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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是陈正康的,他不会与兄长争夺,可他也想靠自己挣出一份家业。

陈少康虽通文学,然而不是擅长科考的人,但在习武上却有几分天赋,不论刀枪棍法,上手便来,定国公都说他承袭祖父的天赋,这才能有这般身手。既然他有这样的本事,那想为自己博一番,也并非大错。

若要叫他在京城困上数十年,陈少康一想到那日子,都是无望。

待到晚上,定国公与世子回来时,脸色虽不好看,但也没了之前的暴怒。

陈少康的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不过定国公还是找了从前的人脉,将陈少康送到一个较为安全的位置上。

陈少康对此没有意见,在被老夫人与夫人的眼泪接连冲刷下,他觉得自己能出去已经不错,比起之前计划的要好上许多。

不过……

他现在这么一走,就有两个问题。

陈少康前头刚让人去同州,的确在府城找到了岑良。岑良和柳氏,正在张家镖局暂住,似乎与那镖局之人是旧相识。

人能找到,就好办许多。

陈少康就算离去,也能让人在私下照顾打点她们。

但另一个问题是,前些天陈少康没能在月明楼前拦截住岑文经,眼下他又要离开,下一次再见不知会是何时。

陈少康肯定没法在离京前,将这件事告知岑文经,也不知何时,他才能再回到京城,难道要与柳氏岑良说?

思忖片刻,陈少康还是摇头。

此事要是交给岑文经,他有心去查,肯定要比柳氏岑良两个弱女子来得轻松。再加上,陈少康一直有种隐隐的感觉,仿佛意识里的深处一直在警告着他不要妄动。

仿佛做错了什么,会有性命之忧。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陈少康莫名不敢乱来。

一想到这,陈少康也只觉得有点好笑,他现在又不是在战场上,不过是为了喜欢的姑娘探查家事,又怎么会祸及性命?

一想到这,陈少康就晃动了下头,决意办起来。

不管是岑良那,还是岑文经这,他都得做足准备。趁着他还没有离开京城前,陈少康都得办好。

岑良那头,自不消说,陈少康花了不少时间打点,而岑文经这头,陈少康则是亲自去了一趟容府。

是了,岑文经出宫落脚的地方,是容府,这不是非常之意外的事。

陈少康原本是打着,要给岑文经留一封信的主意,这信还是他亲自送过去的,等岑文经出宫来容府落脚,应当就能收到。

谁曾想,陈少康在容府外拍门许久,始终没见人出来。

就连他身后的书童都劝说了几番,可能人不在这。

奇怪,难道岑文经不在这的时候,这府上连一个留守的人都没有吗?还是说,他们都查错了?岑文经并不是住在容府?

陈少康蹙眉,离开时,腰间的香囊掉了,他弯腰下来捡的时候,怀中揣着的书信也跟着掉落下来。

他顺手要捡起来,就见一条白狗飞速冲了过来,把陈少康吓了一跳。他的动作微顿,小白狗就低头咬住那封信,甩着尾巴跑了。

……哈?

陈少康的动作快过意识,在那条小狗抢走了书信时,几步跟了上去。那条小狗跑起来虽然快,不过陈少康本来就身体轻快,更是个练家子,险些就要抓住它。

说是险些,是因为这条小白狗一见不对,甩着尾巴一个闪身就往墙壁撞去。

这把陈少康唬得一愣,以为这小狗自寻死路,却没想到一个闪神,这狗不见了!

陈少康蹲下来,这才发现,在这墙根底下,凹陷着一个墙洞,刚才这条小狗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

他无奈,抬头打量着这墙。

这……是容府内?

陈少康有点头疼,那信的内容,还真不好丢。要是被别人看到,说不定要耽误事。

他在书信里虽写得不够详细,却也提及到了柳氏和岑良现在的住处,如果被岑文经之外的人看了去,难免会找上门。

人心莫测,要是能控制住岑文经的家人,谁知道能捞到多少好处?

陈少康不能打包票她们就一定是岑文经的家人,可要是无端暴露她们,这也不是好事。

奈何这条小狗,进去后就在墙内得意地嗷呜嗷呜,真是条坏狗。

得亏这是容府内。

陈少康思索了片刻,还是撑着膝盖起来,罢了,不过一封书信,丢在容府内也比其他地方好。他回去要写多少,就有多少。

他想到这里,就带着人先行离去。

容府内,于管事找到了正在挖坑的小狗,它正兴奋地甩着尾巴,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一见到于管事,小狗就非常机智地趴在坑上,不肯给于管事看。

于管事:“我才刚刚给你洗完!”这上哪又弄的这么一身脏兮兮的?

这小狗贱兮兮得很,把容府当成自己家,整日悠哉得要命,时不时还从狗洞溜出去耍。

于管事蹲下来,挠着小狗的下巴。

小狗被摸得舒服,尾巴甩得更快,弄起的灰尘让于管事咳嗽了几声,也跟着灰头土脸。

陈少康这人敏锐,还很有毅力,三番两次试图找到岑文经的事,已经触犯到了景元帝的底线。

景元帝迄今能容下他的性命,简直是奇迹,但奇迹可多不可再,今日陈少康又找上容府的行为,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于管事垂下头,盯着小狗尾巴。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定国公府的人能明白过来,那就再好不过。”

不然,死的可不只是陈少康。

一门心思惦记着岑文经这事的陈少康刚回到定国公府,就发现父兄都在家里等他。

陈正康:“你去哪了?”

陈少康本能不想让家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含糊地说道:“去了月明楼坐坐,临走前和几个朋友再叙叙旧。”

奇怪的是,他这么说完后,陈正康只是定定看着他,居然还没多问,就饶过他。

陈少康离开书房时,人都有些恍惚,这就解决了?

父亲甚至都没问上一句。

待陈少康离开书房后,陈正康这才对陈东俊说道:“父亲,立刻把他送走。”陈少康在骗他们,今日他根本就没去月明楼,而是去了容府!

原本还在心焦陈少康离京之事的两人,如今态度却是截然不同,恨不得立刻把陈少康送走。

今日陈正康有事外出,遇到几个友人,谈笑间,忽而有人低声问起陈正康,说他家中幼弟是不是知道许多关于那岑文经的事?

事关陈少康,陈正康自然警惕,便说没有。

那友人稀罕道,有人见过陈少康一直在四处打听,还以为他知之甚详。

陈正康一听这话,心跳如雷,面上却是沉稳将人打发,待回家后,立刻传令陈少康身边的人,将他最近所作所为一一道来。

陈少康查人,用的不完全是自家府上的人,饶是如此,已经有清晰的脉络。

陈少康的确是在暗查岑文经的事。

陈正康倒抽口凉气,意识到不对。

陈少康参军的事不对,这流言也不对,他莫名感觉到了危险。

“父亲,连夜送少康出城。”陈正康果断说道,“不能再等。”

陈东俊虽没有陈正康这种预见,不过他常年浸在官场,对许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他听得陈正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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