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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周许推开虚掩的大门探头进去看,大厅里空空荡荡,灯光从上方倾泻而下,照的屋子白惨惨的。
他叫了一声:“向欧?”没人回应他,他走进去,将门锁上,向沙发那里扫视一圈没看到人,便直直朝楼梯走去,脚步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到谁。
刚上到二楼,突然从旁边房间闪出来一个人影,冲到他面前,两手抱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来人冲劲很大,周许差点没站住,他一手抱在那个人的腰上,身体快速转了一下,另一只手去扶身侧的墙,抱着人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才稳住身体。
周许被撞得骨头疼,魂都要被撞出来似的,大口呼吸几次,稍稍平复下,拉住身上人的两条胳膊,那人死死地抱着,他拽了两下都拽不动,他喘着粗气说:“起来,向欧,你给我起来。”
向欧像是没听到,周许这才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滚烫,像是高烧到40度,贴在他的颈侧不断哼唧,他又去拉那两条胳膊,两条细长手臂像是浇了铁水焊到他身上一样,他没办法,拖着人向前迈了两步,刚离开墙面,向欧突然向上提了一下,两条腿也盘到他腰上圈住,周许一愣,又下意识去抱他,怕人掉下去。
向欧挂在他身上也不老实,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周许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浴袍,前面本来系着的带子也松开了,赤裸胸膛贴在他身上。
人不下来,他只好圈住身上人向他刚跑出来的那间屋里走去,屋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枕头,衣服,被子拖在地上,他抱着人走到床边,拍拍向欧的背,哄着:“小欧,听话,先下来好吗?我是周许。”
向欧像是终于有了点意识,手臂渐渐放松,抬起头来去看他,落在周许眼里,看到一张脸两颊通红,眼神朦胧迷乱,嘴唇微张,阵阵轻喘从张开的缝隙透出来,他不悦地皱起眉,伸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醒醒,看清我是谁。”
向欧脸晃了晃,眼睛眯起来,牙齿咬在下唇上,像是在确认眼前的人,嘴里呢喃出声:“周许,周许。”
他肩膀突然抖动一下,圈在周许肩膀的手用力抓住他的衣服,眼睛闭上,头上下晃悠着,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松开腿从他身上下来,坐到床上,正对着周许的下身,两手颤抖地去解他的裤扣,“给我给我”
周许去抓他的手,想阻止,被向欧一把挥开,又去推他的头,捏着下巴抬起来:“他人呢?”
向欧不理会他,手下不停,终于把他裤子褪下,甩开他钳制的手,掏出周许的性器,立马贴上去张嘴含住。
周许气地捏紧拳头,他真不愿这样,想把他推开,可在目光扫到床头地上的两个假阴茎时,想如果不是自己,向欧就会把那两个东西插进身体里,又压下冲动,手抚摸上他的肩膀,浴袍松垮地挂在那,他抬起手把那个多余的布料从他身上扯落。
向欧是他爸周易景的情人,也是他的发小。向欧的父亲年轻时就跟在周易景身边,却在周易景和兄弟争夺家族掌控权的时候出卖了他,周许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向欧的父亲,随后他被送出国。
两年后父亲夺权成功,他回来,向欧变成了父亲的情人。
他看不出来向欧有一丝的不甘愿,相反他看到的是向欧对父亲满心满眼的爱慕,他毫不在意父亲身边人的冷嘲热讽,一心一意跟着他,渐渐的,竟然成了周易景公认的枕边人,还有人上赶着去巴结他。
尽管如此,知情人还是认为他是忍辱负重在周易景身边,要给他那个背叛的父亲报仇。
周许也这么认为,没人认可向欧的爱情。
周易景对他像养个小动物一样,喜欢的时候摸摸头给点吃的,冷落的时候像没有这个人一样。
周许是偶然发现他们的秘密的,这个别墅是向欧住的,他一次因为急事找父亲的时候,父亲告诉他这个地方,但如果他能预知以后,他绝不会在那一刻走进这道门。
事情是从那天起不正常的。
向欧赤裸着下身趴在周易景膝盖上,整个人像是刚从蒸房里捞出来的,他根本没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周许走近了才发现他正给父亲口交,头一上一下地裹吸着硬物,他转身往外走,却被叫住。
“回来,你不是有事?”周易景把嘴里的烟拿出来,神态自若地发问。
周许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一阵怒意涌上来,他都没有不好意思,自己害羞什么,周易景只有他一个孩子,很是看重他,所以才会在当年最危险的时候把他送走,保全他。
周许性子里有一部分随着他的父亲,狠辣,果断,流氓。
他转身回去,在他们面前站定,向欧终于意识到屋里多了个人,他抬头看过来,一瞬间眼睛瞪大,身体蜷缩着起来,偎到周易景身边,头窝到周易景背后,周易景抓过旁边的衣服盖在刚含在向欧嘴里的性器上,起身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又靠回去,看向周许,一挑下巴,示意他说话。
周许已经忘了他是来干什么了,他盯着将头埋在父亲肩膀上的向欧,他蹲在沙发上,露着两条小腿,上身的t恤盖住了其他的部位。
周易景没等来他说话,随着他视线看向旁边的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他扭过来向欧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看你呢?躲什么?不认识啊。”向欧避着他的视线,摇了摇头没说话。
周易景又回头看了周许一眼,眼睛一眯,笑笑,胳膊伸出去将向欧圈住,贴着他耳朵耳语一阵,向欧听完猛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行,不能这样。”
周易景故作生气,在他鼻子上点了点,“不听话。”说完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把刚刚盖着下身的衣服扔开,拉上裤链,站起身来,向欧一把拉住他的衣服,“求你了,别走。”声音快哭了。
周许看着这俩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周易景掰开向欧的手,向欧又往沙发里缩去,好像只要他用力,就能藏到沙发里,就能在这里消失一样。
周易景走到周许身边,在他肩膀拍了拍,“交给你了,有事明天来我办公室。”
周许叫住他:“爸,你什么意思?交给我什么?你这就走?”
周易景回头,指了指向欧,看向周许:“他,交给你了,今晚。”
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走到门边拉开门消失在门后。
向欧像是感觉不到痛苦难过,理智丧失,唯有性欲,脑子刻上这两个字,像个在充气的气球,不断被吹大。
当周许的裤子被拽下来,男性器官的腥味像是舒缓剂从鼻腔进入大脑,如同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他的皮层轻轻搔过,瘙痒难耐,腥味变得香甜,只要接触,必须接触,才能抚慰焦躁。
他埋头在周许胯部,感受到阴茎一点点活起来,他顾不上细细舔弄,像讨好爱人般的爱惜,他只需要这根东西变粗变大,然后插进他热得快要爆炸的身体里。
头前后快速移动,一下下让阴茎顶到咽喉深处,有时候莽撞地牙齿磕到柱身,周许紧紧抓着他薄削的肩膀,指甲用力得发白,没哪个男人能躲过这种刺激,他从开始的气愤渐渐投入,一只手伸进向欧的头发里,和发丝缠绕到一起,轻摆胯部,浅浅顶送,唾液沿着向欧的唇缝溢出来,阴茎湿漉漉的泛着盈盈水光,色欲十足,周许双眼发红,呼吸粗重地盖过向欧裹吸的啧啧水声。
性欲像个怪兽支配者向欧的神经,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最大,他吐出来,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双膝跪着趴在床上,一手扒开自己的臀部,喘息着叫着:“插进来,插进来,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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