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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紫草的那根大东西坐进去了一小截。
刚刚无论是风信还是紫草,望海都看见过公主坐进去不止这么些,但握着公主的身子如此娇弱,他也不敢再使劲往前推:“殿下,似是推不动了……”
“还差得远,你只管使劲。”温雅命令道。
望海尽管不知道女子下身的穴有多紧,却知道男子那处物什上的皮肉有多敏感,如果要往塞不进去的地方硬挤,怕是要将人生生痛死了。
温雅见这小东西开始长脑子了,不得不骗他道:“做这事本就如此,越是挤得困难就越是舒服。”她又抬手在紫草染上了一层粉色的漂亮小脸上拍了一下,“是不是,苏选侍?”
紫草自然不敢反驳,忍着嗓音的颤抖声如细蚊:“是、是……”
而望海还当他是舒服得说不出话,心里生出的妒忌压下了担忧,又隐隐带着报复,便用力将怀里公主的身子往好友的腰间推。
他终是不敢像温雅自己来那样使劲,于是推得颇有些慢,而紫草那根涨硬硕大的肉棒顶端就这样缓缓地挤着穴里湿滑紧锁的褶皱往前顶,那颗最为敏感的粉果边沿一直被缓慢仔细地摩挲,竟将他操得接连哭出了一串媚音:“呜……呜嗯……啊、啊……呜……啊……”
“苏选侍要舒服得上天了。”温雅故意曲解道,教唆身后的小东西来个更狠的,“最后一段要一鼓作气,快快地直接推到底。”
望海听紫草叫得这样浪,不由得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只想着是自己被心上人操得如此舒服,于是非常听话地双手抬稳了温雅的两条腿,使出了最大的力道推着她直接压到了最里面。
“呜啊、啊——”紫草直接大叫了出来,年轻青涩的身子在荷叶雕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然而那根本能渴望着受孕的大肉棒却顶着温雅的子宫口,在被蹂躏得欲死的时候反而挤出了一小口白乳。
“不错,苏选侍舒服得流水了。”温雅对受她教唆的小面首命令道,“抬起来些,再重新来——你还记得该如何推吧?”
望海自然是记得的。他自幼头脑便灵光,一直以来在书院的成绩颇佳,然而父母见他生得貌美,却又觉得即使能科举及屋里发牢骚。
宁章虽说是仪音的旧友,却也只是在几岁时一起玩过,后来就搬到卫城住了。他祖上三代本是葳阳名门,然而母亲染上赌瘾,大部分家产又被长姊圈走,使得宁章小时候在亲戚家寄宿过不少时间,才会和仪音这样的大家少爷上同一所蒙学。
跟仪音进宫是想靠自己闯出一番名堂不同,宁章从小便被爹爹按贤夫良父的理念培养。毕竟出生在没有族产的落魄世家,唯一的出路便是靠祖上的名望嫁个好人家。而宁章在正值婚龄时赶上监国公主选秀属实撞了大运,即便是当个默默无闻的选侍,都已经远远高出了预期。
因此宁章也不太理解仪音大晚上来找他抒发对于同届其他人的妒忌,只是为他斟了一杯果茶:“风云尉他们承宠应该只是个偶然吧,况且大家都是通过了殿选的面首,侍奉公主也是名正言顺的。”
“但是他们三个承宠了,转头却是大家一起封位份,你不觉着其中有蹊跷?”仪音抿了一口茶,神情颇有些认真。
宁章没太理解:“这是皇上的旨意,想来有其中道理。”
谁知仪音却更笃定了:“确实有其中道理,这便是皇上要提点那三个,来遏制新人争宠。”
这话明显是指责皇帝善妒,宁章连忙道:“慎言啊,身为侧室怎能在背后讲主君的闲话?再者说,升清殿本就住了好几位郎主,即便是妒忌也妒不到咱们头上。”
“那可未必。”仪音却压低了声音,“保不齐此届选秀便是为了制衡公主身边的宠郎,而皇上却又不想让公主关注到新人。”
这样讲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但宁章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可无论如何,他还是认为身为臣下绝不能在背后议论君主,只是道:“这也与咱们没什么关系吧。”
可是仪音以为他是认同了自己的看法,立刻对宁章讲起了应对的计划:“即便是皇上不让新人接近公主,咱们也并非束手无策。既然那三个误打误撞都能见到公主,咱们也可以进行一番筹划……”
仪音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他前些日子听教习公公讲过,公主在休沐日若是上午无事,便会起得迟一些,到挽月池旁的凉亭里看书。教习公公本意是教他们避让别去打扰了公主,然而反过来,知道了这个情报也有利于他去创造“偶遇”。
于是等到休沐日,仪音和宁章一大早就起了,梳妆打扮得颇为精致,赶在宫里没几个人起床的时间点先去了挽月池的凉亭里占上了位置。当然,既然要“偶遇”便不能显出是特地在这里等着,而考虑到公主是来凉亭中读书,仪音和宁章也分别带了自认为颇有档次的书籍。
仪音带的是一卷《长青经注》。这书看名便知是那位收复了望楠关的长青监国公主所着,内容则是对于前朝留下经典着作的批注。《长青经注》在本朝科举必考的书目范围中,因此仪音也是学过的,但他即便颇为努力地读了,仍然是一知半解。因此仪音便觉得这书深奥难懂,若是让公主瞧见他在读这个,就能显出他的才学过人。
当然,他也知道若是暴露了自己对书的内容一知半解,便会弄巧成拙,所以还在前一天将书页中间的一篇通读过数遍,直到差不多能背下来。而今天来遇见公主,则只要“恰好”把书翻到他准备过的那一页便好。
宁章则是带了一本《魏歌》。他是想着身为后宫郎侍要既要贤良淑德又得安分守己,选一本诗集总不会错的。然而为了显出一些超出旁人的才情,若是只读时下流行的诗词就有些庸俗了,因此他才选了《魏歌》这部前朝整理的上古诗集。
同仪音一样,宁章前一天晚上也是选出一首长诗硬背了下来,还准备了两三首预先创作好的古体诗,虽然称不上有多精妙,但起码也能展现出些许风雅。
于是两人大清早来到凉亭里,就坐在石桌旁装模作样地看起来。仪音很快便看得直打呵欠,而宁章对于其他的诗也只读了两首,注意力便被这印刷版诗集间页上的插图吸引去。如果不是早上出门还带了点心,他们怕是要直接在桌上趴下睡着。
甚至当温雅已经走到凉亭外不到一丈的地方,这俩人都没能发现,还是替温雅拎着食盒的大太监提醒了一声“监国驾到”,凉亭里的两位小郎主才慌忙起身拜见监国公主。
温雅看这两名小公子打扮得颇为靓丽,又是带着点心和茶水,像是出来秋游的,十分赏心悦目。于是她便走过去,想瞧瞧在出游时都要拿着看的书籍是什么内容。
她先看了那名长相颇为娇俏、头上簪着绒花的小美人手里的书,乍一看过去好像每个字都认得,却又不知道拼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拿过来看了眼封面,竟然是《长青经注》,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监国公主从小学的是掌军而非理政,再加上温雅年少时一直在奥萨城研学格物,格物院里自然不会教四书五经。因此即使长青公主是她的亲太姥姥,这书她也是一页都看不下去的。
不过稍微想想便知,选秀选进宫的面首里肯定也有精通经典的世家才子。于是温雅将《长青经注》放下,又去看旁边那位衣着素雅、眉眼温润顺从的小美人面前的书。
不看还好,《长青经注》里的字至少还都认得,而眼前的书页上却是连字都认不全了。温雅将那书拿起来,才发现是《魏歌》。那便不奇怪,上古时期的许多常见字现在都已不再使用。
她随口评价了一句:“陆云尉和严云尉原来喜好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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