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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躺好拿起手机,就看到梁东言在两分钟前给自己发了条消息:你赔我笔记本。
附带三个火冒三丈的表情。
姜阈:
“叩叩叩。”卧室门在自己住进这套房子之后,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敲响,梁东言猛地坐起来:“进来。”
姜阈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看着梁东言,问他:“赔你手上那本吗?”
梁东言手里攥着笔记本,眼底透些窘迫,他一时语塞,停顿两秒后埋怨道:“赔了也没用。”
姜阈挑眉:“为什么?”
“因为我没让你看,你干嘛看?”梁东言知道自己这么说很傻逼,但还是忍不住嘟哝。
刚刚他回了房间,习惯性翻阅自己的笔记本,蓦地发现最后一页上多了句话,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漂亮字体在上面写到:姜阈到此一游。
那瞬间一股巨大的羞耻和丢人升腾而出,这种偷偷用功被发现的羞耻不亚于当街示众。
姜阈耸肩:“可我已经看了,怎么办?”
梁东言嘴角动了下:“那还能怎么办,我吃哑巴亏呗。”
“不行,我还是得赔你。”姜阈走进来,在梁东言跟前停下,笔记本翻到自己留下字迹的那一页,他垂眸看他:“什么时候开始看的那些书?”
“年前”梁东言也站起来,他把笔记本放到床头柜上,被彻底发现后有些抬不起头:“合着你抽屉里也看了。”
“是你自己抽屉没关好。”姜阈被梁东言说得也脸热起来,偷看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行径,更别说被这样当面揭穿。
“那你要怎么赔?”梁东言抬眸看向姜阈,他站起来后,对姜阈的压迫感一时重了起来。
“给你转账。”姜阈嚅嗫,忽然觉得到梁东言房间里商讨赔偿一事并不是个太好的选择。
“我又不缺钱。”梁东言压低声音,渐渐把姜阈逼到角落里。
姜阈沉了口气,他镇定地抬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知道又怎样?”梁东言颇有些无赖讨债的模样,他一步一步靠近,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能更近。
姜阈盯着梁东言疯狂试探的、却还是藏不住畏怯的双眼,心中一时软下来,防线溃堤。
下一秒,姜阈抬手搂住梁东言的脖子,然后轻轻抬起下巴,柔软地吻上去。
梁东言在瞬间将姜阈按到墙上,反客为主地撬开他的唇齿,短短数天的分离让他对姜阈的思念无比浓郁,浓郁得只有把姜阈拥在怀中才能稀释。
梁东言手中用力,他紧扣姜阈的腰,另一只手按着姜阈的后脑,强势地不让他后退。
这个吻湿润、柔软、又热切,吻得姜阈双腿发麻、不自觉攀住梁东言的肩膀,三分钟后,他费力地把人推远:“赔完了吧”
梁东言红着眼睛想再次上前,却被姜阈叫停。
梁东言脚步一顿,他望着被自己吻得满脸透红、衣服和神情都凌乱的姜阈,嗓音沙哑:“可是我——”
“自己解决。”姜阈语气很凶地打断他,然后低下头,不看梁东言的一脸难耐、以及假装出来的委屈,那会让他动摇。
姜阈花了五分钟从梁东言的房里脱身,出来后他听到里面响起水声,姜阈松了口气,转身回了房间。
半小时后,梁东言又给姜阈发消息:我好了。
姜阈假装没看到,下一秒,梁东言那边又弹出一条消息:别误会,冷水澡冲的,否则不会这么快。
我坚定地爱你
这晚梁东言没能得到任何回应,他辗转反侧,又想好理由到外面转悠了好几圈,都没能碰上姜阈,白白多喝了听可乐。
或许是昨天睡得太晚,这天梁东言没能早起,直到卧室门再次被敲响。
还没彻底睡醒的缘故,梁东言睁开眼,看到姜阈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只觉得是在做梦,他愣愣地看着走进来的姜阈,听到他对自己说:“可以起床了, 饭好了。”
“姜阈?”梁东言长久地盯着人,几乎要把人盯穿,等姜阈被他看得疑惑不解,歪了歪头,他忽然欣喜若狂,飞快从床上爬了起来,冲到姜阈身前。
姜阈被他弄得往后稍了下:“不刷牙吗?”
梁东言的目光在姜阈身上落得紧,他的喉结滚了下:“我那你等我,我马上就好。”
姜阈勾唇:“好。”然后他看着梁东言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卫生间,等人进去哐哐哐洗漱时,姜阈脸上的笑才渐渐淡去。
心中原本就存有的亏欠在这一刻放大、弥漫到整个胸腔,让他浑身的神经末梢都抽出阵阵苦涩和酸意。
梁东言很快洗漱好出来,姜阈准备的brunch是西班牙海鲜烩饭和坚果酸奶碗,知道梁东言吃得多,所以准备了一大盆。
各种食材拌在一起装进梁东言厨房里最大的汤盆里,像喂猪,特别是这个烩饭的米还是红褐色的前提下。
“今天的很好吃。”姜阈见梁东言傻眼的模样,自信道。
梁东言摇头:“我没说以前的不好吃啊。”说着他拿起碗盛了满满一碗。
“但以前的就是不好吃。”姜阈也坐下来,盛了一碗饭吃。
“太好吃了!”没等姜阈拿起勺,梁东言就抬起头,一脸惊喜地看着他,眼睛都亮了。
姜阈笑了下,他也舀起一勺饭塞进嘴里,点点头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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