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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下去?
这般口气他偏不滚!
鄢亓玉被插得酥软间还不忘炼化元婴和扶脉晋功法,尽管交合之后一股精纯灵力来的奇怪,眼下他却顾不得思虑来由。
他为着稳境修炼都肯强忍呕欲让男人肏破了身子,这会儿要紧时刻又那肯叫人坏了他的事?底下这人便是不从也得从!
他停歇下施展禁法,没成想这柳苍术的灵力虚空,他一施便将人拿住,再稳妥些,他更是取了敷仙绳困住一轮,原是拿来对付黑蛟的,现在给这圣极峰的师兄先用上。
“找死……”这般举动饶是淡漠如柳苍术也震了一惊,他出身仙门自幼孤修,少年至今都对情事无趣,怎料一遭吞仙失算,竟被人捆着用强!
柳苍术俊脸上青白交错,他那两层灵力破不开鄢亓玉初踏元婴的暴涨,再者他不知是否错觉,自他苏醒便对身这人有种奇怪感应,不晓得是因着正在行那事的缘故还是旁的。
如此屈辱,尽管不能动弹,青年修士那墨深的眼睛盯着那明显是男子的肩背,里面的色彩黑得的像要噬人,待他恢复灵力,定要将此人……
“哼……”鄢亓玉跪退出来的时候被肉棒磨着穴芯没忍住呼出一声,这才干了几次他便腰酸体累,雌穴胀疼。他仍跨坐在柳苍术身上停歇,缓和着自个儿,他那师兄的性器还挺立着亦不管了。
歇着没吃上几口气,令一道气息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焦急,鄢亓玉这才想起他这宗门师兄,死躺太久他已然将作玉势器物拿来用。
他喘度着要不要回头,毕竟人醒了。原先想着神不知道鬼不觉用完便罢,那里晓得这人半途醒来,还是相熟,他面子不好看。这般行径恐怕也惹恼了人,以后更不好相与。
背对柳苍术,鄢亓玉悄然又掐起法决,企图令他这宗门师兄再度昏晕或摄魂忘却,但术法皆行不成,碰上人便被霸退。而他的束定身法也渐渐被柳苍术强横的灵力攻的土崩,这才没多久的功夫,这人的灵力竟又在快速恢复,鄢亓玉亦不明了。
“滚下去。”那道冷声仿佛已经容忍至极。
柳苍术被捆绑躺地,修士衣物完好,只不过胯间被扯开,肉物高高立起。这会儿无人侍候,那处吹着凉风,这副场景简直可耻可笑至极。
一连三声言滚,便是鄢亓玉无理,他亦没什么好脾气,他这阴体在衍宗不是秘密,又因着他颜色不错,宗门中也有不少人打过与他双修的心思,他全然推拒。
而此刻,倒不是说他对柳苍术这人喜与不喜,只不过这一声声的喝滚叫他想起从前许多不悦的情景。
原本这雷云不至,荡放他心魔以至破身一事便令他烦心,说到底他又没对这柳苍术做何?俱是男子借用一下前边而已又不是真将人辱奸,这人乱叫什么?
少年修士吐着气脸色渐阴,遂扭过身去。
“柳师兄方才难道肏得不爽利?”
他扎的那股针劲该过了,但有的人那玩意儿还立着,还却震言叫他滚?
柳苍术骤然见人,目光一摄,只见那人形貌昳丽,浑身衣物凌乱,肩头胸骨湿汗细珠。而其中最为醒目的是,年轻修士忘却自个儿拉扯开的衣物,贪图清凉不自知而露出腻玉上的两粒,殷红肿立,颤颤巍巍……
那少年面孔神色嘲讽。
柳苍术却并未因这话嘲讽生恼怒,他亦不应前话,双目微阖道“是你?”
他的目光从那两粒避开,凝神望着鄢亓玉那张脸,那副全然男子的身躯,面上肃厉。
“解开。”柳苍术冷言。
他自是不听,谁知道这会儿松开这人会作何?
如此情景,鄢亓玉自然再进行不下去,他这会儿身子没得那般难受,体内相撞的脉灵也也归于平息,灵力运转一通,功法已然是晋升成功。
心魔元婴被炼化得莹白巴掌大,他试了试,却召唤不回来,关联间隐隐觉着差点什么。若能问些个元婴前辈,便能懂这个中干系,他师尊不在此,地上淫器外露这个他又不愿张口,柳苍术这动怒模样也未必肯答。
鄢亓玉拉扯衣物,两腿虚软的从柳苍术身上起来,只是他才站起来一动,牝户中的东西便都流了出来,那流溢感令鄢亓玉僵住。
他正对着这冷面宗门师兄,柳苍术自然是注意到他的行动,见人愣住,柳苍术冷暼。而这一暼也叫他同鄢亓玉一样微愣。
只见男子两条腻白的大腿间,点点干涸腥红,浓白蜿蜒。
哪儿来的血?
目光往上,那两条腿间光滑无毛,坠着半硬的一截肉茎,并无囊袋。泥泞会阴的位置怪异地长了条细缝,似女子阴穴,长在个男子胯间,肉瓣被肏得翻红,娇嫩的芯子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湿黏的续吐……
“你……!”鄢亓玉捕捉到柳苍术眼中的几分惊惑,本能想合腿又有些恼。可他随即又心生一念,问道:“柳师兄不知方才肏得是什么么?”
“我叫师兄明白。”
他原本跨在柳苍术身上,为了把肏烂的女穴给人看,腿动着近乎是使宗门师兄的头从他跨间过。
自幼年少时他便忌讳双腿之间,不自看也不令旁人知晓,可从小伺候他的人露了消息举国震惊,爬到仙门后又被半数人知道,他的遮掩全然是无用功!如今这身子已破又何必藏掩羞赧?!
他这一念起,识海“咔嚓”声响,莹白的元婴碎了一层变作透明状,修炼者自元婴境入天道,首要便是摒除执念浊魔。
能唤动与心神相连的元神婴灵这境便是稳了,鄢亓玉顿时欣喜,连清洁术都忘了施,提拽亵裤便快步到空地上打坐固境。全然不顾他那师兄看了女穴之后如何,被人跨首又如何……
而跨过之时那女穴被弄得污脏厉害,不知是什么水液混合嘀嗒,柳苍术脸上沾了,霎时他墨眼翻滚黑云,冷脸蓄着风暴。
可即便他再动怒此时也无法。灵力虚空被器绳捆束,青年修士狼狈躺倒,闭目之后柳苍术胸膛伏落不止,被术法强定的身躯居然还能震动,震动间,那具身躯亦被器绳陷肉捆的皮肉血红。
鄢亓玉固完境本欲过来和解一二,可当他对上那宗门师兄如同要吃人的眼神,顿时脚底生风。
他已入元婴境界更能明切柳苍术身上那层威压,缚仙绳根本困不了柳苍术多久,他还是先走,则为妙。
鬼魂不知它那所谓的“师兄”究竟拿它炼了什么,原先的洁净寒泉如今像被下了辅助人间五谷的大料,里边飘沉着什么兽血骸骨,药草松枝的,一潭腥臭。
它被柳苍术压在潭中浸了七七四十九日,又或是七七四十九月?浸泡中它总是昏沉模糊,时不时鬼体隐痛,那隐痛宛若抽芯,好似魂魄中长出了别的东西来。而那新长出的东西又密密铺散开,续着,再而生扬,某一日,鬼抚摸身体,竟如同真长合了骨……
鄢亓玉暗地吃惊,这修士并不是个好招惹的存在,所以柳苍术将他抱离寒潭的时候,它不敢抗拒,假寐任由。
出了别院寒潭,它被带回置有青羊尊的寝居中,整间屋子朴木素冷,鄢亓玉嫌弃那塌硬梗得它难受,卧塌不该都是香软的么?眼下这块和木板子有何区别?
纵然做鬼,它也是个挑剔鬼,不然怎会跟着陈蕴回府中。
只是它在柳苍术这儿不敢挑剔,胆敢有怨言,那丧心病狂的狗修士便会拿灵力燎灼它,只那般几回,它便被烧怕了。
放它躺着的时候,因着它困在所谓的师兄怀里,抱放一瞬,柳苍术起身它身体下滑,一人一鬼头脸相近,蓦地。一人一鬼便相擦了嘴唇,温软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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