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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嘈杂,梁东言的思绪时常被扰乱,这时手机响了一声,他立刻拿出来看,结果是梁叙衡发来的消息。
“明后天有活儿,回来一趟。”梁叙衡发的消息都很简单,基本都是这样的格式,哪天有活儿,让他回去帮忙。
“要打工。”梁东言回复。
“不能请假吗?”
“请的话得提前一天,没提前人家临时找不到人替。”梁东言回完便调好第二天的闹钟,将手机扔到一边,在漫天的雨声中逐渐睡去。
周六天蒙蒙亮,梁东言便被闹钟叫醒,他简单洗漱了下便出门,下楼时雨小了许多,但温度却骤降,刚走出楼道,寒气便扑面而来。
“诶,小伙子!”梁东言紧了紧自己的外套,转身看向叫住自己的小卖部老板。
梁东言回头,就见老板抱了个黑色的盒子走出来:“喏,你的。”
梁东言蹙眉:“这是什么?”
“我哪知道!是那个抽外烟的小伙子送来的,让我拿给你。”
老板将盒子往梁东言手上一放,便缩着脖子小跑着回了小卖部,边跑边嘟哝“怎么突然就降温了?”
梁东言愣在原地,他大概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了,只是这时刚刚七点出头,小卖部一个小时前开的门,姜阈不到六点就去拿了花?
这个猜测让梁东言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抱着花又回了楼上,把书桌收拾出一块地方,借着微熹的晨光打开了盒子。
玫瑰的香气在盒子打开的瞬间将小小的房间弥满,梁东言怔怔看着那一整盒娇艳欲滴的花朵,他伸出手,很轻地抚上去,花瓣还是鲜嫩柔软的,被用心而精致地摆放在垫着软布的盒子里。
这一瞬间梁东言倏觉自己像这束花一样,他从未被这样用心地对待、被塞满温柔的心意注视着。
心脏在忽然间跳得蓬勃热烈,梁东言打开窗户,让雨水和新鲜的空气灌进房间。
四肢百骸像是刹那拥有了新的生命力,隐隐约约的,梁东言好像知道了自己昨晚应该怎样回答姜阈。
是因为,或许,我有点喜欢你。
这句话让梁东言的心脏到大脑都振聋发聩、而细碎陌生的情绪拉扯着他整个人发着颤,他找到了答案,却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他现在应该怎么做、应该去找姜阈、去告诉他吗?但如果,这并不是姜阈想听到的答案呢?
梁东言在房间里慌张地傻站了十几分钟,直到阳光简餐的老板打电话给他问他怎么还没到,他才匆匆转过身,抓了充电宝出门。
去打工的路上梁东言重新把姜阈置顶,在对话框里打了无数句话都觉得寡淡无味,他应该面对面告诉姜阈,他收到花了,喜欢到快要神志不清。
“今天你补课吗?中午我想请你吃饭,有没有时间?”梁东言给姜阈发了这句话。
但直到中午姜阈也没有回复,梁东言给手机插上充电宝,一直切在微信的界面亮着屏,直到充电宝的电量也耗光,梁东言依旧没有收到姜阈的回复。
一天的打工结束,梁东言又去了万科府的小区门口,雨已经停了,万科府前人来人往,梁东言站到比昨天更角落的地方,给姜阈打了电话。
但一连三个电话姜阈都没接,梁东言紧张起来,以他对姜阈的了解,就算他补课一整天,也会抽空回消息的。
可现在梁东言完全联系不到他,他也不认识能联系到姜阈的其他人,只能踟蹰着回了家,在玫瑰的香气里不安而担心地度过了这个周末。
周一一大早梁东言便去了学校,早读一过就往一楼跑,他已经对一班熟门熟路,到了门口便往姜阈的位置看。
“姜神今天没来~”一班不少学生也对这个音乐生大帅哥眼熟了,他一来八九不离十是来找姜阈的,便主动告知。
“他有什么事吗?”梁东言神情沉郁地看着出声的同学。
“病假了呀,我们班主任说的。”坐在门口的学生拿出第一堂课的课本:“具体我也不知道。”
这时又有别的同学插嘴:“估计前两天淋雨了吧。”
梁东言沉默片刻,喉结滚了滚,得到答案后转身上楼。
到了三楼,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秒,梁东言又转身下楼,步伐急促,和刚刚慢吞吞走上三楼的模样截然不同。
“梁东言你不上课啊?”下楼途中,梁东言和夹着文件夹的班主任迎面撞上,他脚步顿了下,面不改色地点头:“去练琴。”
班主任“啧”一声,他寻思梁东言这文化课怎么学也就这样了,还不如好好把专业练好,便朝他挥挥手:“去吧去吧,认真点练。”
梁东言“嗯”了声,下了楼直奔校医院,他掏出校卡,一股脑把感冒药咳嗽药和发热药都买了,几乎把卡里的钱刷光。
校医院的护士看了眼没事人一样的梁东言:“要给你测个体温吗?”
“不用,不是我生病。”梁东言拿着袋子便离开,护士在后面挑眉,心说估计是给小女朋友买的,还挺上心,把每种药的用法用量都问得清清楚楚。
梁东言的校卡和其他学生不一样,他被招进来的时候就和学校约定好,需要被允许在中午和晚自习出去打工,所以学校给他的校卡是随时可以出门的。
离开学校后梁东言直奔万科府,他在门口站了会儿,等保安频频朝他看,他才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您好,我来给我同学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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