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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先伺候起了这混不吝的鬼修。
就此揉摸了好一会儿,那鬼的容色才稍霁,身体松泛些下边的小口才肯张了,只是仍是不够,才纳入前边的肉头。
他娘的又被肏了……鄢亓玉空洞眼眸。
捆手定身双腿大张,下边的小穴强行被入。它如同之前一般闭目承受,怎料今时以往体魄不同,那灼烫青筋的粗壮硬物是如何一寸寸挤着肉道并入的,直叫它清楚醒目。
干涩撑挤,下边要被插烂了。无怪它要骂那修士牲畜,瞧着道貌岸然冷心冷情,胯下长的压根不是人的器物。
它被插得身子痛软,柳苍术揉弄后仍不能全入,便只能改换地方。
他虽是无心不精此道,到底也不是无知不懂,柳苍术冷脸揉着那只牝户,拇指不时搓蹭那隐藏情欲的核珠,不多时那逼口便浸润起来,那只鬼的气息早变了,却犟着脸。
它犟着脸柳苍术却不管,就着濡湿横插直入,鬼修的腹部顿时被顶出肉棒雏形,鄢亓玉气息促了又促,被慢肏了半响,声音打结啜泣叫着“师兄……太深呃,受不住。”
一会子讨好一会子轻易将人惹怒,这性子张放自如,也不知是从哪儿历练来的,柳苍术又一巴掌扇在吞吐肉棒的穴口嫩肉,扇完却是将性器退出稍许,猩红粗长的肉根将细缝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一人一鬼的交接处颇为狰狞痴淫。
“师兄……师兄……”他们的交合已然不算生疏,修士修长的指节并粗粝的指头扣弄着牝户阴珠,鄢亓玉的女穴很快便彻底湿透,肉棒抽插小洞沁水黏稠,鬼修抖着肉臀哭叫奇怪,哆嗦嚷嚷着“要插进宫苞了……”
它一只鬼哪儿来的宫苞,原先是人的时候柳苍术肏过都不曾知道有。
可修士的肉棒顶着顶着,居然真嵌入一只更狭小的肉口,吸缠紧裹,想来便是所谓的“宫苞”,柳苍术本能地想全然顶入,他松开缚仙绳将鬼抱坐在身,鄢亓玉一坐纳便终于将修士的肉棒全部吞入。
它在修士怀中挣扎难受,又被修士肏干宫苞强行禁锁。交合中修士的俊脸难得没那般冷酷,鄢亓玉亦是忘乎自我的往修士怀中揉,到了最后变作更为异样的一幕。
“哈……”
修士抱鬼坐在青石上肏弄隐忍低头,那只鬼吐息仰首,一人一鬼擦着脸,不知何时又由擦脸变作唇角相擦,最终相互含入对方口中。
一夜交媾,鄢亓玉被肏得腰酸背痛,雌穴内刺热流精,他发觉自个儿的修为在极短的几个时辰内,竟暴涨至筑基后期……
鄢亓玉不禁心中窃喜,它原以为这修士将它视作鼎炉禁脔,没成想被逼做这事还是这样的好处。其实它早该看出端倪,盖因没得记忆,对修炼一事摸不透。每回被弄都能觉着一股精纯原灵让渡,寒潭弄完它便生出躯体,此番增益若是传出去,恐怕能叫其他修炼者惊吞舌头。
修炼天赋近妖如圣衍宗柳苍术,当年练气破筑基亦是用了月余,这不修功法的鬼修却如此轻而易举。
而因着修为暴涨,鄢亓玉看修士的目光也没得那般憎怒,大抵是被肏得多了,肏着肏着便以如常。
柳苍术将虚软的鬼带回到寝居的木床,整理完衣物便要走。其实他那衣物也没什么要打理的,交媾的时候未脱扯半件,如今也只不过是乱了一些,加之皱叠。
“师兄……”鄢亓玉拽住修士的一角衣袖,他奶奶的,这厮干完提裤子就走?它两腿都还在抖,施完清洁术里边都还生痛。
“何事。”
通常男子做完那事,神容上多半都会浮显些许惫懒饕足,柳苍术却漠然,连声音尽平尽淡,如不是说话中有两分喑哑,那当真是仿若未曾发生过什么一般。
身子弄完不爽利,鄢亓玉自是看他不过眼,但又不敢作鬼,含声问师兄是不是从不入睡。
眉如墨画,目光碎冷。柳苍术侧首斜视,但见鬼修那张英秀白净的脸,嘴唇艳色红肿。双修那会子也不知道是谁先亲近的谁,唇角相碰,反应过来之时双方已经对方的唇舌含入口中,后来的津津液液任谁也说不清楚。
他本意是不再叫这异数混账再乱他修行……
“睡罢。”柳苍术冷声道。
尽管这一修士一鬼并不用如凡人一样,通过入睡休补精源。柳苍术推开鄢亓玉的手,自躺一侧,身姿规整的不像入睡。他出身仙门又自幼修行,已然是不会睡躺。
鄢亓玉却不同,尽管忘却前事,经历过的习惯并不能改。恍眼绫罗绸缎,云鬓生香,临了要魂消魄散都要用凡间最好的美酒。
木床确实铺了软垫,不过也就一般罢。鬼修瞪眼,后又强行挤进修士怀中。这狗修士忒不懂规矩,不该先给它暖床么?但它又不敢使唤,未曾见这修士喜过,怒倒是无常。
它见修士闭眼,自个儿却迟迟不睡,拉了被褥将二人裹住,在柳苍术怀中搓磨,又小声叫着“师兄……”
柳苍术不与理会,这鄢亓玉实与从前是有不同,那人不会这般作态,这鬼却极易服软。
能伸能缩是为丈夫。
它便是想问“师兄,我们以后日日都如此?”
先时厌恶得很,如今却已然求愿此事。它思虑这修士生的不丑,那事虽然初时撑胀难受,后边亦有得趣的时候。多吸涨些灵力,鄢不是报仇?
倒是一如既往的淫荡,明明是个男子!柳苍术内里晦暗。
若非淫荡,当初又怎会趁他不备……
许也不能这般盖定男子论,毕竟这世间那个男子腿间生得它那般,雌穴宫苞,处子血被插得外流。
乍然闪过浮图秘境中的艳景,柳苍术睁眼目光铮冷,这般见淫,那腻白腿间的猩红,又当真是处子血?毕竟那时他自个儿浑然不觉!宗门上下知晓它是纯阴之体的人不在少数,他便亲眼见过有人同鄢亓玉示好求修。
它就说这狗修士怒无常罢!
肏他祖宗地!有事无事干完它还无端与它动怒置气!不干便不干,谁他娘的稀罕?!
鄢亓玉本是缩在修士怀中望他,然后却被莫名其妙的冷凝审视盯得翻身侧头。
太给这修士脸了?!
……
仙修无岁月,茫茫愰自忧。
出不去那结禁破屋,鬼修“奋极”修道,不过半年再晋金丹。因着此间独二人,无人与它比划对较,鄢亓玉晋入金丹便也没那般高兴。
再说它那金丹如何得来?
寒潭清冷,法衣湿透。
鄢亓玉浸在潭水中聚灵,它也不知为何,在水阴月华中修炼比旁的更事半功倍些。而柳苍术突然又出现在岸上,立的人模狗样飘飘然。
它现今已然能做到,狗修士的招子一暼,它便知道要干不干。
先时担忧自个儿成了点心鼎炉,如今看来那修士自个儿才像是。
“师兄,沐浴否?”鬼修靠在岸石挤眉弄眼,大声吆喝。
水中是冷了点儿,但进益更快。有些事不必言表心中便已各自明白,它以为是如此,岂料柳苍术转身便走。鄢亓玉气恼的眼珠翻白,这修士比人间小女子还难伺候。
它只得跟着柳苍术上岸,进至屋中。
修士止步,它便先于修士浑身湿答答的往木床上一躺,修士才置换的被褥便废。柳苍术看得眉梢紧蹙,他近来下山次数繁多,偶在衍宗脚下的小镇遇到知晓他的宗门,问他要那些凡物做什么……
什么屏风摆件,珠玉金箔。他竟不知这鬼事竟多,柳苍术便去了一趟听心峰,破进它从前待过的住所,里边也没得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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