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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玄门弟子皆面有振色,又看向卫宛。

卫宛知道他这个师弟,淡泊不羁之下,却有慨然之义气,所以师父说他心性最佳。

“此事回去再议。”卫宛无奈退步道,

又看了眼谢映之白衣上斑驳血迹,蹙眉道,“回去先把衣衫换了,看着刺眼。”

萧暥夜半醒来就发现魏西陵不在身边,刚出了声,云越就进来了。看来他一直都在屏风后守着。

“主公,有细作潜入大营,魏将军率军追去了,主公不用担忧。”

萧暥心中一惊,魏西陵的营地戒备森严,什么人能潜入他的大营?不仅潜入了,还有机会夺路而逃?让魏西陵亲自去追?

他立即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云越道:“那人极为勇猛,其他人都近不了身,也就跟魏将军交手了几个回合,夺马逃了。”

萧暥蹙眉,看来具体什么情况,还是要等魏西陵回来才知道了。

“营中可有伤亡?”

“没有。”

萧暥稍稍放心。

“天还没亮,主公再休息一会儿罢。”

萧暥揉了揉眉心。

他已经二十多天都没有睡好过,之前在北狄王庭,每天和阿迦罗同榻共寝,夜夜神经都紧绷着,后来猎场逃杀,王庭大战,火烧月神庙,接二连三上演,溯回地里又和一群妖魔鬼怪混战几天,这一阵玩命地折腾,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正想着,云越已经探手到他的腰间扶他躺下。又给他揉按起肩颈来。

萧暥实在太困乏了,乃至于云越靠着床榻,悄悄让他枕在自己腿上,他都没察觉。

云越的手环着他的肩替他揉按时,才发现他出了很多汗,再一摸衣衫都是潮湿的。

云越眉心不由挑了挑,“主公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他声调幽幽,“你们做什么了?”

萧暥脑子混混沌沌,糊里糊涂道:“没做什么,也就把他压在下面了。”

云越肩膀猛一震,脸色霎地白了下。

他知道萧暥又开始吹牛,反过来想,大概就差不多了。

但云越不戳破他,顺着他的意思,小心追问:“压下面了,然后呢?”

“他不让我看。”萧暥卷了卷被褥,前言不搭后语道:“好吃。”

云越神色复杂,脑中已经是风生水起,天人交战了。

萧暥都不知道自己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鼻间隐约萦绕着一缕清雅的淡香,若有若无,如雨后云山空境,让人心旷神怡。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谢映之悠然坐在榻边,看上去神清气爽。

他一袭烟雨色青衫,外面又罩了件柳色大氅,如同雨过天青,碧色如洗。

这种鲜艳的亮色一般人很难驾驭得住,然而谢玄首穿来,碧绿春衫衬着冰玉的容颜,清致出尘,恍若神仙中人。

这视觉冲力太强,萧暥刚睡醒,有些受惊。

“主公怎么了?”谢映之莞尔。

萧暥走了下神,赶紧道没事。

心里暗搓搓地想,一大早醒来,就看你穿得那么绿,有点不习惯……

他刚想开口问其他人的情况,就听谢映之道:“晋王无事,已经去休息了,我们回来的途中遇到魏将军了,此刻他正与卫夫子叙话。”

萧暥暂时松了口气。

谢映之又道:“倒是主公,你临行之时,我交代的,你可记得半句?”

萧暥陡然心虚。

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在使劲作。谢映之嘱咐他切忌劳累之类的话,早就抛诸脑后。

“我刚才已经替你把脉查看过了。溯回地里,你的噬心咒竟然没有发作,已是万幸,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他说着端起药,递给萧暥。

萧暥皱着眉接过来,四周看了一圈。

“主公如果是找那些果干零嘴,我已经收起来了。”谢映之悠然道。

什么!?为什么?

谢映之云淡风轻道:“主公若不记得这药汤有多苦,就不会记得我的话罢,以后吃药我就亲自监督你。”

卧槽,没收他的小粮仓了?萧暥暗搓搓地炸了下毛。这算什么,虐待病号?

谢先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萧暥端着药碗,眼睛巴巴地望着谢映之。

但这一招在谢玄首这里丝毫不管用。

谢映之莞尔,声音轻柔清淡,不起纤尘,“药凉了,主公快喝罢。”

泥煤的,草……

丧心病狂。

萧暥坐在榻上苦得掏心挖肝,深切怀疑他是故意的。

谢映之抬起手,拨开他的衣领,“你身上还有外伤。”

那是溯回地里被藤蔓缚出的伤痕。

谢映之去取药匣,转身之际,如云似墨的黑发自肩头滑落,用一根碧色发带在脑后随意束着,如飞絮游丝,飘逸潇洒。

萧暥看得一愣,心道虽然是赏心悦目,但是,谢玄首你这真的是……从上绿到下了啊!

萧暥不地道地想,他这是受什么打击了?失恋了?

“靡荼花之枝叶有毒,需给你清理一下。”谢映之说着从药匣中取出几只玲珑的瓷瓶。

萧暥这会儿真有点摸不透他,怕被他整。

萧暥看着他调配药汁,有点心虚地瞥了眼他的手。银光流溢的玄门指环衬着皎洁修长的手。

他心中不由想,这指环还是戴在谢玄首手上最好看,给他这大老粗戴着,真是糟蹋了。

且不说经常风霜雨雪里辗转,沙场溅血,还转手了好几轮,不知道有没有磨损。

所以,他心虚地想,谢玄首这样豁达的人,不会介意吧?

他正忐忑着,谢映之已经配好了药,闲闲地走过来,施然抬起手,轻若无物地一扯,衣衫如云翻落。

萧暥:他怎么这么熟练……

只见萧暥的手腕,臂膀,脚踝等各处都有被藤蔓勒出的红痕,腹部还有一道箭创,最深的一道伤口在大腿根处。

谢映之目光坦荡荡地往下看去,饶有趣味,“谁替你包扎的?是个新手罢。”

萧暥被他看得实在尴尬:“为什么是新手?”

谢映之毫不留情指出:“替你包扎腿根上的伤时,他的目光都偏离到三尺之外了。”

萧暥:……

谢映之似笑非笑,到案前端起药盏,一边挽起衣袖,转身洒然道:“腿张开。”

魏西陵正和卫宛走过营帐门,脚步当场一顿,“先生!”

卫宛:……

饶是他向来板苛的脸此时也有点绷不住了,汗颜地解释道:“师弟向来不拘小节,将军勿怪。”

“这是在军中。”魏西陵蹙眉,想起他曾经提醒谢映之军中当注意一些,他没有重复的习惯。

于是道:“夫子,我还有军务,告辞。”

言罢转身回帐。

谢映之刚刚替萧暥包扎好,帐门就掀开了。

显然魏西陵为了避免尴尬,等了片刻才进来。

萧暥一见是魏西陵进来,嗖得卷到被褥里去了。真是太特么窘迫了。

谢映之颔首微笑道,“将军来此有事么?”

萧暥佩服,简直是五体投地。这是魏西陵的寝帐他没记错吧?反客为主也不是这样的罢?

魏西陵道:“阿暥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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