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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没能控制好平衡,或者说,继续迈开虚软的小腿,因此踉跄着倒进了暗处的灌木丛。

他的身上有几处很深的穿刺伤,骨肉之间流动的血以极快的速度背离他,令他的大半个身躯都是冰凉的。林地像是连绵着倾倒的山,压迫充血的胸腔肺腑,每一次力竭的喘息都会咳出暗红色的血沫。

他与他的小队失联了,也许会在任何人——包括五台的追兵赶到前就地死去。

死亡的阴霾与夜幕在阴云之下交织,枯败的树叶垂落在地,这位年轻的小队长在幢幢鬼影中遇见了最不和善的一位。

萨菲罗斯的运气一向不好。

他被捏着喉骨从地上提起,挣扎的动作都很微弱。

“萨菲罗斯?”来人的声音很冷,没有将问话问出多少不确定的意思。

“……你知道我的名字。”萨菲罗斯的声音很轻,血污从他银白的发根处顺着脸侧淌下,他勉力睁开黯淡的碧眼,只看清一片金色的叠影。

“如雷贯耳。”对方简短地回答。

他没有被直截了当地一刀了结,这可能是件好事,介于他‘重要’的战略地位,成为战俘意味着他尚存一线生机,至少宝条不会乐于见到他多年的研究结果在首次出战时,就被终结于名不见经传的小型战役当中。萨菲罗斯的颈动脉在男人的虎口处轻微搏动,随即他被挑开衣物检查伤势。

荧绿的光点依次附着在伤口处,男人很谨慎,只简单止住了萨菲罗斯躯干以及大动脉上的血口,存放魔晶石的手镯被取下,纤细的手腕被交叠着用细而结实的皮绳紧捆吊高,就在身旁的枯树上,他被放开了,依靠自己的腿站稳。冰冷的月光从树叶的间隙斜着投下,仍处于失血的眩晕中,萨菲罗斯皱着眉,站在暗的灰影下望着他,与生俱来的战斗神经在耳边争先恐后地蜂鸣着,逼迫他紧绷着无力反抗的肌肉,抖得像遇见天敌的雏鸟。

男人站在稍远处,有一头美丽的,与萨菲罗斯的临时队友相似的金发,不羁地竖着尖刺,他的眼睛有着天空的底色,一小片白的月光漂浮在他的金发上,也照亮他慈悲而平静的轮廓。但是当他抬起眼直视萨菲罗斯,他能从那张漠然的面上读出尖刀一般竖起刺向他的敌意。

他不像是五台人,并且能使用魔晶石,“你是谁?”萨菲罗斯低声问。

“你的敌人。”男人平静地说。他背着重而宽的巨剑,萨菲罗斯还不能从容挥动的那种。他穿着易于作战的无袖,个头比萨菲罗斯略高一些,从露出的肌肉上能看出千锤百炼的痕迹,他的站姿随意而从容,并不畏惧萨菲罗斯‘战争英雄’的虚名,这与他施以治疗魔法时谨慎的态度不符……

除此之外,萨菲罗斯没能从这个男人的外表上获取到更多的信息,这无疑令他感到有些焦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一位陌生的强敌。

“我不喜欢太吵的声音,失血会让你安静些。想求饶的时候可以叫我的名字。”他慢慢地走近,靴底踩出一连串植被碾断垂死的声响,男人面无表情地咬字,将尾音拖得很长,不像是他自己的语气,“克劳德——”

克劳德割断了他的束带,在萨菲罗斯茫然的注视中卸下肩甲,他破碎的衣物堆积在地上,克劳德拆他就像拆一件不怎么称心的礼物,最后拉下他的裤子。雷多群岛的初春极为湿冷,少年莹白的脚趾蜷缩在一片枯叶上,他被吊得很高,失去了靴底的一点高度后需要半踮着脚才能减轻腕部刀割般的疼痛。失血如男人所承诺的一样,持续困扰着他,令萨菲罗斯意识有些模糊,在夜风下战栗。

这可能是一种审讯的前奏,萨菲罗斯从他训练中了解过。

敌人会用各种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包括但不限于令他流血,用枪支在他身上开洞。介于这里没有专业的审讯设备,敌人的动作会更加简单粗暴,他会掐住萨菲罗斯的喉咙,令他在窒息中抽搐,痛苦地张大嘴却无法摄入足够的氧气,他会在少年修长优美的脖颈上留下层叠的指印和瘀血,令他反复陷入濒死的绝望,空洞的碧眼上翻,最后连舌头都吐在外面。克劳德看起来像是座尚未喷发的火山,愤怒被压制在他看似沉静的皮囊下,他只是站在那里,就令萨菲罗斯感到恐惧。

克劳德的动作比萨菲罗斯想象中要柔和一些,暂时。他从萨菲罗斯仅剩的上衣下摆处伸进去,配备的战术手套被设计有防滑的掌面,帮助他更好地握住剑柄或是猎物的咽喉,并不比砂纸的材质光滑多少,萨菲罗斯忍住了第一下颤抖,细腻的皮肉上起了一小片颗粒。松垮的下摆随即被一根手指挑起,越过窄细的腰线,在少年的胸乳之上翻起。

“用牙咬住。”

萨菲罗斯沉默着照做,因为寒冷和恐惧在不自觉地战栗,柔韧的腰腹在月光的笼罩下折射出珍珠般细腻的光泽,皮肉表面的血珠被抹去,拖出一道血污。他像是待宰的羔羊,或是被掐断翅膀的鸟,被吊着拉长身子,全部的要害都袒露在敌人面前。最好的情况下,克劳德会一拳打中他的胃部,然后欣赏他的惨状,冲击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和不适感,让他胃部痉挛,呕吐,甚至严重的胃出血,如果对方是个审讯的熟手,他不会留下太多的后遗症。萨菲罗斯不能表现得太脆弱引起敌人的施暴欲,也不能太镇定,以免进一步激怒对方。

但他只是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掐住了,淡粉色的乳头因为寒冷而翘立,克劳德的力气很大,一小块敏感的软肉在指缝间被压扁了,萨菲罗斯的胸乳发育良好,两边隆起柔软可口的小鼓包,不太像是寻常男孩子的胸部。

萨菲罗斯只是不解,但还沉得住气,可是当克劳德低下头含吮着他的乳头时,少年发出受惊的呜咽,挣扎着用肩膀撞开了胸前的男人。

“别动,”克劳德警告,“你不会想知道反抗的后果。”

萨菲罗斯与他对视着,在暗处的竖瞳闪动着冰冷敌视的光,他的眼睛是一层很深的绿色,像是某种名贵的宝石,某种幽暗流动的湖水,或是一条凶猛的银色毒蛇。最终,萨菲罗斯咬紧了被塞进嘴里的下摆,绷紧精致的下颌线撇开头。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为此悄悄捏紧了细白的指节。

萨菲罗斯的乳头生的很嫩,乳房的形状很好,只是太小,不是克劳德熟悉的手感,娇小的鸽乳没禁住几下粗暴的搓揉就红肿地畏缩着。克劳德没有出声,用牙叼住乳头向外一扯,萨菲罗斯就只能认命地将被玩痛的胸部送回到男人手中。

萨菲罗斯在被抬高腿时僵硬得像具木偶,关节和骨缝挤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喘息着,被自己恐慌的心跳声淹没,有一瞬间,他甚至希望死在被克劳德找到之前。

可是现在死去就只能作为失败的‘标本’或是武器死去,他才刚刚品尝到自由的甜意,被队友拥抱和摸头时的感觉很好,很温暖,能够在空洞单薄的胸膛中燃起微弱的火焰。他很少有值得珍惜的东西,能保留的就更少,只要这些东西拽着他,吊着他,怎样的痛苦萨菲罗斯都能忍受。

忍耐的痛苦越多,得到的回报越多,萨菲罗斯明白这个道理,并且一直善于忍耐。

克劳德没有因为少年下身的不同之处表现出任何惊讶或是意外的情绪,他握住萨菲罗斯软垂的阴茎,另一只手向下摸进紧闭的女穴。萨菲罗斯的性器冰凉,在克劳德的手下吃痛地缩紧,丰腴的腿肉微微夹着,很不情愿的样子。男人的手指挑开外阴,顶端的阴蒂还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淫化训练,因此青涩地藏在包皮内,被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推挤,摩擦露出的一点点阴蒂头。萨菲罗斯不知所措地将腿夹得更紧,他无意激怒克劳德,但是僵硬麻木的身体已经开始背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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