也叫来,我是不信他俩那处没伤。”
由于云奴产的奶实在很富余,现在这四个孩子都是他主要喂养的,而雨沐、青荬和梅谢轮班照顾,还能随时给小家伙们加餐。今天轮到青荬跟云奴守着孩子们过夜,要叫他们过来也不麻烦。
于是梅谢便去叫了,谁知道云奴和青荬正在喂睡前奶,于是将那四个小家伙连同摇篮车推进主屋里来了。
兴许真是因为周朝皇室有什么血统上的增益,这四个小婴儿都是不怎么怕生又很少哭闹,养大了几个月后也不像刚出生时那样丑了,像是套印年画上的送福娃娃般讨人喜欢。
只是青荬生的老三和梅谢生的老四,一个白得有些发青,另一个又暗得有些发黄,安置在元宵和饺子的两边倒形成了一条颜色的渐变,让温雅看了不由得想笑。
而雨沐见了孩儿们就心生怜爱,刚要下床去抱,就瞧见他表姐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难听的玩笑,于是先发制人道:“姐姐,你看团子和糖豆长大些之后多好看,可不许说咱们丑了。”
谁知温雅听他管青荬生的老三叫“团子”,却蹙了蹙眉:“给老三起的小名不是‘面糊’吗?为什么又要叫‘团子’?”
她不说还好,雨沐听了“面糊”这两字就不乐意了:“什么‘面糊’?我朝安和郡王世子,怎么能这样给乱起小名?”
当初温雅起这种难听的小名,作为生父的青荬都委屈接受了。而且老三名义上是安和郡王的未婚生子,跟公主府并没有关系,按礼法雨沐也管不着人家,却就是看不下去偏要管。
只是从“面糊”改成“团子”,似乎也并没有进步多少。
温雅凑近了摇篮车,那已经改为被称作“团子”的小家伙睁着一双深褐色的大眼睛,看到她就开始笑,边笑还边把小手上粉白的拇指塞进嘴里。
其实温雅内心里是最期待这个老三的表现,毕竟她跟她同母弟弟乱伦生下的孩子,按理来说会最像她老娘。只是从团子这一片空白只会乐呵的小脸上,实在看不出曾经康静公主英明神武的姿态。
再看那边,梅谢和青荬先抱走了已经吃饱了的元宵和饺子,一人一个托着他们去抓床上帷幔垂下的流苏。而云奴还在喂月份最小的糖豆,仔细看那过了两个月的小东西也不像刚出生时那样丑了,肤色也比那会淡了些,像是蜂蜜的结晶化开在了水里。
云奴见温雅望着他怀里的糖豆,以为主人是想抱抱孩子,于是小心地捧着那小家伙要递给温雅。谁知糖豆吃奶吃到一半被打断就不乐意了,哇哇地哭起来。
温雅被他吓了一跳,缩回手不敢接,而雨沐见了连忙把糖豆接了过来,拉开衣襟继续喂这小家伙。糖豆虽然被倒了一手有点懵,不过在温暖安全的怀抱里也立刻适应地继续吸起奶来。
在监国军大营条件简陋,公主府初为人父的男人们就将孩子们一起喂养。因此小孩子生下来就混着吃奶,自然也习惯了。
温雅见糖豆虽然月龄最小,却牢牢地吸着她家宝贝表弟的胸乳,将原本浅粉的乳晕都吸得泛红了,不禁道:“这小子怎么吸这么使劲,不疼么?”
可雨沐却说:“小孩子吃奶正常的,怎么会疼?况且越吸越出奶,不吸才疼呢。”
确实,看这位风姿绰约的太子殿下,原本颇为单薄的胸乳在生产后也逐渐丰厚了,甚至与身为奶奴的云奴从前那样并无差别。而云奴在生下饺子后胸乳更是涨得厉害,胸前的肉都被奶水鼓得绷紧了,涨满时即使不吸都能溢出奶来。
在雨沐接过糖豆后,云奴又开始喂面糊——哦不,现在是团子了。
温雅见他涨满的厚实胸乳着实诱人,便坐在床上招他过来。云奴心领神会,自然而然地抱着团子弯下腰,将左面空出的乳首献给主人享用。
仔细想来,温雅喝他的奶已经一年有余,貌似也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功效。不过心理作用或许也有一点,至少看着如此貌美的少年,摸着他温暖滑腻的肌肤,再亲自从那粉嫩诱人的乳首处吸奶,多少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云奴弯着腰一边喂着团子一边喂着他心爱的主人,却觉着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因为有身为主君的亲哥哥庇护,他也改了从前怯懦的性子,主动提出来:“主人,能不能让奴躺下喂您?”
“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温雅调侃了一句,却推着云奴在床上躺下,俯身含住那处温暖饱涨的乳首时,手上却又伸下去扯他的亵裤。
“主、主人——”云奴有些惊慌,自从元宵和饺子出生后,他就没想过侍寝的事了。况且和雨沐、梅谢一样,他心里也一样芥蒂生产时落下的疤,若是主人毫不知情地坐下去,就要惹得她不快了。
但温雅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轻车熟路地让云奴腿间的肉棒涨立起之后,便低头去仔细看那上面的模样。只见云奴那根硕大的粉嫩肉棒顶端,无论是扁成缝的小口还是撕裂留下的伤痕都跟雨沐的如出一辙,没想到虽然他们容貌只有三分相似,生产留下的疤却很像,这或许就是身为亲兄弟的一个小巧合吧。
“没事,你生产后已经五个多月,该恢复好了。”温雅以为他是害怕,于是如此安慰了一句。
云奴见主人不嫌他那处的痕迹,心里感动得发烫,可他还抱着团子喂奶,仍然想延缓一点时间,先将怀里的小家伙交给别人:“不、不,等等……”
“哎呀,我弄你又不影响他吃奶。”温雅却是故意想操弄正在喂奶的小美人,还没等云奴做好心理准备便坐上了他那根尚未完全涨硬的肉棒。
“呜——”云奴被干出了一声哭吟,然而下身那处肉棒却是顺从地涨大得硬实,本能地迎合心爱之人的宠幸。
然而因为还在给团子喂奶,云奴却不像生产前那样被主人推倒就轻易失了理智,父性的本能对抗者男子的本能,让他仍然安稳地将怀中吃奶的小家伙护在臂间,只是红着一双桃花眼望向温雅:“主、主人……呜……这样不、不好……”
“怎样不好?喂养孩儿、服侍主人,不都是你该做的么?”温雅故意歪曲道,摇晃着身子一点点将他那根产后的硕大肉棒吞进穴里,“乖云奴,你能做到的。”
云奴听了心爱的主人的鼓励,脑海里便只剩下要为主人和主人的孩儿献出一切,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却还没等他曲起腿帮助主人坐稳,就又被操进去了一大截肉棒,干得这漂亮的小奶奴哭叫了一声:“啊、啊嗯!”
又大又硬的肉棒顶到了降下的子宫,而云奴产后的粉果上那道有些凹凸不平的疤,也被紧紧裹着压到了温雅的子宫口上,顿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快感,舒服得温雅骑在这根产后肉棒上颠了一下,又把身下抱着婴儿的小奶奴操得抽泣了一声。
云奴产后的肉棒虽然有所恢复,开口处的肌肤却也回不到产前那般紧致,那处之前通过了婴儿的小缝仅仅是被夹着骑了两下,就已经弄得闭合不上了,完完全全与温雅的子宫口深吻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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