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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东言点头:“那走吧。”说着梁东言转身朝外走。
“你刚去哪儿了?”姜阈跟上人,走廊上有点阳光,连带的姜阈的心情也明媚起来。
“在走廊等你,结果你一直不出来。”梁东言转过头,打量了下姜阈。
“看什么?”姜阈笑起来。
“瘦了。”梁东言淡淡道。
“还好,养养就回来了。”顿了顿姜阈问:“你不去吃饭吗?”
梁东言摇头:“不饿。”
“下午还有一门考试。”姜阈停下脚步:“要不我陪你去食堂。”
梁东言继续摇头:“吃不吃我都不会,走吧,去热你的饭。”
姜阈说动不了梁东言,便也不再强求,回教室后把给下午带的点心塞给了他。
“本来你可以跟我吃一份饭的,但我怕还有病毒,所以你先吃面包吧。”姜阈擓了勺饭,对梁东言道。
梁东言点头,他接过姜阈的面包拆了吃,两人吃到一半,一班有同学吃完饭陆陆续续回来了,一回来便又像在考场教室里那几个一样,把姜阈团团围住,急迫地想知道他那几道大题的答案。
姜阈放下勺子,好脾气地抬起头准备告诉他们,坐在自己身边的梁东言却“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让他先把饭吃了行么?”梁东言冷冷地扫视一圈那群学生,他这样的身高、这样的神情、再搭配上不大友好的语气,着实有些让人害怕。
那几个同学被梁东言这么一说,又看了眼姜阈吃到一半的饭,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讪笑道:“行行行,姜神你先吃,我们待会儿对。”
姜阈愣神地看着梁东言重新坐下,用手背碰了下他的勺子,催促着:“吃吧。”
“其实对答案挺快的。”姜阈听话地拿起勺,边吃边观察着今天有点凶的梁东言。
“对完又要问你解题过程,问完还要问前面的填空题。”梁东言面上划过一丝烦躁,嘟哝着:“有什么好问的。”
姜阈忍不住勾唇:“刚刚实验楼你在走廊都听到了啊?”
梁东言点头,把剩下的半个面包都塞进嘴里后站起来,含糊道:“我吃完了,热水袋我下午灌了带给你。”
“好,谢谢。”
梁东言拎着热水袋离开,姜阈发了会儿呆才继续吃饭,刚刚被梁东言盯着,他没太注意味道,现在一个人吃了,突然觉得饭很难吃。
姜阈不想吃了,便搁下勺子,他把饭盒盖上的瞬间,刚刚那几个同学瞬间跑到他面前:“可以对了吗?”
姜阈朝他们点点头:“行,对吧。”
“啧,刚刚梁东言好吓人。”有个学生在问答案前,还是忍不住吐槽了句。
“我也觉得,我以为他要打我”另一个同学附和。
“他可能”姜阈下意识想帮梁东言辩解,但一时间找不到理由,便点点头:“嗯,说得对,他好凶,我们以后尽量别惹他噢。”
作者有话说:
梁东言:造谣,已报警。
考运分你一半
这天下午梁东言直接来一班门口等姜阈一起去考场。
“你东西呢?”姜阈拎着笔袋和一整本稿纸问梁东言,梁东言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口袋里露出一根没了笔帽的黑笔:“这儿。”
姜阈:
到了考场,梁东言把重新灌好的热水袋给姜阈,回到位置上时发现桌上多了点东西。
两支全新的水笔、一把尺子、一支涂答题卡的铅笔、一块橡皮,这些东西下面压着张白纸,白纸上的字迹漂亮极了:我的考运分你一半。
梁东言一眼便知道这些东西都来自姜阈那鼓鼓囊囊的笔袋,他看向姜阈的方向,姜阈也正看着他,冲他笑了下后回过头。
“好了啊,看资料和书的都拿出去,要发试卷了。”讲台上,监考老师已经到了。
试卷一张张发下来,梁东言发现自己找不到原本的那支破破烂烂的黑水笔了
姜阈的笔精致干净,整齐地摆放在他面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用这支笔在试卷上鬼画符的。
梁东言握住笔,第一次在试卷上,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写清楚了。
平时的考试梁东言嫌时间太长,他基本都是在稿纸上谱曲、画音符打发时间,今天时空仿佛被压缩,他一抬头,教室前方的时钟显示离考试结束还剩十五分钟。
梁东言愣了一分钟,离考试结束还剩十四分钟。
整张英语试卷被他填得密密麻麻,不会的题也没空着,都猜了答案写上去;他不会写英语作文,便左一段阅读理解、右一段完形填空抄了上去。
姜阈的水笔被他写掉三分之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姜阈和其他同学的笔袋里都装满了替芯,原来认真答题真的很耗笔。
结束铃声响起时梁东言恍惚着站起来去交卷,他总有种错觉,觉得手里的试卷不是自己的。
一回头,姜阈的位置上又围满了人,有几个同学都把选择题答案抄在稿纸上,等着和姜阈对。
姜阈早已习惯了每次考试后被围堵,他把写好答案的稿纸摊在桌上:“你们看吧。”
说着姜阈拿好东西转身,对上梁东言的目光,和他一起走出考场。
“这些东西”梁东言跟在姜阈身后出了教室,手里抓着姜阈的文具:“我帮你放笔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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