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寄生、公众羞耻、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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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叶回头向身后看去,又失神了一下。
一个少年,身约七尺左右,一副皮做的护肩搭在一侧肩头,用了雪白的狐皮做装饰,身上穿着便于打猎的雪色锦缎织纹轻袍,双腿是锦荣长裤,套着皮辅布银纹及至小腿的筒靴,一副长弓配以银饰木刻,与锦绣绒边的箭袋一起背在身后,少年容貌清秀却不失几分英气,一幅长命银锁和着玉佩挂在颈前,乌黑的长发用绣着金纹的绸带与玉簪扎了个高马尾,两眉之间点一颗丹红的朱心痣,刘海撇至两边,留两缕细发自两鬓自然垂下,五官还显稚嫩,眼中却已显出几分少年心气,他微微昂首,擒着马柄,得意笑道“你没事吧,多亏我马术好,否则这一撞之下,你少不了卧榻几个月。”
说罢,朝他笑笑,随手抛来一物,又朗声向少女回道“说好了先到你请客!哈哈”,双腿轻夹了下马腹,转身疾去。
那几名大汉看少年动了,也策马驰去,骏马奔过叶的身边,那少女似是认真了,带着笑意秀眉一蹙,在马蹄与口哨声中,也如利箭般飞驰出去,叶还在想着刚刚那少年的美貌,这时摊手一看,那物什竟是一两银子。
“改邪归正吗?分明是天堂啊…”
平静了下心神的叶继续走着,他多少要下决心了,不管系统怎样,他也要想办法尝到一个,至于改邪归正,若他真有那种机会,也不会一直是如今的样子。
正如此落寞又坚决地想着,隐约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勾起了他的心。
“?”
叶回头看去,自己又不知为何跑到了刚刚那繁荣街市的另一面,此时一座装饰华丽,遍挂琉璃的五层小楼正矗立在他身后,上一块大匾,写着“春月阁”三个怡丽大字。
那琴声好听极了,时如珠雨落银盘,时如春柳微微,似是一江春水向东流,荡出楼外漾心神,叶暗暗思索,还未待想出结果,身子已先迈了两步,朝着楼阁走去。
“请进。”门口一名少女朝他微笑点了点头,那少女扎了两个丸子头,身上束袖勒踝一双布鞋,看起来利落得很,脸上一点粉黛没有,却天生丽质,漂亮洒脱。
“这位少爷生面孔,哪里来啊,喝什么?”一名青年走了出来,身上白袍配了青色素织,颈前黑绳挂了一幅淡绿玉佩,白嫩的肌肤仿佛一掐出水,他的长发扎了卷发辫子搭在肩头一侧,自然落到胸前。脸上笑颜似乎能荡人心中。
一股茶香淡淡萦绕在空气中,只是闻来都令人心旷神怡。
“嗯…随便上点?”叶把那一两银子抛给了青年,青年见状,眼中神光一闪,觉他虽然面容稚嫩衣着古怪,但出手阔绰,不是凡人。当即接下银子,牵起叶的手来,盈盈笑道“”客官请随我来。”
实际上叶不过是对古代没什概念,只当那少年随手抛得,自己便也抛得,殊不知古代一两银子能买多少东西。
青年领他向五楼去,叶被他牵着手,又见他容貌清秀,肌肤细嫩,好看得很,难免心头微痒,它既是靠食人取乐,也是靠食人为生,先前在高中被系统突兀掳来,没能得口已有些郁闷,直到此刻多时他大饱眼福却不能实际入口一个,实在是郁闷非常,因此被这青年一牵,便在这一笑一合之间起了吃人的心思。
他咽了咽口水“你叫什么?”
“回客官,敝生姓顾,名子夜,单字一个乐。”
“顾乐…”叶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系统,他暗暗沉声,又问道“我在来时撞上了一位骑马的公子,那马雪白,公子佩一长命锁与玉佩,你知道他是谁吗?”
“那是我们这里洪生镖局的少镖头,姓林,叫林清轩,使得一手好弓法。”
叶点点头,刚刚他便发现,这春江阁虽然大,但内里的客人却不多,又做了偏阁,以至于到了五层,反而安静得很,在这一处房间当中,地上铺着绒毛地毯,两侧窗开,敞亮堂中,不远处一幕青纱帐后,能看出一个黑发白袍的少年正端坐纱帐后,琴横膝前,正在抚琴。此外还有两三余客人于坐蒲上,或是成对饮茶吟诗,或是孤坐一端静赏琴声。
叶对这个系统把他掳来多少还有几分不满,但对于这个系统的审美那是十分赞同,颇有种志同道合的感觉,只可惜这系统偏要他改邪归正,叶微微一叹,又看向了那个少年,想来这位少年也一定是貌若天仙了。
叶走了过去,在那纱账前的毯子上躺了下来,立时便有人送上了茶,茶香醇厚,但叶亦然是一概不识,他多食现代青年,还未有幸尝过风雅之人,若说血的咸甜浓淡三分甘他倒是尝得出,品茶就全是个愚夫了,不过若是吃了顾乐…
念及至此,脸上难免现出微笑,旁人只道他为茶香所喜,绝不知晓此时他正打算着夺人神识肉体。他感受着安静和吹进来的微风,过一会儿,他想了想“你会弹什么?”
“夜胥。”好像银铃般的声音从纱幕后传来,叶心头轻轻一颤,他真怀疑这系统不是让他来改邪归正而是诱惑他的。
“烦请你弹给我听吧”他话音刚落,琴声便缓缓响起,在这琴声中,此时真有几分治愈心灵的意味了。
叶双手枕在脑后,阖眼怡然自得地听着琴声,此时此景真是一种享受,他甚至萌生了不吃人的想法“若是吃掉他后我弹不了这么好可怎么办…”他缓缓想,但身下还是化出了几缕黏液。
黏液太少,凝不成触手的形,但钻过地毯刚好,这几缕黏液如丝线般在地毯下穿行,在少年的腿边冒了出来,虽然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他看到少年容貌时还是难免心头一颤,甚至于本体都睁开了眼,微微撇头望向那纱影。
太美了,仅仅是白色的素衣披在身上,一头黑色长发挽至脑后自然披下,一两缕散发在脸颊旁散开,貌美出了另一种意境。倘若说往生是兰花,林清轩是君竹,那这少年就是雪中一抹幽莲,素然得怡。
他又偏头望了望其余的三两客人,他们有的为了谈事,有的为了倚窗赏景,坐得便都远些,唯有他为美貌倾心,竟不自觉地下意识到了幕前,倚一侧窗下躺下,实则楼中屋宇布置自有妙处,他此刻离奏者愈近,反听得琴音不全,不若其他堂客那般远近皆宜,琴音悠然。
叶摇摇头,阖上了眼,他虽是因琴声而来,实在别有他意,此刻众人尚远,地有铺盖,少年又在纱幕之后,实在美极,倘若系统真让他在此刻又晕过去,他也可托辞是自己睡着,与系统无甚关系。
念及至此,几缕黏液便钻入白袍,攀着少年的肌肤缓缓上行,借着触手五感具来,一时间少年肌肤的触感白嫩身上香囊幽香一并传来,让本体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他玩心大起,几缕触手绕了个圈,在少年足心、腿根、腰窝处轻搔揉蹭,听得琴音立时骚乱一下,忽然不做动静。
堂中宾客本正谈事吟诗,此时琴声顿止,都望向纱幕后少年的身影,几缕触手附在肌肤上不再动作,叶也睁眼佯装好奇地看向纱幕,实则兴致盎然、心中暗笑。
那少年微微拂衣,换了下坐姿,或许只当是蚊虫叮咬,坐久身麻,并未有什么动静,不过顷刻间,琴声又起,宾客也只道寻常,复而谈笑赏茶。
叶心神稍敛,不敢再像刚刚那般大肆搔弄,但玩心不减反增,他又遣了几缕触手,自衣袍下起,从少年脊后攀缘而上,轻轻绕上脖颈,只需一刺便可入脑,如此行径却不见系统阻拦,于是他胆大起来,躺在蒲团上装作阖目养神的模样,实际上心神早已随着触手爬到了纱幕后,在那少年所坐的位置之下,地毯盖着的地方已经满是黏液。
如何能教自己在这庭众之下钻入那少年的身体,又让琴声不停,不至于让众人注意到呢。叶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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