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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夜深,地上泛着月色,桌上的兔子灯还亮着,微不足道的一丝暖光,屋内没有点灯,仍是很暗。

四角垂下的帏帐内,公主骑在他身上,腰身时不时地颤抖绷紧,妩媚的喘息不停。

她的乌发如水般倾泻而下,有的落到肩头,随着身子起起落落,挺巧的奶尖颤个不停,腿蜷起来,撑直的足尖抵在床榻上,半身赤裸,肌肤带着一层薄红,膝盖和脚踝都泛起绯色。

狭小的空间不断升温。

他两手与她牢牢握紧,其实也不过是借力让她稳着身子。

湿热的体液充当润滑,柔嫩的肉穴绞着肉棒,撑到边缘泛白,松一截出来,再吞入。

姚咸的眼眸动了动,望向公主泛红的眼尾,下身小幅度往上顶,平和地问:“今日是见到什么人了?”

公主双目失神,神智不太清明,不说有,也不说没有,润红的嘴张合,却没力气回答,面颊熏得涨红。

姚咸抓住她的手,将她按紧在怀,顶得更深了,湿滑的甬道蠕动收缩,他又问了一次:“谁?”

公主捱不住,弓起身子,呜呜咽咽地抽泣,腮边的发都湿了,淫水浇到肉刃上,她身子一软,要去亲他,“别再问了……”

乖巧得令人于心不忍。

姚咸压下来,垂眸呢喃,“阿芙……”身子略微后倾,性器毫无征兆地抽了出来。

公主这才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闪着,“嗯,你怎么出去了?”她声音软甜,“换你来……”

“好。”手掌往下几寸,隔着薄薄的布料揉两下她的软乳,他轻柔道:“我来,阿芙可不许叫。”

客栈的墙板隔音不好。

公主听话地抿嘴,腮帮子鼓囊囊。

姚咸笑了一下,将她美好白皙的双腿往外分开,缓缓挺腰,重新顶入凹陷潮软的穴缝。

“嗯……!”嗓子眼软糯。

床帏动得厉害,他这次做得激烈,大开大合,狠狠撞到花心。

公主不能出声,只能胡乱去挠他,指甲刮过肌肤,仍止不住往腿心肏的动作。

他揉开她紧咬的嘴唇,指腹滑过玉白的牙齿。公主恼着,闷哼一声,尖齿咬住他指骨,唾液濡湿了指尖。

这细密的一点痛携着她唇齿间的香气,他屏吸气,额角细细密密的汗珠渗出,性器嵌深深入了宫口。

“啊!”公主短促地叫了一声,“好涨……”

他将她身子托得更好,继续深深地抽送。

公主哭得抽抽搭搭,终是忍不住道:“莫再欺负我了……”

姚咸眼眸漆黑如墨,他慢下来,沉默地撩开她湿透的青丝,看她泪珠子盈在眼睫上,性器抽出一些,无奈道:“阿芙总是哭,这怎么是好……”

良芷腰酸得不行,吸着泛红的鼻头,要将这胀大的玩意儿吐出去,“你怎么还没好啊?”

他亲她的眼尾,握着她的腰肢提起来一些,“再坚持一下?”不等她答应,硬挺的肉棒再度抵上,那儿已经松软,轻轻一推就整根没入。

良芷的脑子犯起了大片眩晕,蒙蒙泪水挂到脸上,欢愉堆积在身下,涌至脑门,意识都被晃碎了。

姚咸搂过来,俯身送上细致而绵长的亲吻,等精液洒入深处时,她已经晕过去了。

疲软的性器从穴中抽出来,湿淋淋的,腿根下都是水。

他抚摸她纤细的脚踝,那里已经被磨得泛红,两片薄薄的阴唇不能闭合,吐着白浊。

替公主上好药,再清理干净,姚咸离开床榻。

案几上的兔子灯两只兔眼空茫睁着,失去烛火就失去魂灵。姚咸扫一眼,行到窗前,无声地吹响一只玉哨。

一只鸟雀飞进,落在他指尖。

再衔着什么东西,轻飘飘地飞走,不留痕迹。

床榻微微一动。

良芷睁开眼,黑沉沉的夜色,只有窗边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

“谁?”

他转过身来,一轮半月自他身后透出,映着半张脸。

她迷迷瞪瞪坐起身,“你站哪儿做什么?”

姚咸并无言语,从半幅阴影下走出来,周身如黑沉的死水,随着他走动,从中开出黑色的花,吞噬一切。

阴影覆盖她的视野,陌生的气息笼罩,良芷背脊窜起一股寒意,下意识后退,“你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

冷凝的指尖蓦地扣到她颈处,手指根根蜷起,五指成爪,死死掐住。

良芷吃力抬起眼皮,眼前的人自眼底泛起薄霜,而他沉在黑暗中的脸却浮出妖异的一抹笑,形如鬼魅。

喉头被狠狠扼住,她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感到胸腔中的空气不断流失,泪水止不住涌出……

“啊!”

良芷整个身子弹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望着屋内,帐外的日光平和明亮,有兔子灯挂在窗角,温柔地迎着微风。

良芷仍惊魂未定,下意识摸上脖子,慌慌张张摩挲一番。

“阿芙?

”一只手抚上她的肩,微凉的温度隔着肩头的衣料传来,良芷僵了僵,怔着回头。

姚咸从身侧坐起来,白玉雕刻般的面容带着倦色,嗓子还有些沙哑,似是不解,“怎么了?”

下一刻良芷已紧紧贴入他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醒了过来,姚咸声音清明了些,自上抚摸她的发丝,“是做噩梦了?”

“嗯……”良芷埋头闻他身上的冷香,让自己冷静下来,良久,才闷闷道,“我梦到你要杀了我。”

姚咸身子微不可见地顿了顿。

半晌,一声叹息,轻柔落在头顶,他轻轻拍她的背,像安慰小孩子,“梦罢了,梦都是反的。”

良芷闭着眼睛不松开,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在床上抱了一会,良芷身心松懈下来,昨夜的梦也忘光了。

“阿芙。”

姚咸慢慢放开她,笑得很好看,“该起床了。”

镜子前,姚咸给她绾发。

良芷对着镜子,兀自思忖,“你说练青不是练青,那会是谁呢。”

姚咸实话实话,“不知。”从匣子里挑了一只金蝶的钗子,斜插进她发间,“好了。”

镜中人,腮若桃花,眼含秋水。

良芷捏他的手指,方要开口,便听门扉叩响三声,小厮在门外道:“客人起了么,有您的信儿。”

姚咸起身去开门,良芷对着镜子点涂唇脂。

抬起头,见姚咸面色有些不对,他手中握着一页信签,说你还记得燕君提过练夫人同穆家小姐事情吗。

良芷顿下手,说记得,怎么了。

姚咸道:“穆雁容死了。”

三日后半夜。

骆观被束着手脚,跪在地上。

白衣似雪的人在面前坐着,抿着碧盏,幽幽酒香中,他唇边勾起一抹意兴盎然的弧度。

骆观郁闷地想,自己前一刻还在屋里睡觉,后一刻便被绑到这儿来,真是太过倒霉!

骆观动着手腕,试图挣脱绳索。

男子慵懒地坐着,喝水的动作未停,看在眼里,并不点破。

“莫挣扎了,我只是请您来问些事情。”一少女从后踱步而出,发上一只蝴蝶簪泛着金光,月白色青萝软纱下,散花的裙摆扫过地面,“骆老板。”

骆观瞧仔细了,这可不就是昨夜里的一对男女,他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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