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出场自带满格黑化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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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应该感受到的冒犯,像是被当成情趣道具了的耻辱,以及因为对方曾是深深信赖的长辈而产生的失望与恼恨,全部被他表演得淋漓尽致。
以至于星玉仙尊看清他表情时,被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带着一身新鲜的精液味,瞪大眼弯腰贴近他:“顾允!”
然后又仓促唤道:“信之?”
这副动不动惺惺作态的无辜后悔样,好像刚才的事不是他做的一样,顾允既嫌恶,又喜欢。这意味着很美味的纠缠。
叫了两声他的名字,仙人的面容被冰壳覆盖,刚高潮过的眉眼红得糜丽,眸中腐烂的沼水活泛异常,两人脸贴脸,毒汁似乎能从他的眼滴落到旧徒那双空洞悲凉的眼中。
但顾允立刻闭上了双眼,胸膛起伏,狠狠偏过了头。
仙人俯下身,用力亲吻他的唇角,他的脖颈坚硬得像是金石浇铸,不肯扭回来,仙人只能亲吻他的唇角,尝到了残留的精子的味道,吻得愈发用力,使劲地舔着,像是在用舌头擦拭他。
仙人感到舌下的嘴唇裂开一道微小的缝隙,立刻游鱼一般流入其中,却听见那微小的缝隙说:“杀我。”
仙人掰过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嘴。
良久,青年濒死一般用力喘着气,双手并拢束缚在金环中,抬手紧紧握住师长那只好像命运一般降临在他身体的手腕。
病中脸容嶙峋如梅枝,他呼吸尚未平复,喉结刚发出颤动,另一张微带喘息的嘴再次贴上来,牢牢堵住。
他在欺负一个病人,星玉清晰地想到。但这个病人是顾允。
同时他想,修仙之人,为何不能同时生长许多舌头?或者将舌头变得格外肥大,好堵住这张嘴里的所有空隙,让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病人在挣扎,锁链缠绕他手腕,像是一场绞杀。
他不再是拴着刑具的桩子,而是被刑具锁住的另外一个人。
不知道多少次,信之好像又被他弄得进气多出气少。
红肿的嘴唇从另一张红肿的嘴唇离开,狂乱的呼吸铺洒在安静的面容。
粘稠带泡的银色丝线一道道黏连牵扯,唾液从上面的舌尖滑落,啪嗒掉在下面张开的口腔。
病人用全身每一个可以吸进气的器官一起呼吸,嘴张得很大,可以看见小舌,看见他即将震动、发出声音的预兆。
星玉知道他只能停下了,病人非说不可。哪怕不说,他也会照做。
顾允仍然闭着眼,说:“师尊,请、赐、弟、子、死。”
他不是故意说得很慢,他得费力撑满肺部。
但他不故意表现,不意味着不坚决。
仙人冷静的眼眸燃烧着滔天的痛恨和愤怒,直起身子,一圈圈将缠绕在手腕的锁链解下。顾允的双手被他带离小腹,金属摩擦声刺激着脆弱的耳膜,他脸色更苍白了。
往日刚强有力,沉稳有度,已化作透明的一小阵风,即将消散。
哗啦哧啦。
仙人松开手,顾允的手腕和沉重的锁链一起砸落。苍白的青年腹部紧缩,咳嗽了好一阵。
仙人转头端来他进时带的托盘,说出早已想好的台词。
“这里有两碗药,一碗是熟褐色,一碗是青绿色。
“熟褐的那一碗,是上好的伤药,能保住你的狗命;青绿色的那一碗,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会让你即刻死去。
“我进来时,两碗汤药都敞着口,可惜有人不肯睁眼,错失良机。”
仙人本泠泠如泉的美妙嗓音,一字一句变得嘶哑,泉水断了流,露出底下险恶的凶石,刺穿胆敢涉溪之人的脚掌。
星玉眼中并无希望,他早就不抱希望,他幽黑深远的冷眼在出尘的面容上,像凡间布偶缝上的纽扣眼睛,死气沉沉,带着一丝诡异。
顾允不是他的徒弟,是害他的恶魔。
顾允是他的徒弟,是他乖巧的旧徒。
顾允是……顾允不是……
顾允是,是前世他今生的轮回。
一切都必须在他身上重演,归还报复。
他微笑着说:“好徒儿,选一碗吧?”
他说完以后,顾允目光一动未动,怔怔看着床顶,让人疑心他是否还能听见东西。但不等催促,他迟迟地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似的,脸上表情很平淡,用力翻过去,将肚腹藏在身下,双足缠绕着锁链在床面拖行,锦被随着翻身的动作缠住了一边大腿,濡湿的一块精痕糊在大腿上。他趴伏着,垂落的发帘遮住表情,只能看见他浑身肌肉紧起,依次慢慢地支起了两肩,将腰背扯出一个弧度,像一座起伏的山峦,肩膀是两峰陡峭的山仞。
然而转瞬山峦崩,青年跌回了床铺,微微颤抖的手臂在床板上推了两下,仍是起不来,他喘息愈发粗重起来,头颅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栽进枕头里。到。
顾允能够感觉到那破开的嫩肉,格外多汁,散发着肿热,喉头滚动了一下,无意识微张的嘴唇发出沙哑的低吟。
“哈……还没发够骚吗……恶心……”
青年喃喃着,几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星玉嘴唇紧贴着震颤,低低说:“恶心?怎么会恶心?”
他挥袖扫清床上的残渣断木,将顾允放平在床上,身体也随之倒下,捧着他的脸发问:“信之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他面无表情地将顾允塞进伤口里的一团布料扯出来,大量的血水随之溢出,顾允厌恶地瞥了一眼,便扭过头,星玉拢着他的面颊不让,逼迫似的挺起胸口,将伤口凑近他眼前,道:“你弄的,你凭什么恶心?”
顾允一口咬了下去,上下两排牙齿狠狠抓在伤口两端,夹挤裂开的断面,星玉登时失声痛叫,拢着顾允面颊的手颤抖着不敢用力,左胸的硬籽被弟子坚硬的牙齿残酷切入,他被生理和心理同时刺激得双目失神,扬脖甩动松散的发髻,将歪着的发冠直接甩飞了,青丝半堕地垂在脑后,好像将弟子头颅抱在怀中让他舔胸一般。
顾允伸出舌头,横切着扫过伤口的断面,凹凸不平的刺绣涌出咸甜的鲜血,他一边扫荡一边吞咽着,嘴唇发出吸啜的声音,师尊手臂环抱住他的头颅,光听声音便身上发软、鸡巴发硬,手掌挪到了顾允颈后无法自抑地回搂了,顾允愈发肆意,舌头顶弄着伤口深处还不够,脸一斜,鼻梁也嵌进去拱着,师尊发出了不知是叫春还是叫痛的呻吟,颤抖的手用力抚了下弟子的后脑勺,嗓音不复清冷,颤巍巍的骂着:“小畜生……嗯哈……还说、哦……不喜欢……”
顾允下牙碾磨了一下那硬籽,手抓着师尊的衣摆,松口的同时用力一拉!
“哈啊!”
堆进伤口中的布料再一次被粗暴地扯出来,星玉脸色发白,皱眉忍耐道:“轻点。”
顾允满面都是鲜血,瞧着师尊,唇角忽然一勾,道:“疼成这样也会爽,果然是贱货。”
星玉面色微变,待凝神注意到顾允脸上全然是厌恶,还有几分见着男娼似的猎奇与蔑视,半点尊重也没有了。
刚刚在他胸口戳咬时也是这副表情吗?
也是嗤笑着凌虐他的伤口,在他心头与身体都发着热的时候?单为了报复才下了狠力,半点兴致也没有?
只是将他当做为了爽而任人施虐的贱货?
师尊似哭非哭,抬手捂住了血迹最重之处。
那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层一层洇开的痕迹,最外缘已经发黑。
他道:“你不喜欢,为什么要教我变成这样?”
屋内很安静,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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