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棵孤独的树遇到一只受伤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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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刻了偈语的院墙,原本只是习惯性地看上一眼,却忽然顿住了。
院墙上依然是那句有头没尾的偈语:
心住何处即住?
承载了不知多少光阴的字迹已渐渐斑驳模糊,在雨后晴天下显得萧索而落寞。
但如今,那偈语下竟有人歪歪扭扭地刻了三个字:想个屁!然后在旁边画了一只猫头。
延净愣了会儿,仔细看去,只觉得那字好像是用刀尖刮刻。
“是我刻的,怎么了?”
礼萨油盐不进,坐在床边,拿着那把延净送的桃木梳在手中摆弄,看都没看他一眼。
延净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佛说普度众生,师父也教导他应度化世人,结果他现在连一个人都搞不定。
礼萨抬眼看他,被他这副吃瘪的模样取悦了,于是拿着梳子,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知道送人梳子,代表了什么吗?”
延净一愣,与他对视,眼中含着不解。
礼萨露出个意料之中的笑,像一个胜利者:“结发同心,以梳为礼。你不知道,便随意送人,让人误会了,可不是你的错吗?”
延净呆在原地,猛然想起那夜发生的事,脸腾一下红了个透。他手足无措,急急解释:“不是,我……”
我什么,他没能接着说下去,因为礼萨当着他的面,直接脱掉了衣服。
“你这人活不怎么样,不过下面我挺满意,”礼萨轮廓深邃,眉眼锋利,盯着他说话时神态依然傲慢,“趁我现在心情不错,赶紧的。”
延净被他这副恬不知耻的模样惊呆了。
礼萨懒得理会,不过是需要一个借口发泄,见延净呆站着不动,便上前去解他的僧袍。
“不不、不行……”
延净攥紧衣襟,像个被占了便宜的大姑娘,结结巴巴,脸红得要滴血:“吾等、沙门,当、当舍爱欲……爱欲垢尽,道可见……”
礼萨没耐心听他聒噪,神情变得厌烦又急躁:“你到底做不做!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延净蓦地住了口。
一时说不清那是什么情绪,在他犹豫的时候,礼萨一把扣住他肩膀,推搡着,将人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脱去了他的衣服,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延净倒在床上,人还是懵的,礼萨俯下身,趴在他腿间,直接将他的东西含入口中。
“等等……!”
延净惊得一叫,手下意识往那处一摸,却摸到了一头丰密的卷发,铁锈色,光泽如丝缎。他不自觉抓住了那滑凉的发丝。
湿热柔软的舌头绕着柱身舔舐,礼萨嘬着,啧啧有声,时而用唇瓣磨蹭头部,时而又吞到喉咙口,仿佛要吸出什么似的用力吸吮。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唇淌下,濡湿耻毛,将那处弄得湿漉漉,黏腻不堪。延净揪紧了礼萨的头发,仰着脖子喘息,浑身抖着,控制不住地挺腰往人口中送去,恨不得要进到最深处。
礼萨被他顶得干呕,一手撑着身体,另一手抓住下方的囊袋,揉搓着撸动起来。延净喘得越来越急促,再也顾不了别的,挺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射在礼萨口中。
礼萨抬起头,直起了身,一丝白浊从他嘴角缓缓流下,滑过下颏,黏黏地滴落下来。延净看着,脑子轰一声炸响,连眼神都忘了移开。
礼萨没说话,慢慢凑到了延净面前,在他下巴颏上轻轻舔了一口。延净闻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那是他射在礼萨口中的白浊的味道,当他意识到这点,骤然紧闭上眼,身体颤抖,手也死命揪着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将那皱巴巴的床单揪出个洞。
“你这人……”
礼萨笑了,嗓音很轻,又有些冷淡,像他总是冰冷的眉眼:“还真有意思……”
延净不明白他的有意思是个什么意思,忍不住睁眼,就要开口,冷不防看见礼萨坐到他胯上,分开光裸的双腿,将那私密之处正正对着他。
延净脑子又炸响了,这回炸了个惊天动地,全身都忘了反应,只呆愣愣地看着礼萨,看他将手指含在口中,舔弄得湿黏,接着便用那手指,探入了自己下身。
那个隐秘的入口在手指的抽动下开开合合,露出嫣红的内里。延净眼睛发直,下身又直挺挺立起。此刻,什么教导,什么经文,通通抛到了脑后,他是俗人,亦是个男人。
自觉开拓得差不多之后,礼萨调整了下姿势,扶着延净的阳物,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礼萨整根吞入,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不再等待,小幅度地扭着腰,开始摇动起来。
是如那个雨夜一般的湿热紧致,回忆随着身体的记忆漫上来,悔愧和情欲在内心翻涌角力,热汗一滴滴淌下,延净发出绝望的喘息。
礼萨根本不管他,自己动着。层层软肉缠着,绞着,吸附着,不住收缩,随着一抽一插抚弄着阳根。快感一阵一阵,像春雷滚过,又像闪电劈下,从结合处一路蹿入四肢百骸,所过之地皆是麻痒酸软,礼萨爽得脚趾都蜷起来,腰也承受不住地软了。
“你、嗯……动一动……!”
礼萨大腿内侧颤抖着,腰腹肌肉紧绷,一副吃不消的模样,伸手在延净腰上掐了一把,催促道。
延净脑子昏昏,听话地一挺腰,就听礼萨一声叹息似的呻吟,他抬了头去看他,这个异域男人此刻白皙的皮肤被情欲蒸得泛红,惯常冷厉的神情也变得淫靡缱绻,绿眼睛湿漉漉的,像春天的湖水,铁锈色的头发被汗浸湿,散乱着,黏搭在脸颊、颈项和锁骨上,愈发显得颓靡冶艳。
延净在这一刻明白了,礼萨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他闭上眼,伸手抚上礼萨汗津津的腰,用力箍紧了。
这场情事终于正式开始。延净直起了身,将礼萨搂紧了,抱在怀中,一下一下卯着劲儿往上捣,捣弄得怀中人攀紧他的肩,甩着脑袋呻吟不止,身体痉挛一般地抖。像是春潮涨起又退下,又像是颠三倒四的极乐梦境,这一间小小的僧房将所有的情欲都困住,将所有淫乱的肉体拍击声和淫液的味道都锁住,他们是离恨天中的痴男怨女,只知今朝,没有明天。
结束的时候,礼萨闭着眼倒在床上喘息,延净躺在他身边。身下的床单湿滑黏腻一片狼藉,但两人都不想去理会。
良久,礼萨平复了呼吸,转头看向一旁的延净:“我要离开了。”
延净骤然一愣。他转过脸,和礼萨面对着面,两人离得很近,呼吸交融。
“你要去哪?”延净问道,声音里有不自知的急切。
礼萨没回答,绿眼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盯着延净,却又像是在回忆过往。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去处,”过了好一会儿,礼萨说道,接着,语气一转,“难道你就一直待在这儿吗?”
延净又愣住了。
他会一直待在这儿吗?如果不,他又将去哪儿,他是否还能再回到少林?
他心神不定,又想起了师父。
十四岁那年,师父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病击倒了。延净每日坐在床边,为师父喂食喂药,村里没有好大夫,师父的病一天天加重。
他永远记得那个五月的下午,娑罗树开始开花,一簇簇四瓣白花聚在一块儿,透着淡淡的紫,形状像佛塔一样,重重叠叠连成软而绒密的淡紫色云雾,象征着佛法无边。这样一派吉祥如意的景象中,师父形销骨立,干瘦的手臂颤抖着,已无法自行起身。
“师父,我带你回去吧,我可以背着你,我们回少林,让寺里的僧医为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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