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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起伏而轻轻甩动。
须佐之男趴在荒身上,感受着自己的私处像脱离了控制般一次次地被进出、被使用,宫口不断地遭到撞击和苛责,并且在一次格外猛烈的冲撞中被顶开,冠头侵入到柔软的宫腔。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喊、哀求,看着荒的手臂肌肉紧绷着,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滴落,而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牢牢圈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困在这具高大的身体上,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一次次填满他的子宫,抽动时带出一点粉嫩的穴肉,又强硬地塞进去。
“啊、啊啊…呜嗯……荒……!”
这让他不禁忘情地用手臂缠着荒的脖颈,像藤蔓一样紧紧地贴着身下的人,嘴角因为快感和抚慰而露出欣喜的笑容,殊不知自己这副痴态是那般迷乱,甚至堪比最淫荡的妓女。
荒爱怜地抚摸着他的王后,对方淫乱放浪的叫声宛若世上最为悦耳的音乐。如夜般深沉的沙之王不断地向他忠诚的亲卫长索取讨要,同时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摩挲那套在对方颈项上的金环,其上明亮的光泽倒映着宴厅的烛火。
他亲手为须佐之男戴上了这个颈环。
这是一个充满仪式感的动作,当须佐之男顺从地昂起他的头,露出线条完美的脖颈,让那冰凉的环圈住柔韧的皮肉时,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
在高天翱翔的鹰,也会变成只属于他的猎犬,床上听话的乖狗狗。
荒满足地搂紧了他的妻子,感受着怀中的躯体正随着阴茎一次次侵犯子宫而越发剧烈地颤抖,哭声都变得微弱,含糊不清地像在祈求什么,唯一能分辨的便是“荒”,他的名字,在连大脑和意识都仿佛要融化的性事里,这个字就像一个永恒不灭的信标,不至于让灵魂都被爱欲卷走。
很快须佐之男再次攀上顶峰,他的小穴激烈抽搐着,子宫和穴肉亲昵地收缩、吸吮荒的阴茎,却因为高潮了多次而喷不出多少体液,仿佛一眼快要被榨干的泉水,浑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滚烫得就像要燃烧。
他迷茫地呼唤着荒,立即得到了对方温柔的回应。荒似乎很满意他的身体给出的反应,手掌鼓励地抚摸着那头有些凌乱的金发,另只手则伸进了须佐之男张开的嘴里,手指细致地揉按他酸软的舌头和喉咙;而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的王后误以为这是要接吻,于是强撑起疲惫的身体,温顺地向荒献上了自己的唇舌。
他细致地吮吸包裹嘴里的手指,然后吐出它们,又去舔吻荒的嘴唇,如小狗般一边承受着女穴中不断遭到的侵犯和抽插,一边呜咽着向他的主人祈求怜惜。
荒自然松开嘴,将那可怜的舌头吸了进去,然后按着须佐之男的后脑,看着对方沉醉地闭上眼睛,与之交换了一个深深的湿吻,包不住的唾液从他们的嘴角和下巴滴落。感受到须佐之男因为缺氧而想要撤退,荒便紧追不放,同时颇具警告意味地用力顶了顶他的小穴,本就浅的穴道拦不住性器的突然发难,柔韧的子宫一下被冠头撞到最深。
“呜……!嗯、呜啊……啊啊啊……”
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穴肉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须佐之男痛苦到想要尖叫,嗓子却已经沙哑到只能低声哭泣。他重重地坐在荒的阴茎上,阴蒂无法避免地狠狠蹭过荒的皮肉和耻毛,让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再度失守,一瞬间他又绷紧了身体,湿漉漉地迎来了不知第几次高潮,双手迷狂地不断抚摸荒的脸颊,将哀鸣都藏进这尚未结束的亲吻中。
而荒终于也畅快地释放在他体内,感受着娇小的子宫被源源不断射入的精液逐渐灌满,清晰地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下鼓起。他满足地将手掌放在王后的腹部,阴茎仍不愿离去地埋在湿软的穴里,享受着余韵未尽的穴肉痉挛的按摩。
但须佐之男疲惫极了,性事刚一结束,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和荒细细温存,便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很快沉沉睡去。
沙之王拥着他睡着的爱人,坐在王座上亲昵了许久。他们似乎已经做到了后半夜,王宫外的城市一片寂静,此时灯火俱灭,星月无言。
过了一会,荒抱着须佐之男站了起来。他用一只手意味深长地捂住了那已经被使用得烂熟外翻的穴口,不让其中精液随着走动淌出,随后轻轻地走下王座,离开了宴厅。
大殿再度陷入寂静,只有几片蓝金色的纱衣,几根纤细的金链——以及几滩浑浊粘稠的水液,依稀能够推测这里曾发生了何等淫靡之事。
隐晦又迷乱,却滚烫得让人无法忽略。
……当然,这些都是之后来清扫的仆人们会好奇的东西了。
荒在原地沉默了会,最后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郁的脂粉烟香,还有连绵不绝的靡靡之音。花红柳绿的曼妙躯体打一进门起就蜂拥而至,又在他极寒的目光威慑下作鸟兽散。荒笔直地站着,视线沿着大堂扫视一圈,酷似来搜查的官爷,接着双手负于身后,冷漠地看着老鸨蛇腰曼扭地从楼上下来,脸上挂着风韵犹存的媚笑。
荒垂首,盯着那根纤长嫩白的手指伸过来,状似埋怨地在他胸口点了一下,随后听见它的主人娇嗔自己怎么来得悄无声息,害得楼里的妹妹们险些怠慢。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会踏足这里半步。
荒沉默地抬眼,没有回应,只是注视着老鸨那张半掩在团扇后的面容,半晌,低声道:
“我来这找个人。”
“哎哟,捉奸啊?”女人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笑容变得有些微妙,“奴家这的客人都是男人,看不出来……您还好这一口。”
荒闭了闭眼,强忍着怒意深吸口气,解释道:“不是捉奸……我想从你这买个人。”
闻言他看见老鸨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
即是买人,那就是生意。女人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露出一个分外柔媚的笑脸,袖子下的手扯了扯荒的衣服,然后持团扇的纤手朝着二楼轻轻一点,示意他们到房间里详谈。
然而荒却抬手一挡,拍开那只伸过来的胳膊,双臂环胸而抱,脑袋看似随意地朝某个方向一偏,说道:
“就要那个。”
看来这人先前就做好了打算。老鸨杏眼一眨,跟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清所指之人的脸后,那副完美无缺的笑容终于因为惊讶而出现了裂痕。
荒的目标并非那些在歌台上精雕细琢的浓艳美人,也不是楼上楼下四处服侍的青涩婢女,他的视线如同一支目的明确的利箭,穿过这些花花草草,不偏不倚地射向了所有人都忽略的屋顶,那儿正有一个在房梁上倒挂金钩地玩耍着的金发小孩。
荒回头看着老鸨,语气坚定,态度坚决:
“就是他。”
“您这……”女人似是有些顾虑,但看了眼荒那身非富即贵才能穿戴的银绣飞燕,最后还是一咬牙,碎步走到那根房梁下,仰头扯着嗓子冲上面喊道,“——素素!给我下来!”
那金发小孩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呀”地惊呼一声。
随后他看了看生气的“妈妈”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陌生人,像是觉察到什么,手忙脚乱地伸长胳膊够到房梁骑坐上去,猫似的爬到边缘,再小心翼翼地顺着柱子爬下来。他弄得满身都是灰,被气急败坏的老鸨打了一下,拽着手带到荒的面前。
女人的手劲不小,弄得人有些疼,那双罕见的金瞳湿漉漉的,有些胆怯地望着比他高了不知多少的荒。
“您眼光真是好,素素是这楼里最漂亮的一个孩子,前不久从西洋带过来的,听得懂话。您看这身段,这皮相。”老鸨弯下腰,一手按着小孩的肩,一手捏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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