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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曼没有多做停留,打理完自己后就坐着班车回家了。
他目前租住的房子有卧室、独立卫生间、不大的客厅和小阳台。一开始打算租的是另一间没有阳台、更小的房子,不过因为他是雄虫,房东给他推荐了这里,并直言不多收租金,按着之前那一间付就可以了。
条件么……时不时得帮他解决一下信息素爆发期的问题。
希曼并不想占便宜,而且那个时候的匹配数据就很可怜,多他一个或者少他一个都没什么区别,也就答应了他。这段关系维持了差不多一年,直到现在还没结束。
房东的孩子都快五岁了……
希曼知道对方找自己估计也就图个方便,不用额外出去开间房、提前向匹配中心申请,避免匹配到一些性情不那么好的雄虫。
上楼的时候,他碰到房东带着小虫下楼。
房东闻了一下,就知道他今天开张了,也不打算提这件事,毕竟他知道这个小雄虫脸皮有点儿薄,就随意地问了一句:“晚饭吃了吗?我们打算去外面吃,没吃的话一起?”
希曼摇摇头:“我吃过了,谢谢您。”
“那我走了,我家的小崽子快饿死了。”
“嗯,再见。”
告别房东,希曼回到了他温馨的小窝。
他花了很大力气把这里改造成他想要的模样:厚厚的地毯,舒服的沙发,便宜挂画,软床,摸上去滑滑的、同样很柔软的被子,一只跟他一样大的玩具熊。
是的,他喜欢软和的东西,尤其喜欢大件抱枕,或者能抱着睡觉的大玩偶。
这在别虫看来都不太像是雄虫会喜欢的东西。毕竟支配、征服刻在他们的基因里,怎么看都和可爱、柔软搭不上边。
部分家具显得有些旧,不过都很干净,希曼闲下来的时候会做清洁,感谢科技进步,他买到的很多便宜的东西都能帮他更快的打扫。
他用终端看了下匹配中心的页面,显示戈德温已经登记匹配结束,报酬也打在了帐户上,私人通讯频道里还有一张“发货中”的图片。
【戈德温】:你的沙发晚上八点送到,这个时间可以吗?
【希曼】:可以的,谢谢你。
【戈德温】:回头再约
真的吗?戈德温还愿意和我……?
希曼有点惊喜。
他开始想着怎么学习了。翻出小册子,将面对戈德温时的一些注意事项写上去后,希曼就缩在大沙发上搜索起相关“资料”。
为了省钱,他一天只吃两顿,晚饭是不吃的。之前跟房东说吃过了也是骗他的。因此希曼现在的胃有点不舒服,不过这都是小事情,爬起来喝了两口水,他就又投入到学习大业里。
没看多久,匹配中心就发来消息,提醒他有新的匹配信息。
这么快?
有点疑惑和不敢相信,希曼看了眼信息。是位经常找他的雌虫,不过每次都不做,只是让他放信息素安抚一下。这让希曼有种没干活白拿钱的羞愧。
时间是明天,一如既往派人来接他。
制度。
偏偏莫托还在不停地刺激他。
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他看不到对方是如何动作的,却能鲜明地感受到湿滑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舔舐,带着茧的手指不停抚摸着囊袋。
这个雌虫的信息素好淡……好像是亚雌?
希曼艰难地维持着正常的呼吸频率,以平复被药物激动的心跳,避免失去理智。如果真是亚雌,那对信息素冲击的抵抗力会更弱。他不能……那就相当于杀死对方了……
也许是他的努力见效了,也许是药物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会,他的信息素有减少的迹象。
莫托倒是不在意,他只是来猎个艳,今晚吃完就走,信息素交融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必要,只是信息素淡了会减少一点情趣。
认认真真对付着这根粗硕的阴茎,即便是阅虫无数的莫托也感觉有点吃力,上上下下舔过一遍、吮吸过一遍后,他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喉咙深处。
莫托尽可能张开嘴,膨大的龟头碾过他的口腔上颚,撑开喉咙口的软肉,他的唾液自嘴角流出,湿漉漉淌过肉棒。即便如此,也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喉头的软肉自发地夹弄起这个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
希曼忍不住微微挺腰。他的本能在催促他粗暴地操弄这一处热烫潮湿的腔穴。
莫托没想吊着他,这雄虫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剧烈反抗过,难免有些没意思,不过就此结束又有些虎头蛇尾,对不起他带来的那些药,于是他决定至少给这家伙口射一次。
之后嘛,看兴致吧。
他没有限制雄虫挺腰的动作,反倒配合着,让那根鸡巴尽可能肏进喉咙。几番下来,莫托的生理性眼泪都给插出来了,面前的雄虫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他不干了,直起身子来,问:“你不会故意憋着吧?”
希曼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的也是两眼含泪,委屈道:“我没有……”
莫托的夜视能力很好,看见他眼里隐约有点泪光,就知道他也难受,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口交技巧。
难道这么久不碰雄虫,技术下降了?不能吧?
将信将疑,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着。奈何腮帮子都嘬酸了,希曼还是没射。
“你别不是有点什么病吧,叫什么……射精障碍?有病就告诉我啊,又没拿枪逼着你。”
希曼冤死了,只能恳求他:“我,我快了,你能不能再帮帮我,求求你……”
莫托给他求得心软,说一不二的星盗作风在床上也可以稍微妥协让步,:“我隶属于秩序管理局外勤部,现暂时接管现场指挥工作,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哦、好,不对,是!长官!”
“拘束绳借我。”他说。
“是!”
“现在,我去牵制,你们两个疏散底下的民众,你们趁机把亚雌带离现场,做急救处理。”
吐了口气,戈德温觉得自己这假期放了跟没放一样,还是要工作,还没薪水!
他忽然有点怀念希曼的信息素,没味道不说,连压制的意味也很微弱,简直像猫咪伸出爪子轻轻试探,按在你的手背上悄悄宣誓自己的统治地位一样。
“这家伙可真难闻。”他嘟囔道,在身上挂好拘束绳,确保自己能快速拿到并且不影响行动后,赤手空拳对上了面前发疯的雄虫。
对面很显然已经失去理智,双目赤红,嗷嗷乱叫,拿着把大概是从餐厅里带出来的铁制餐刀胡乱挥舞。
对待戈德温这个胆敢接近自己,且明确表现出不顺从的雌虫,他震怒地要给对方好看,拿着刀就冲了上去。
戈德温短暂地屏住气,过浓的雄虫信息素让他不适,但并不太影响他的动作,侧身避开直直刺过来的刀具,他左手控住对方的手腕,右手挟住他的肩膀,轻易地卸了雄虫的手,餐刀自然掉在地上。
按理说,雄虫应该会因为疼痛而失去能力,但这家伙连痛呼也不发出,直接咬了过来,戈德温不得不放开他,转而攻其下盘,一记鞭腿令雄虫失去平衡后,戈德温避开他发了疯似的撕咬动作,干脆利落卸了他另外一边手和两条乱蹬的腿,像绑猪一样,将拘束绳从口里绕过,四肢拘束在背后。
他大喊:“镇静剂!”
带着隔离面罩的雌虫蹬蹬蹬跑过来递给他。
一针下去,雄虫安分了许多,也不再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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