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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良芷蓦地抬头,脸上并无泪水,她狡黠一笑,“骗你的!”

她坐起来,凑上前去扶正他的脸,要去亲他。

唇是软的,带一点点酒气,更多是甜香,微微张开,咬的是他的下唇。

这是一个单方面的,笨拙的吻,只在唇间浅尝辄止。

在他想扣住她的下颚加深这个吻时,良芷躲开了。

她缩下去,手作乱似的摸到他腰间,急切地去扯他的衣带。

知道她是真的醉了。

姚咸止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一些,“不是说疼么。”

良芷呵呵一笑,双腿岔开,跪在他身前,双手逡巡地游离,最后停在半隆起的部位,抬眼道:“可是,你这起来了啊,我就想帮帮你。”她眸子中的流光是散的,衬些霞飞遍布的面颊,说着最淫秽的话,“你不想要吗?”

姚咸低眼瞧着她,默了半晌,问:“公主想怎么帮?”

良芷没有说话,而是弯下腰,伸出小舌,隔着衣料舔了一口。

他腰身紧绷了一下,立刻又支起几分。

良芷才抬头,满意道:“你看。”她双目弯弯,像一只调皮的狐狸。

腰带缓缓落地,公主笨拙地撩开下摆,腹部线条优美而结实,肿胀的器物底下卧着两团囊袋。

先小口下口吮吸,小舌柔软湿滑,从龟头舔到根部,舔到整根都硬了,顶端的马眼渗出点点清液。

公主的小脑袋在他腹部动着,光洁的额上几丝乱发,秀气的鼻尖也泛着红,不时能瞧见她殷红的小舌,刮在柱身,尤觉不够。

“等等。”

“嗯?”

良芷眼底都是不清明的神色,燥红的脸,欲色满盈,唇齿挂银丝。

姚咸托着她的下颌,她的脸是这般小,他一只手就能包住一半。

虎口下是有温软的气息,他将拇指内扣一些,慢慢研磨进她嘴里,先就着涎水搅着舌头,再深一些,抵在舌根处。

良芷觉得难受,轻轻咬了一下。

姚咸的拇指退了出来,他垂眼,“张大些。”说着将性器对过去。

公主两瓣红唇微张,将肉棒含进去。

他摸着她的脑袋,挺腰缓慢抽动,要往深处压去。

性器被湿热的唇舌裹着,牙根跌跌撞撞刮过棱角,顺着力道吮吸、舔舐。

膨胀到极致,精关就要锁不住,他喘口气,及时抽出,还是射了一些。

良芷猝不及防呛了,额上沁出细汗,皱着眉轻轻咳出来,浅浅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晕了眼睫,又从腮畔流下,同唇边的精液混在一块儿。

周遭都是浓郁的酒气,却散着靡靡的香。

他冷玉一般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擦过她唇角,掠去白沫。

面上却是挂着淡淡的笑,“公主不乖,谁教你的?”

公主脸蛋红红的,微微仰头,晃了晃脑袋,缓慢说了一句,“不知道……”

“头疼……”她仰面跌回帐中,“不要算了!”

乌发如一匹上好的丝绸洒在床榻之上,细白的腿就摆在床沿边悬空,从膝弯处无力垂下。

姚咸去碰她泛红的膝盖,被她蹬开,他手握着,轻而易举钳住,她抵抗不动,只好任由他掰开来。

烛光清晰勾勒出那处的模样,翁动的扉红肉穴,是有些肿,看了一会,那儿瑟缩吐出一泡水,如花苞吐蕊时沾染的晨露。

手指伸进去,点按往里,最后勾到深处一方软肉,她就抖起来,紧紧缩住。

他问,“是这么?”

良芷泪汪汪:“唔……疼。”

他抽出来,默不作声地低头盯着她。

公主正你嗫嚅着,与他对视,黑亮的眼,似要把心都掏出给他看,她将身子撑起一点点,双眼微红,双腿大张,问:

“你不进来么?”

下一刻他挺立的肉棒就挤了进去,一推到底。

公主立刻弓起腰,身子一缩,要向后挣。

挺进太快,涨酸得几乎要落泪了,她半晌才缓过气来,下意识一点点攀上他的颈,手臂没有气力,勾了一会要松开,被他揽住,进得更深了。

烛台要燃尽了,地板上两道影子交迭在一起。

他们紧紧贴合,两条皙白的腿围这一具腰身,腿心处浓稠软烂的穴,层层皮褶下,被肏烂了,源源出水,水怎么那么多,溅得床榻都湿了,绿底金菊的床垫被淋了一片,花都开满了似的。

良芷觉得身子好沉,周身埋在火里,灼得眼睛都睁不开,她对这种感觉又爱又恨。

茫茫之中,她又听见自己发出的短促而旖旎的呻吟,那是她平日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她变得不像自己。

真的要坏了……

她睁开眼,却看见一双极冷的眼睛,所有的光都冻结成坚硬的玄冰。

她感到无比陌生和慌乱。

“你是谁?”

得不到回答,火海被冰原覆盖,狂风骤雨,她被沉入黑暗里,摇摇欲坠。

她抽噎着哭泣,被裹进一个沉稳的怀抱,微凉的指尖抚上她颤抖的眼睫,一点点拭去泪痕,“我在。”

……

第二日清晨。

良芷从床上醒来,头沉得不得了,像是灵魂从头顶抽离,又塞回去,等灵魂重新掌握身体,知觉恢复,只觉得哪哪儿都酸楚难耐,头疼,腰疼,腿心也疼。

自己怎么上的床,她居然一点都忆不起来。

她拿手摸了摸颈,嗓子眼如刀割一般,嘴里还有股有膻惺的奇怪的味道。

良芷下床去,桌上摆着一碗醒酒汤,她将它喝尽了,仍觉得渴。

她摸了摸手边的茶壶,壶身是温的,喝一口,就是普通的水,但是太渴了,连连喝了一一整壶,才稍微舒服一些。

门咯吱开了,有人踏进来,“醒了?”

竹叶似的眉,清隽的面,唇边是春风润水的笑意,一身渐染淡蓝边的衣衫,是昨日新买的,风雅到了极点,又比他平日素白的一身要有人气得多。

大清早的,赏心悦目。

怎么这么好看啊!

姚咸打了盆水,放在木架上,将毛巾浸润开了又拧走水,回身时良芷还在笑。

“公主在笑什么?”

良芷笑而不语。

湿润的毛巾轻柔覆在脸上,洗过脸后睡意就没了,公主又变得神采奕奕的,眼睛亮晶晶。

姚咸亲了她一口,见桌上装着醒酒汤的碗已经空了,他问:“头还难受么?”

良芷摇摇头,看着他,“说起来,你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有什么地儿想去的,我给你放个假?”

姚咸想了想,“有,驿馆。”

良芷想起前日母亲说过的渊使进楚之事,保不准他也会思乡情切?

思至此,她大手一挥,由衷道:“准了。”

两人下楼,早间都是吃早点的人,只剩下门边有位置,两人过去坐下,良芷叫了一碗肉面,姚咸要喝粥。

桌子侧对着门,门外的对街上,她又看到那人,还是那顶帏帽,将整个人都裹住。

隔着灰纱,他似乎也一眼就见到良芷,疾步穿过街道,晃得腰间的铃铛隔着一道门都能听见,在良芷一脸莫名下,径自掀开帏帽上的纱。

是一张面色足够幽怨的脸,语气十足十的委屈,“奴家守在暖春阁等小娘子许久,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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