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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里多了一块布幡,上书‘三看五不算’,李莲花这几日戴着幂蓠扮作走方李半仙,在镇子里细细探查,这流萤庄表面上靠每年半个月的珠帘流萤宴敛财,而背地里是借这盛宴谈黑火生意,刘赢有一座不小的硝石矿。
太子府接密报获悉有人向外邦走私黑火,那苏詹事的小女儿年方十四,虽是地坤却心怀苍生,自愿冒着巨大的风险卧底,这也是为何监察司会来的这么及时的原因,可不能真让苏小姐被人买去万劫不复。
怕饭菜有毒晚宴一直不敢吃东西的方多病捧着肉包子抬头,由衷敬佩苏小姐大义,这事若传出去,议亲不顺还算小事,若是家族陈腐,唾沫星子都能逼人扯白绫。
今夜投湖的小地坤,和苏小姐待了半年成了朋友,竟也心志坚定不愿屈服,现下被苏府赎了身,送到苏小姐身边作伴了,也算有了不错的出路。
监察司现下拿了二人的证词,也只能定个拐卖地坤的罪名,别的只有‘听说’,算不得实证,想来还得从宾客们那里着手。
“你怎么从监察司那里得到这么多信息的,暴露了?”方多病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拍拍胸口,差点没噎死。
“我没有,”李莲花给他递了杯水,“和监察司马副使通信的是你。”
“你冒充我啊。”难怪方才那马副使这么客气。
“怎么能叫冒充呢,我这不是不方便嘛。”
“那接下来呢,我和阿飞都和那刘赢撕破脸了,换你去?”
“麻烦,我让无颜弄来名单,抓来审审不就行了,总有嘴不够硬的。”
“粗糙,粗糙了啊老笛。”李莲花往他面前推了推白馒头,又给方多病加了个肉包子。
“就是就是,尽是大魔头做派,”方多病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腌萝卜,“李莲花,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啊。”
笛飞声趁他夹菜顺势去抢他手里的肉包子,再把白馒头扔进他碗里。方多病自然不能认怂,两人为个肉包子你争我夺,最后争斗在笛飞声扣着他抓到包子的手先下嘴为强下结束,一口咬掉了大半个。
方多病震惊,方多病愤怒,方多病委屈。
“李莲花!你管管他!”
“哎,行了行了,老笛你也太不像话了,跟小辈抢吃的。”
笛飞声白了他眼,到底谁不像话?这都是法乱扒衣服的手紧紧抓牢,笛飞声眉头紧皱。
“你好香啊,摸摸我,我好难受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更别提认人了。
意识到自己的信香被这麻烦地坤勾出来的笛飞声啧了声,在把人直接敲晕还事喂颗抑制情汛的药丸之间最终选择了后者。
方多病的嘴里被迫塞进颗苦的要命的药丸,吐出来一次,又被重新喂了颗,。”
“嗯嗯,你说,我都遵守。”
“,啊不对,两章,现下李莲花不在,阿飞又是独立的院子,方大少爷正值血气方刚食之入髓甘之如饴的年纪,就……对吧。
开着小差的方多病落在地上的时候跌跄了下,小声哎唷了下,不高兴的踢开地上的小石子,皱着眉捕捉到空气中一丝极淡的水仙香气,怎么那女人还是个地坤?哼,以为是地坤了不起啊,阿飞才不会理她。
此时听见响声的笛飞声打开房门,见苦着张脸的方多病想,果然来闹了。
方多病踩着不满的步伐快步朝那根杵着的木头走去,刚靠近人就被拎着后领提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有什么在屋里说,”在外面吵起来指不定就被人听了墙角暴露了关系去,“真去喝酒了?”笛飞声闻到方多病身上的酒气,有些嫌弃的松开手想让人站远点,别等会儿发酒疯再吐自己身上。
哪知气呼呼的方小宝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鼻子贴着衣物在身上到处嗅,很好,干干净净没有别的味道。
刚觉得放心,却觉察到身前的人向后退开小半步,顿时又委屈起来,平时练武像坐山似的动也不动,这会儿倒是这么容易就退半步,什么意思啊,本公子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让金鸳盟的大魔头都要退避三舍。
本公子就不信了,还拿捏不了自己的天乾了!反正喝了酒,明天假装不记得赖掉就成了。
打定主意的方多病在酒精的自我麻痹下丢掉所有礼义廉耻,伸手抓着笛飞声腰间不让他再退,索性双膝跪下又追着贴了上去。
笛飞声本就是在用全部意志克制着自己,天知道每每这单纯的蠢蛋和自己躺在莲花楼二楼的床上时是怎样的考验,第一个月关河梦需要观测判断稳定状态下方多病的地坤症状,第二个月看着得知并没有例行情汛烦恼的方多病美滋滋的样子又怕行房事会吓到人,无论多久笛飞声都可以等,却不会放手。
笛飞声不是以阿飞的身份跟着方多病到琉璃仙居,收到请帖的是金鸳盟盟主,周围还有武林人士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若是他因为控制不住自己暴露了方多病地坤的身份,这小子以后在江湖上走动会变得辛苦。两个多月都忍了,再多几日又何妨。可现在这情况……
“你属狗的吗?我看你改名方小狗算了。”
笛飞声咬着牙用内力强压下欲望,方多病跪在地上顶着他的裆部嗅个不停,哪里学来的招数,要不是深知这大少爷爱干净有洁癖,真怕他下一刻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来让人把持不住。
却哪知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方小宝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撞进笛飞声的心里,只听他带着些许鼻音的声调变得黏糊,若不是听力极好,怕是要错过那声呢喃。
“我不是你的……”地坤两个字像是逼婚似的,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纠结片刻,吐出另两个字来,“小狗吗?”
话音刚落就瞬间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全身都烧了起来,还没机会学会控制收敛信香的方多病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出缕缕杜鹃花香,想起阿飞和关河梦都说过,这是他情动时才会有的反应。
好嘛,出师未捷自己先输了阵,都这么寡廉鲜耻了,要是今夜阿飞还是……
思绪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人捞起来咬嘴唇了,只觉天旋地转天摇地动,也不知何时就被扔到了满是锦被绣衾的朱漆大床上,绣着金丝银线的垂幔落下时,铺天盖地的麝香勾的人丧失所有理智,方多病最后一丝清明是停留在耳边那声沙哑的提问。
“方小狗,知道玩火是会尿裤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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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睡饱了醒来的时候,身上又是没一处好地,摸着脖子后的腺体处,没有被咬破,所以也不会进入汹涌的情汛,不知道该表扬这头野兽还挺细心的还是该沮丧都这样了这个臭阿飞还能保持理智。不过,看着自己的里衣已经完全不能穿的样子,还是先搞定眼前的事吧。
等笛飞声在院子里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回到屋里,坐在床边衣服穿了一半的方多病回头看他,薄如蝉翼的素纱禅衣半透着遍布红痕的身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多诱人的小家伙还兴冲冲的夸这里衣材质真好,透气又亲肤。
“你哪里翻出来的。”出门时的两个包袱是方多病整理的,自己东西向来很少,所以包袱里有时会出现方公子行囊里塞不下的衣服饰品甚至无用又奇怪的小玩意儿。
“什么叫哪里翻出来的,这不是你放在莲花楼二楼柜子里的吗,一看就是我的尺寸,不是送给我的?”
笛飞声轻轻摇头,这小子有时候心大的可怕,好在是落在自己手里,既然被当成了里衣,那叠穿套上外衣能完全盖住,也就不和他多啰嗦。
“阿飞,”方多病穿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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