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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肩膀——
弥隅这样想。
他低头,阴茎早已胀起了一大块,将军裤顶出个包。再看看那处已经能容下四根手指顺利进出的入口,和自己湿湿黏黏的手指,红白色的液体在模拟抽插动作下被混合在一起,暧昧地交缠着,拉出丝来。
易感期的alpha需要亲吻吗,没有任何生理科普这样说过,他们需要的只有标记而已。
所以想要亲吻的冲动只是弥隅的一时兴起,并非生理反应。
云落有一张总是凝着眉的脸,嘴唇却生得那样软。弥隅俯下身,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手指,又用这只手扳过他的脸,而后就这样吻上去。
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吻总是充满了血腥的气味,让这本看似亲密的行为,却像极了敌人之间互相争斗的手段。
只是这血里又混入了些云落精液的味道,一下子又变得色情起来。弥隅含住云落的唇瓣,用力吮过再碾过。那一双唇被他蹂躏到湿够了红透了,像才从蜜水里捞出来的一颗樱桃罐头。
f区总会不定时空降一些奇怪的高级食物,那是s区给予的“施舍”。他长这么大也只见过一次,含一颗在嘴里,就一次,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觉得云落的嘴唇像极了那东西。外层的糖水是甜的,里面裹着的樱桃却因为没泡透,酸得牙痛。
但毕竟是好东西,他舍不得就这么吐了,于是索性糖水也塞一口进嘴里,一起含着。含得久了,樱桃在嘴巴里被浸入了味,再往肚子里咽的时候,也变得和糖水一样甜。
云落是那颗还没来得及被糖水泡透的樱桃。
他的喘息因这一个吻变得重新粗重起来,像一尾脱了水的鱼在空气里活不下去,要急切地再回到水里去。
报复得逞后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弥隅无法满足,转而只想要得更多。
他很恶劣,这个时候只想看云落哭出来。
云落残存的意识里还保有那么些清醒,他知道这样分不清爱恨的吻终究不该发生在此时的他与弥隅之间,于是伸手要将人从身后推开。
他的手肘向后顶过去,扑了个空。这才发觉弥隅一直虚撑在他的身上,胸口和他受伤的背悬着半拳距离。
在情欲时分,弥隅竟仍有一丝理智尚存,细心呵护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后背。尽管十二万分的不情愿,云落也须得承认,此时是他承了弥隅心细的恩惠。
这一路上,除了正在发生的事,弥隅的种种行为怎么想都算得上以德报怨。而他自己
想起经有些愧疚,他竟亲自上演一场农夫与蛇。
他只是不想对着弥隅低头,就好像一直拿第一却被人反超了一样不痛快。成为别人的手下败将明明已板上钉钉,却难听见他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败。
他依旧无法和弥隅天降一般的好运和解,却也知道他所背负的一切不该让弥隅来背。
他只是一个转移怒火失败的胆小鬼。
想得多了心又乱起来,出口的话也磕磕绊绊:“你要做什么就——啊!唔”
没说完的噎在了嘴里,被他一声惊呼打断,又咬碎咽下肚子里。
他甚至不知道弥隅是何时褪下的裤子,在他不经意间,就这样撞进了他身体里。
刚刚好不容易适应了一些,此时又变得浑身紧绷。云落额头再次布满冷汗,明明四根手指已能灵活进出的通道,此时竟重新变得艰涩起来。
弥隅的双手扣在他的腰侧,开始缓慢进出。最初只没入了半根,他听见云落断断续续地抽气,痛了也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像刚刚的那声痛,只要他不去问,云落就绝不会说。
于是他的动作放得慢了,一点一点破开细窄的路,直到整根埋进去,囊袋贴上云落的臀肉。
他拔出来,循着探好的路,再狠狠地撞回去。云落恨极了自己的听觉竟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恢复,那肉与肉之间撞击出的声音太响亮,原本模模糊糊可以装傻忽略,此时竟渐渐清晰起来,撞在他的耳畔,头和心却跟着一起痛。
一直放在嘴里的那根手指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他却浑然不觉得痛似的,抽出来,换一根,又牢牢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弥隅一边狠狠地操进更深处去,一边打着转,似乎在寻找什么特殊的位置。即便那样卖力,他的胸口依旧悬在云落的背上,不肯压上他的伤口。
而后他寻到云落耳边,轻声地问:“beta也是有生殖腔的吧?顶进去、用我的信息素把里面填满,你会怀孕吗,云落少校?”
对待敌人的最好方式之一是沉默,彻底的沉默,一言不发。说多错多,不说就不会泄露任何关键的信息。
要时刻保持清醒和沉默,无论是来自真正敌人的严刑拷打,又或者是此时弥隅的言语羞辱。
云落这样想着,身体却分明抖了一下。
那一处从未承受过如此时这般的痛楚。哪怕云落受过千种伤尝过万般苦,也吃不消这样的难过。在过往的那些日子里,他苦苦经营着一个不属于他的alpha身份,却从不曾想过自己有一日竟会沦落为一个alpha泄愤的工具。
这样的痛苦渐渐盖过了起初那些莫名出现的怪异感,弥隅进进出出的动作逐渐大起来,越快,就越只剩下痛了。
只痛就好,不要再有其他什么他难以承受的感受。得益于beta的天性,那样迟钝的身体,即便是有了爱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难能获得快感,这样近乎缺陷的体质此时却仿佛救了他的命,给他最后体面。
他不怕痛,他什么样的苦痛没有尝过,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他怕的只是那些陌生又不知从何而起的痛快。那样的快感比他的反应更快,似一道闪电在他的身体里胡乱冲撞,不及他追上上一波,下一波就接踵而至,将他整个人都浇得湿透。
他此时只恨不得自己是全联邦最迟钝的beta。
“云少校,你不知道吧,beta也可以很爽——”
他内心那些隐秘想法竟仿佛被恶魔一眼洞穿,弥隅动作不见放慢,人却俯下身来咬他的耳朵:“还在f区的时候,我隔壁的那间就常常传来那样的声音。虽然叫得没有很好听,但能听出来是爽的”
云落不做声,只当听不到。
“我们云少校什么做不好,叫起来,也一定是那些人比不上的好听”弥隅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半哄半胁迫道,“帮我找找那个位置,好不好?光我一个人爽,多没意思。”
云落死咬着手指,依旧忍着,一言不发。
“云少校,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早知道我去找隔壁的oga,99%的匹配度,怎么也能听几声叫。你这样,倒好像我在强迫你。”弥隅用力狠狠一顶,“是不是?”
威胁的本质和强迫并没差——
云落在心里悄悄反驳,却终是没能出口,只是轻轻呜咽一声,又没了下文。
那一声像猫爪在弥隅心里狠拍了一下就溜走。痒,对方却撩完即走,他心里不合时宜腾升起被负心汉辜负抛弃的愤怒。
弥隅停下动作,抬头看见两人贴近的手腕,彼此的通讯器正交错闪烁着感应灯光。
“云落,”他计上心头,按下自己那只的某个按钮,又命令道,“打开通感。”
云落趴在他身下,身形明显愣了一愣,而后慌张地将戴着通讯器的那只手往回抽:“我不”
弥隅早有防备,抓着他的手腕放在面前,强制按下按钮:“那我帮你开。”
按下按钮的那一瞬,弥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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