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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喷洒下来,周舟终于畅快地喟叹出声,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不着调的声音。
啊!我宣布,我将在我的小民房里度过余生!!!
啦啦啦啦啦啦德玛西亚~
周舟洗得很尽兴也很专注,全然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床榻压动的细微声音。
当周舟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时,便毫无防备地被床上的男人猛地起身揽进怀里。
温热的大手强势地从衣摆下方探入,精准地握住一对绵软的双乳,五指不断张开收缩,包夹着两只大奶反复揉捏。
滚烫地鼻息喷涌在周舟的耳侧,随后一只小巧的耳朵便被身后的男人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舌尖舔过耳蜗外沿,一圈又一圈,一阵酥麻的颤栗迅速向四肢攀爬蔓延,刺激地周舟头皮发麻。
“哼……”周舟无意识地嘤咛出声,听在严舟桥的耳朵里像是一种邀请。
严舟桥果断蛮横地掰过周舟的侧脸,自上而下地吻住了那张发出诱人声音的小嘴。强横的唇舌疯狂地吮吸着女人的舌头,溢出的津液彼此之间交换,淫靡而放荡。
一根粗硬的物体顶在周舟的腰上不动声色地轻轻地摩擦着,一只大手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腰肢往后贴,被迫安抚着躁动的大肉棍。
周舟被吻得浑身发软,细长的双腿此时虚站在地上,全靠男人的力量支撑着她的身躯。腿间的布料已经透出一层湿意,严舟桥的手一伸下去便摸到了一手的水液。
在喘息的期间,严舟桥低笑了一声揶揄道“你好湿……”
男人的大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藏在蚌肉间的小肉粒,轻轻搓揉挑逗。
“啊~不要……”周舟娇呼出声,颤抖着腰往后缩,试图躲开作恶蹂躏的坏手。
“不要?”严舟桥笑着反问道“那这样呢?”
腿间的手瞬间变换了姿势,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借着液体的润滑顺势插入了甬道,而大拇指依然按压在肉粒上。
“准备好了吗?”严舟桥坏心地在她耳边提示道。
下一秒,甬道里的手指开始快速地抽插进出,肉粒也被同时刮揉按压。双重的刺激激得周舟双眼失神,身下的水像流之不尽的源泉,一股又一股地喷涌在男人的手上。
“恩~别~哼恩……”
周舟正要爽到临界点的时候,体内的手指突然拔出,一股强烈的虚空感袭来,阴道里竟不自觉地蠕动起来,渴望被插入,渴望被填满。
“要……”周舟难受地出声,无意识地恳求道。
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按在床上,腿上的短裤被粗暴地迅速褪去,再下一秒,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棍便压着她的臀凶猛地插了进来,填满了每一道空虚的褶皱。
“啊……”
“哼……”
两人同时爽得发出声音。
“你的逼好紧,吸得我好爽…”
也许是在安全环境下的地顶弄攻击着猎物。
这是寻常的姿势所很少触碰到角度,陌生而又直击灵魂。周舟浑身的所有注意力都被汇聚到了那一处敏感的着火点,既想推开身前的男人,逃避这令人癫狂的快感,又想他再插得更猛些,更粗鲁一些,最好把她干死。
这样疯狂而又极致的刺激,让两人像末日里最后的狂欢一般不顾一切。
“给我……啊~射……给我……”
周舟汗湿的额头上贴着几缕碎发,双颊泛红,眼神迷乱,小嘴微张,哼哼唧唧德就没停过声。
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剥夺了她的理智,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只剩下人类对性的本能,驱使着她说出内心最赤裸的渴望。
严舟桥听得心里发狠,一把抱起人坐在怀里,尽数将大肉棍塞满每一处缝隙,直上直下的插到花心最深处。
几百下的冲撞后,终于,大狼狗找到了猎物最脆弱的地方,一阵如水刀般的精液顺着猎物的致命点激射而出。
两股水液在不知名的深处交锋,相互碰撞消融着彼此的力道,最后融合成一滩混合液体,被堵在了两军交战之地。
这也不过才刚入夜罢了……
夜还很深……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玻璃铺满整间屋子,大概是一段时间的早起已经形成了生理闹钟。在眼皮感受到光亮的片刻后,周舟就已经醒了。
腰间赤裸的肌肤上盘亘着温热的结实手臂,周舟挣脱着拔出自己的手,从旧木凳改造的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手揉着一只眼睛,一手操控着点亮屏幕。
早上8:43。
屏幕上方显示的还是4g,信号却只有3格。周舟已经有好几天不太关注网络上的信息了。大众常用的几个社交软件或多或少都有各种卡顿问题,网络信号的原因占一部分,服务器过载也是一部分原因。
不论是外出逃亡求生的人,还是躲在家里等待救援的人,都是失了方向的蚂蚱,焦急地涌入各个网络平台,试图寻找出路和共鸣。
微博的登录界面刷新了很久,才终于进入首页。娱乐新闻已经销声匿迹,在全世界人类的生死存亡面前,大明星的死活已经无人关注。
所有人都反复刷新出现在各大官媒的评论区,仍旧在激烈地探讨着现在的状况并质问指点着政府的举措。
还有更多的人在各个评论区留下自己的地址和电话,以及寻求救援和物资的信息。大家都知道机会渺茫,但似乎唯有继续在网络上发布求救信息,才能勉强给予人生存的希望。
周舟小区的微信群已经很少有人讲话了,前段时间还能被各种各样的求救信息和物资交换信息刷屏,但到了现在的情况,大家都发现了,只有发出的信息,真正回应的寥寥无几。
没有人愿意承担风险,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时候交换出家里剩余的食物和药物。而除了食物和药物,再没有其他更有交换价值的东西了。
“医疗废物”群已是一片死寂,周舟前两天尝试着在群里问问大家的情况。但两天过去,最新的一条信息仍是周舟两天前发出的。
朋友圈偶尔还有更新,几乎都是各种压抑绝望的文字。再往前翻,还能看到些血腥场面的图片和视频。
周舟随手点开一个视频,缓冲了很久才开始正式播放。画面里是两栋低矮楼层间夹着的过道,不超过三米宽的地面上挤满了丧尸。镜头避开窗帘转向巷子的远处,人头攒动间,是一种诡异的安静。
镜头里是典型的城中村,道路狭窄,人口密集。因为房租便宜,握手楼里聚集了城市里一大批外来务工的中青年。昏暗潮湿的巷子里,不用想象,仿佛都能闻到血肉腐烂堆积的腥臭味。
如果周舟是救援队的指挥官,不用想,也知道城中村的救援优先度一定是最低的。
各种违建的握手楼,巷子错综复杂,感染系数高,救援难度最大,救援回报最小。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围起来,先控制着城中村里的丧尸不要外放。等其他区域都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来解决城中村的丧尸。
但是,其他区域真的可以被清理完吗?等待清理的这段时间里,城中村里活着的人能坚持到救援吗?
答案显然易见,结果可想而知。正因为显然易见,正因为可想而知,所以才会有绝望。
“醒了?”严舟桥从背后将人搂进怀里,埋首在身前人的脖子里感受着温凉的触感。
呼出的温热气息喷薄在敏感的肌肤上,将周舟从压抑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嗯。”周舟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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