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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一整晚语气都很冷淡,秦忆昔心底莫名的恐惧慌张。
自打他出院以来,顾言从未这样对待过他。他印象里的顾言,除了不让他自己出门,几乎百依百顺,语气温柔得像哄一个小孩儿。但如今,他冷若冰霜,不论身下人如何求饶,他都默不作声,只是牢牢钳制住对方细软的腰肢,次次蹭过敏感点。
“肿了……嗯啊……要烂掉了真的,哥……啊!饶了我吧……哥哥,求求你说句话……”秦忆昔声泪俱下,脸上泛着红晕。
喊“哥”是顾言教他的,顾言说他以前就喜欢这么喊,可他分明比顾言大两个月。所以秦忆昔一般不这么称呼顾言,喊“哥”的时候,就是他有求于他了。
如今,回应他的只有囊袋拍打阴户的“啪啪”声和交合处淫靡的“咕叽”声和“噗呲”声。
“哥!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顶了呜呜呜嗯……”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错要被这样惩罚,他只是想道歉,求顾言饶了他。
顾言真的停了下来,指腹摩挲着他的腰窝:“那我问你,你错哪儿了?”
秦忆昔吸了吸鼻子:“我不该没经你允许就偷偷进你书房……”
顾言眼神一暗,继续鞭挞他红肿的屁股。
秦忆昔腰部以下才开始是爽,后来是疼,再后来是麻。即便如此,快感依然冲击着大脑,他的手已经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倒在床上,被撞得往前耸动,肩膀在枕头上被磨得通红,一直挺立着的乳头火辣辣的,大概已经磨破了皮。
花穴里也什么都喷不出来了,全靠早就射进去的精液润滑。顾言不肯放过他,又去抠挖他已经收不回去的阴蒂,同时研磨他的敏感点。他哆哆嗦嗦地往前挪动了几步,被顾言按住腰,小腹和屁股抽搐起来,他嘴里发出沙哑“咯咯”声,眼前白光乍现。
他干性高潮了。
紧致的甬道绞紧了肉棒,顾言没再为难他,舒爽地射了出来。秦忆昔里面早就满满当当,他这一射,让他小腹又涨大了几分。他捂着肚子颤抖着,白皙的双腿大张,穴口还未合拢,留着一指宽的小洞向外吐着精液。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顾言凑过来,和他接了一个缱绻的吻,他在顾言宽厚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次“游戏”后,秦忆昔在家躺了两天。
顾言这几天变成了居家办公,秦忆昔每次睁眼,都能看到他坐在一边浏览笔记本电脑上的内容。窗外阴云密布,因为秦忆昔在睡觉,屋子里没开灯,光线有些暗。显示屏的光映在顾言立体的五官上,给他添了些许阴影,像个石膏像。
“这么忙,怎么不回公司?”
见秦忆昔醒了,顾言拿了旁边的水杯给他:“没事,在家也不影响效率。”
秦忆昔顶着浑身酸痛坐起身,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放在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没看顾言一眼:“顾言,你在监视我吗?”
“没有,我只是想在你身边照顾你,对不起。”
从醒来到现在,顾言对他道过很多次歉,他都没接受。
那张拍立得足以证明他们的感情,可顾言为什么不愿意他想起过去,他到底在怕什么?
话说,如果真的是顾言的话,自己为什么就是记不清那个人是谁呢?
是因为分开的原因吗?
对啊,他们都曾深爱着彼此,那他们为什么要分开?
如果真的相爱,沈致深又为什么说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想到这儿,秦忆昔有些头疼,钻进被子里,背对着顾言。不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第三天,他终于有力气下床。
他在客厅看书,顾言就坐他旁边兢兢业业地处理公司事务。
早上九点十五,他放下那本《归去来》:“为了不耽误你工作,我陪你去公司吧。”
顾言有些惊讶地看向他。
“不过有条件的,宋姨说去你公司路上的一家奶茶店出新品,排了好长一条队,你要亲自排队给我买那杯桂花载酒。”
顾言皱了皱眉:“‘酒’?你……”
“里面有酒酿圆子啦,没事的,度数那么低。”秦忆昔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轻轻撞着顾言,“去嘛去嘛,我一好了就陪你去公司,你还不乐意……”
“是,遵命。”顾言起身去换衣服了。
秦忆昔向来嘴馋,爱吃些小甜品,顾言也就依了他,乖乖去排队。
到的时候已经九点二十五,秦忆昔说在一个公交站牌旁的长椅上等他。上面还有挡雨的棚顶,现在可以遮点太阳,除了广告板有些影响顾言看老婆,都蛮好的。
“要不你打把遮阳伞吧,车里有,感觉这点棚顶也遮不住多少。”
“算了,都十月份了,又不是大晌午头的,太阳也不是很毒。”
顾言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去排队。
终于轮到他了,他点上单,手机却响了起来。他跟店员说了个抱歉,接起电话:“喂,有事么?”
“老板,秦先生好像坐公交走了!”
顾言接过奶茶大步流星走向停车位:“哪路公交?”
“72路,九点半的那辆,沿线都是些村庄。”
顾言已经坐进车里,打开了导航:“离我们最远的是哪个村子?一下车不远处就有旅馆的是哪个?”
“最远的是千盘村,胡家村下车就有旅馆,离我们更近。”
“好,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千盘村,我去胡家村,一旦找到人,立即向我汇报。”
“好的,老板。”
妈的,从他和秦忆昔重逢开始,他就雇了保镖专门跟踪秦忆昔,还是次次让秦忆昔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他烦躁地锤了几下方向盘。
等红绿灯的时候,天气骤变,下起了大雨。顾言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把那把遮阳伞塞到秦忆昔手里,这样的话他还能少淋些雨。
胡家村的旅馆距离站牌还是有些距离,他体质弱,换季就容易感冒,再淋这一路雨……
顾言恨不能飞过去。
秦忆昔算好了时间,没算好天气。本想去最远的那个村子,如今只能想办法少淋些雨。他问了身边一个提着一大袋菜的大伯,哪个村子一下车附近就有旅馆。大伯跟他说是胡家村。他见大伯手里有伞,又问大伯是哪个村的,大伯说是双水村的。
可惜了,这雨他不得不淋了。
他兜里只有一块儿手机,银行卡密码他早干净了,也没录指纹进去。微信零钱余额不多,为了能在旅馆多住些日子等沈致深来接他,他没有打车,自己顺着导航找到了旅馆。
在前台登记的时候,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打湿了台面。
进屋后他本想先洗个热水澡,又怕顾言找来,就先给沈致深打去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彩铃,他感觉脸有些发烫,应该是紧张的吧。没成想才说了一句“喂”,他就眼前发黑,栽倒在了沙发上,手机也滑进了茶几底下。
秦忆昔进去十分钟左右,顾言就找了进来。他直接报了秦忆昔的身份证号,问在哪间房,自己忘记房号了。看他焦急的模样,前台瞬间会意,收下他递过来的红票子:“410,先生。”
秦忆昔还有些意识,听到门口有人在喊他的名字:“秦忆昔!”
等他抬头,窗外蝉鸣聒噪,桌上是摞成战壕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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