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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疯狂而怨恨的眼神似乎仍在注视着自己。
“勾引亲生父亲的婊子母狗,我就不该生下你!”
身穿华服的女子近乎癫狂得掐住云宿枝的脖颈,指尖嵌入脖颈的皮肉中,鲜红的五指印记与滴血的掐痕。
随着少年越发痛苦难过的申请,力道加大,是愉悦而又疯狂的笑声。
“终于,终于…皇上只属于自己了。”
少年阖眼,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在长期被母妃的虐打与忽视中,云宿枝学会了遵循。
既然不想生下,那便随母妃的心意去了吧…反正自己也就是个勾引…
泪水顺着颤动的睫毛滑落,眼前的幻境似一片片碎掉的镜子破灭。
原是一场噩梦。
伸出的手悬置在空中,明黄色的帷账证实了主人的身份尊贵。
“醒了?”
“父皇…?”
身下冰凉的触感让云宿枝禁不住蜷缩双腿,却被男人持住腰间不得动弹。
高高肿起的馒头逼在融化的膏体涂抹下泛着锃亮的水光,节骨分明的长指遵循着主人那视万物都如一物的凉薄心性,毫不接受媚肉热情的卖好。
向着更深处抹去,骨节点顶蹭到敏感的肉块,穴肉痉挛着绞紧。
“唔…父皇,难受。”
美人如玉,白皙的肌肤泛着荧光,那双眼眸含泪但透亮,渴求着注视。
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宿宿。”
但可惜,云遥清并非是疼惜美人的人。尽管那扬起的唇角,柔和而又深情的目光,都在倾泻着疑似疼惜的情绪。
“不,淫妃云氏。”
那几个字似乎是血刻在眼前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提醒着自己成为父皇妃子的事实。
成为母亲口中那个勾引亲生父亲的荡妇。
美人霎时间脸色惨白,唇瓣被咬出血丝。
“父皇,父皇…别这样叫儿臣,儿臣不喜欢这个玩笑。”
帝王的指尖掐着嫣红的阴蒂摩挲,膏体融化湿润软穴,温热粘腻的半固体贴覆在媚肉上,随着不停翕动的贪吃逼穴吐出淫水,而其火辣辣的刺激药效。
让云宿枝想起最早承受帝王宠爱时,因为不顺从圣心而被迫塞进逼穴的生姜,穴肉收缩着压榨汁水,反复折磨着逼穴,直到他变得柔顺乖巧。
“不喜欢么?可是皇后之位需得大婚之后,宿宿再多耐耐性子可好?”
帝王的手上又挖出一大块膏体,冰凉的膏体与刺辣的药效反复折磨着穴肉,不停收缩吐出淫水,反倒像是在证明其贪吃淫荡的本性。
“不,不…儿臣不要,宿宿不要…。”
云宿枝慌乱的踢蹬着挣扎起来,眼神恐惧且害怕着,就连整个软躯都在发颤。
“不要…皇后之位?那…宿宿是想要朕这个皇帝?”
帝王似乎颇为苦恼得皱起眉间,看似温和的笑意从未散去,但同时那抹温和却从未入骨。
帝王的权威并不是谁都可以挑战得起的。
“不,不,儿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宿宿,嗯?”
指尖近乎是掐住了阴蒂的根部,近乎泛白。像是要把它提起来似的。
云宿枝甚至连呻吟都消散于喉间,眼神从恐惧到悲伤再到绝望。
最后顺从了帝王的意志。
“宿宿要乖。”
“戚太医已在外候着了,来让他为宿宿看,什么时候合适行婚前礼。可好?”
云宿枝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敷衍的轻应了一声。
好在,帝王并不在意。
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年迈的戚太医被小太监领到床前,简单行礼过后颇为犹豫的望向帝王。
在帝王的示意下,用细长的藤棍仔细检查其湿润泛红的逼穴。
“阴唇柔软肥厚…尚可,阴蒂…”
圆棍戳弄着贪婪吞吃的软穴,花蕊…阴蒂皆被戳弄得东歪西倒,逼得又喷出一股淫水。
“皇上,娘娘,恕臣视线模糊,望可上手诊断。”
戚太医是太上皇时期便在的老人,医术精明,为人正直,怀揣一副治人救病的仁慈心肠。
没有人会怀疑他色欲熏心。
皇帝晗首算作回应,于是布满皱纹与老茧的老人的手捏住了红肿的阴蒂。
云宿枝侧过头去,尽管早被预测过发现双性身躯时的情况,接受那份神谕的结果。但少年人多自尊心还是无法接受,被一个可以算得上他皇祖父辈的人触摸那样隐秘的地方。
“父皇…。”
他近乎哀求的望向云遥清,伸出的手却被帝王压下把玩。
“婚前礼是必要的,朕不想伤了宿宿。”
戚太医的视力着实不好,只能靠着调整力道慢慢的摸索着来判断阴蒂的情况。
先是轻柔的好似羽毛般的力道,顺着阴道描绘软穴形状而后捏紧阴蒂,逐步增加,直到不能承受,像是悬挂了一担石子般。
不痛不痒的揉捏变成捏爆似的失感,红色的阴蒂近乎捏成了鼓胀胀的一小团,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拽下来,或像那那汁水丰沛的石榴籽爆破流汁。
那已然不再是痛,而是本能刺激的反应,猩红舌尖一截吐出,眼眸大睁失身落泪。
可还没到最可怕的那一下,老太医的指甲修剪整齐,但在反复试探下已经确认了骚心,指尖直怼着那硬芯戳进。
白皙柔软的腰肢本能弓起,那沾满药膏混杂的淫水直直喷了太医一手。
“呜…呜。”
小太监见状正要拿起手帕,却见戚太医神色无异的用袖子擦了擦手,拱手站立一旁。
“娘娘的阴蒂虽充血红肿,但未有伤势,缓会便可行婚前礼。”
“那便麻烦戚太医了。”
帝王温柔擦拭不断颤抖,双腿大张露出逼穴美人的泪水。
“臣,定当竭尽所能。”
红绳由帝王所系,脚踝皆被栓于两侧床柱,肉臀高翘上身则入帝王温暖怀抱,泪珠还未止住,明黄衣襟已有些许深色,帝王却未有不悦。
不禁让太医咋舌,此次的共妻至少深得帝心。
戚太医指使着药痛拿出随身而带的针袋,展开而来居然有数十种,细细用过沸水消毒等工序,才整齐放到手边。
“还请娘娘忍些痛。”
泛着寒光的细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阴蒂穿过骚芯,云宿枝眼睫轻颤,还未滚落的泪珠挂坠弯翘眼尾,眼中茫然无措。
他欲挺身看去,那不过半个手腕长度的细针直立着插进阴蒂,只余部分寒光的针尾竖立于外。
“戚太医的施针手法,一直都是太医院的翘楚。”
帝王似在解释,又似在安抚。片刻,那仿佛集中尾椎的刺痛便迅速爆裂蔓延至整个肌肤下的血液沸腾,云宿枝的腰肢本能弓起,却被帝王按住了腹部动弹不得。
“陛下,缪赞了。臣不过行医比得他人久远了些。”
戚太医的手法精妙,连抽出几根细针,插入俩边的娇软媚肉,便免去了帝王掰开娘娘逼穴的麻烦。
反倒像是云宿枝主动挺出逼穴,发骚挨虐般。
戚太医重新拿起藤棍戳弄那阴蒂上的细针,见那细针东歪西倒却忽然蹙眉沉声。
“娘娘这阴蒂还是不够大,需得再红肿些,否则婚前礼可难成。”
云遥清闻言,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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