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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冷风拍着空荡的墙壁,两道戴着斗笠的黑影一前一后进入破败的院子。
两人一来,内堂里便有几十人陆陆续续走出,相继跪在黑影前。“属下见过太子殿下。”
“嗯。”
陆观棋缓缓拿下头上的斗笠,众人见着他的脸时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光洁如玉的面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布满血痕的脸,上头刀□□错,几乎没一块好肉。
一旁,谢卓凡忍不住往陆观棋瞧了眼,他没犯什么事,即便有人认出也无妨,可陆观棋不同,他如今是众矢之的。为了顺利逃出皇宫,陆观棋狠心划伤了自己的脸。
那一刀刀,都是下了狠手。他看得心惊肉跳,打心眼里佩服陆观棋的狠。若是换做他,他宁愿死了也不愿受这份罪。
领头道:“殿下何必如此?”
“本宫不如此可逃不出皇宫,不过是一张脸罢了,哪里抵得过性命重要。”陆观棋毫不在乎地说着。
出宫前,他在宫人口中听着了今晚的事。
陆赢染病身亡,将皇位传给了陆惊泽,而长晋公主陆祈宁,因过度悲痛自尽在了陆赢身侧。
他听着这消息时心头狠狠一抽。十几个日子相处下来,他以为陆祈宁心里多少会有点他的位置,没想到她心里头是一点位置都没给他留。
当真绝情。
见陆观棋失神,领头开口,“殿下,六皇子下令全面封锁帝都城,官兵正在挨家挨户找人,此处虽然人烟稀少,但也不算安全。殿下还是快些逃出帝都城吧。”
“逃?”陆观棋回过神,短促地吐出一字。他看向远处的天际,茫然道:“逃去哪里?”
“自然是逃出彧国,难道殿下不想逃么?”领头不解地望着陆观棋,恳切道:“殿下,皇上已经将皇位传给了六皇子,许尧也叛变了,没有势力,没有兵权,殿下还怎么跟六皇子斗。再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殿下应该懂这个道理。”
陆观棋缄口不语,似乎在想事。
谢卓凡出于好心说道:“殿下,听他们的吧,离开帝都城才是上策,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被这一句,陆观棋侧头看谢卓凡,眸光渐渐暗下。他自然清楚,谢卓凡说这话并非是为了他好,而是怕被他利用。
他眼下跟亡命徒没两样,但若是有谢家帮忙,许多事还有的商量。
见陆观棋没什么反应,谢卓凡随即改了口风,“草民是真心为殿下好才这般说的,并没左右殿下的意思,殿下若是另有打算便跟着自己的计划走吧。”
陆观棋哼笑一声,听不出是喜是怒。
顿时,谢卓凡觉得尴尬,默然低下头去。“呼……呼……”两道晚风穿过院门飞来,他冷得直哆嗦,迫不及待想回侯府了。
他拢起衣襟,心头记挂,也不晓得爹娘他们如何了,为何认不出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陆惊泽装的实在像。
还有焉谷语,她认得出陆惊泽么。
“殿下,草民已经许久未回……”
没等他说完,陆观棋走近道:“贺兄,你可记得自己以前曾答应过本宫一件事。只要本宫开口,你便会竭尽全力帮本宫。”
“……殿下。”忽地,谢卓凡心头涌起了不安的念头,此刻他孤身一人,跟砧板上的鱼肉无异。陆观棋要真做什么,他根本无法反抗。他定了定神,顺着陆观棋的话往下说,“草民的确这么说过,但草民已经许久未回侯府了,再不回侯府,怕是爹娘都不记得草民了。”
“好,时候不早,本宫也不到耽搁你的时间,你快些回去与家人团聚吧。”陆观棋温和地笑开。
兴许这张脸被毁了的缘故,谢卓凡总觉得陆观棋说这话的模样阴恻恻的,每听一字都觉得毛骨悚然。“谢殿下开恩,草民这就回去了。倘若殿下有事用得着小人,小人随叫随到。”
说罢,他抬脚就走,一刻也不敢多待。
没等他走出两步,陆观棋飞快抽出了手下手中的长剑。兔起鹘落间,长剑刺进了谢卓凡的后背,从他身前冒出,正中心脏。
谢卓凡不敢置信地看着身前破体而出的长剑,心口突来一股剧痛。
陆观棋利落地抽回长剑,一抬手,长剑便重新回到了剑鞘内。
“嘭”,谢卓凡重重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陆观棋,“殿下,你,你……”
陆观棋居高临下站着,淡淡道:“本宫今晚就要你兑现承诺。”
“你……噗!”谢卓凡吐出一口鲜血,眼中写满了恨意。
“殿下,快走吧。”领头人喊了一声。
“不急。”陆观棋蹲下身,若有所思地盯着谢卓凡的脸,“最安全的地方便是最危险的地方。”何况陆惊泽最在乎的人在侯府,他接近焉谷语才有机会杀陆惊泽,要走了,那才是一无所有。
小情趣
斗奴场。
今晚前厅有拍卖会, 人多得紧,声音也嘈杂,陆惊泽便带着焉谷语走了白狮为他专门修建的密道, 猎隼则在后头拦截焉一。
是夜,暖阁周遭点满了琉璃灯, 远处望着像是发了光的高楼, 里头没日没夜地烧着地龙,仿佛就等着人来了。
“嘭!”陆惊泽一脚踹开房门,踏入门槛后立随即将房门带上。
期间,焉谷语一直缩在陆惊泽怀里,直到陆惊泽打开大氅将她放到锦被上。她呆愣愣地坐着, 念起方才的事便觉尴尬。
他们俩刚一出门便对上了从旁走来的焉一。陆惊泽扮演谢卓凡的事暂时还不能暴露, 她自然解释不了什么,只说自己与谢卓凡出门有事, 让焉一先别跟着。
那会儿她是被“谢卓凡”抱在怀里的, 很是暧昧,说这话更暧昧, 以至于她头一回在焉一面上看到了“不可思议”四字。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暗忖, 焉一肯定也以为她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了。
“在想什么?”
忽地, 面颊被人用力掰了过去, 焉谷语扭头看向脱了外袍的陆惊泽,忍不住问道:“倘若,我真见异思迁了, 你会不会杀了我?”
闻言, 陆惊泽面上神色倏地一变, 冷声道:“不会。”
“为什么?”焉谷语追问, 她没觉得陆惊泽回答不会是因为自己在他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反而是,他要留着她慢慢折磨。
陆惊泽伸手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漫不经心道:“杀了你又不能解恨,还不如留下来慢慢折磨。白狮手中有上千条蛊虫,千奇百怪,你可以都试试。”
说罢,他张扬地挑了挑眉,又坏又勾人。
焉谷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摆出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她搭上他扯衣衫的手,认真道:“等等,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陆惊泽有些不满她的举动。
焉谷语抓住他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顿了片刻才道:“我知道你经历过许多痛苦,受了许多罪,如今,事情都过去了,你恨的人也都死了。所以我想你答应我,不要再伤害其他无辜的人,放过他们。善恶到头终有报,天理昭昭,我不希望你出事。”
陆惊泽抿着薄唇不语,似乎在思量她的话。
见他如此,焉谷语还以为他不愿答应,继续道:“难道你不想与我白头到老么?倘若你出事,叫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她这么一说,陆惊泽反倒觉得她行径古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记得,你在梦中喊过一个人的名字,陆皑。”他收回手,搭在曲起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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