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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着将人抱得更紧:“嗯,小狗咬的。”
游惑的声线依旧是平平的冷淡,却给人一种撇嘴撒娇的错觉,错觉过后探过头去,衔住唇瓣又是一口。
秦究无奈道:“亲爱的,你再撩拨,这楼咱可上不去了。”
游惑这夜结结实实地做了回霸道又矫情的小疯子,弄得秦究哭笑不得,只能不断拍着人的后背安抚着,任由这小狗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游惑这一疯,像是要把秦究在他身上狗了这么多年的债一次性地找补回来。
秦究把人抱到床上,塞被子里,想着去煮点粥给他垫肚子,结果一转身,那个滚烫的气息又烧过来,砰地一声给他撞到书柜上。
整个后背磕得生疼,游惑这时候连神智记忆都是一片混乱,更别提手下的分寸了。他抓着人的肩膀就是一通乱啃,哪儿方便下嘴就撕着那块皮肉狠咬,活像个饿极的野狼。
“嘶…”秦究吃痛,将扒在身上不肯撒手的对象硬扯下来,指着那圈深深刻在锁骨下的牙印,无奈道:“饿了我给你做饭去,咱别像个个小吸血鬼似的咬人了,嗯?”
游惑被扯着衣领,感觉不太舒服,回手去抓又摸不着,只能红着眼睛瞪他,果然如秦究说的,像个漂亮的吸血鬼
这幅咬牙切齿的暴躁样倒是把秦究逗笑了。
或许是进门时把空调温度调得有些高,又或者是被拽的难受,秦究见人呼吸愈发灼热,有些急促地喘着。
“看把我们委屈的。”
秦究其实知道,这是那杯加料威士忌的作用,只肖几微克的lsd,便能带来剧烈的情绪波动,伴随有自残自杀行为或强烈的侵犯攻击性。
这也是他执意带游惑回家的原因。
游惑的破坏力放在公共场合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再者若是有伤害自己或别人的行为倾向,也只有秦究治得住他。
秦究不怕对象跟他打架,却怕他伤到自己,只能一把将人又按回到怀里搂着,任他又叼住那块饱经磨难的锁骨,也没撒开。
游惑平时也爱往他这处咬,不过大多是轻咬慢碾或含着一小块肉细细地吸裹,从没下过这么狠的口。
秦究怕了这“小牲/口”,搂着人将他哄抱到床上,却在完全压在爱人身上时感受到了滚烫的温度,和难以抑制的战栗,连着陷在皮肤里的犬牙都抖得厉害。
“很难受吗?”秦究趴在人身边耳语关切。
他自己似乎也被对方的灼热烧的嗓子暗哑,吐息间愈发急促。手指向下探时,碰上那处滚烫的物什全然y起来,隔着层布料,顶端变成棱角分明的形状,被他这么一摸,游惑“呜咽”出声,整个人跟着战栗,眼中满是难耐的渴求。
秦究用上臂支起身子,看着往日冷硬寡淡的眸子里被情欲染成别样的色彩,也是心中大动,他忍耐的不比游惑轻松,但残存的理智还记着对方是被药物催生出了这种灭顶的欲求,他迫使自己拿出这辈子最大的耐性,得先帮对方浇灭这骇人的烈火。
细细吮吸着那人唇瓣,一点点撬开牙关,又被狠狠咬住,秦究却只是用拇指碾了碾对方的肩膀,含糊了句“别闹”,手指又灵活地握住下面,指间滑过顶端,那物狠狠瑟缩,连带着游惑也是一抖,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他听到了,也看到了,滚烫热液瞬间喷在秦究指尖和小腹。
这一幕不知是给游惑刺激到了什么开关,方才还算乖顺可控的小疯子登时爆起,一个翻身把秦究压在身下。
家里床沿的四周被厚实的木板包裹,不注意时容易碰到腿,这对二人的运动相当不友好,出任务没受伤反而被这反人类设计的床磕得青青紫紫,秦究早先定的宽大柔软的新床还没送到,现下再不舒服也只能纡尊降贵将就着用旧物。
结果就是秦究被这一翻猝不及防地又磕在木楞上,撞了个结实,他觉着但凡脆一点儿的,骨头都得被撞裂开…
幸而游惑整个人扒在他身上,没受什么波及。
他的考官先生一贯是过分冷静自持,哪怕在床上也几乎没有这种热情奔放的渴求,他往往只是被动地接纳着他给予的一切,哪怕到了忍耐极限也只是紧抿着嘴唇,蹙眉承受,多不过指甲难耐地刮他的后背,在他颈侧浅啄两口,像只矜贵的白猫,用眼神警告某只疯狗适可而止。
极偶尔的,他也会启出埋在心底的疑问,他的大考官,真的渴望他,需要他吗?
直到这一刻,他看到对方发红的眼眶里,满满的都是自己,他想要他,他看出来了,迫切地想要。
“考官先生,”秦究低哑的笑意盖过急促的喘息,极尽侵略性的优雅是他最迷人的地方,连带着声线也是这种调性,勾得人狱yu火焚身,如果能把这种人压在身下,该是怎样一种痛快?可游惑此时根本想不到这些,只是本能地被怂恿被蛊惑,本能地想占有他,撕烂他!把他揉碎在自己的胸腔,彻底地融为一体,再难分离。
他想要他,想得发疯!
他看他的眼里写满嗜血的疯狂
疯了吧,
那就一起疯吧。
“你,想干什么?”秦究看着目眦欲裂的人短暂地停下了啃咬的动作,看着爱人眼里燃着的熊熊火焰即将把他吞没啃噬,笑意更甚,他轻轻地捏了捏游惑的耳垂,舔咬了一下,潮热的气息喷在耳里,一字一字地挑衅:“你,想,干,什,么?”
好似盛情的邀请,又像极有预谋的引诱,瞬间扰乱人心上紧扣的琴弦,刺耳的崩裂声如同世间最后一声怒吼咆哮…
游惑栖身压下去,而对方面对倾泻的暴虐凶残时,也只不过是温柔地将他拥抱入怀。
切实的欢愉,是他此时能给自己爱人的最大的包容。
其实秦究从前没考虑过身处右位的可能性,遇见游惑前,他想象不到自己这样的人会谈恋爱,而遇到游惑后,对象也从没表现出想要在床上费力劳作的狱yu望,所以理所应当地,二人的位置确定得水到渠成。
那如果游惑真的想,他可以接受吗?
几乎在心里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秦究就有了答案。
他想要,他就能给。
游惑想要的东西实在太少了,他似乎习惯性地扮演着承担者的角色,他毫不吝啬地给予和付出,却从很小的时候,就丧失了索要的能力。
秦究很难说他是不会要,还是不敢要。于是对游惑偶尔只在他面前流露出的小傲娇和任性都倍觉珍惜。
他想说,
你面对我的时候可以肆意一些,任性一点。
于是他真的开了口,是磁性低沉的引诱只两个字,瞬间点燃了最后那一丝刻在dna上的隐忍
“要吗?”
轻如蚊咛的气音,却仿如一万吨的礼炮炸响在耳畔,嗡鸣着撼动着爆裂光芒下的万物,和彼此炽热的身体。
撕扯的血腥轻易勾出人类最原始的寿性,血珠顺着锁骨滑落到床榻,又被一寸寸舔舐过去,然后撕咬得更深更狠。
晶莹的汗水顺着秦究的额角流连眼睫,也流进发中,他没有反抗,甚至侧过头去暴露出最脆弱的颈侧方便人下口。
看着怀里急切却粗鲁生疏的爱人,他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对方后背,笑喘,“亲爱的,”在最亲密的距离间开口,点燃暧昧的引线的同时,他下手禁锢住人的腰身,将没经验的小崽抵在一掌的距离内,在那人不悦的注视下,捉住他火热的欲望,灵活地侍弄起来。
“手,”秦究低声命令道:“先给我。”
游惑哼着气,似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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