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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很不舒服,他更想洗个澡。
看见自己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和溜着的鸟,廖长丰双手一捂,本就红着的脸顺着脖子红满了上半身。
踩着内八退回床上,捞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外袍披好
找一会儿实在是没找到衣服,廖长丰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屋子里勾人的茶香还没散,他的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又挺立起来,廖长丰揉了揉眉心。
“本王何时如此狼狈,等本王摸清此处,定要让你好看!”
站在门口细细摸索,廖长丰回想着刚才克拉姆按了什么地方,顺着他的位置用力一按。
“哐”一下门开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味道争先涌出,廖长丰扯着袍子下摆,将脚步放的很轻很小,不然一会儿漏风一会儿漏鸟。虽然袍子很大,但也盖不住下面的腿,这对于他来说到底是开放了些。
因为没找到鞋,廖长丰只能光脚走路,好在地面都有地毯,并不会冷。
廖长丰努力摆出王爷的驾势慢慢靠近门口的亲卫,殊不知他此刻这个样子有多迷人。
他刚刚被人蹂躏过,此刻眼角泛红,嘴唇肿着,除了脖子就连白皙的脚背上都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轻轻的踩在黑色地毯上,显得是那么柔弱不堪,尤其是浑身还散发着情欲的信息素,眼神虚晃,明明不安的样子却非要直起腰身硬挺,就像是伪装成熟的小孩,简直就是在激发其他雌虫的凌虐欲。
负责保护他的亲卫亦是如此,所以当廖长丰用这幅样子站在他面前,用一种他从没听过的语言问他有没有食物时,瑟斯亚整个人都呆了。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小小的雄虫,突然明白帝都那些雄虫为何会那么残暴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那些虫都跟这位阁下一样,那……怕是在床上被欺负的只会是雄虫吧。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又问了一遍,廖长丰有些不耐烦。
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是疯的就是傻的?
“抱歉阁下,您说什么?”
好想在听他用软软的声音在说一次啊。
瑟斯亚捏紧拳头,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思维已经胡乱发挥。
雄虫阁下在他面前散发信息素是在约他吗?
“本王问你可有食物!”廖长丰皱眉,一个个的都叫他阁下,看样子倒也是一种尊称,只是……
那他微微发一下火没问题吧?
“有的阁下,您请回房间,我这就给您送过去。”瑟斯亚道。
——
“这是什么?”廖长丰拿起眼前用琉璃管装着的液体。
这个材质的器皿他见过,叫琉璃,东南国进贡来过,用来盛酒的,尤其是暗红色的葡萄酒。
此刻这个器皿里面装着淡绿色的液体,就想眼前这个人的眼眸一样浅浅的很好看,但是………
“你说这就是食物?”
瑟斯亚有些惭愧,他居然没办法满足这辈子第一次近距离遇到的雄虫的要求:“抱歉阁下,我们出发时并没人预想到会遇上您,所以飞船上只备有营养液,只能请您先委屈一下,等到了最近的商业星球,我保证立刻替您购买美味的食物。”
他们这些军雌小的时候在集中院,长大了在学校,毕业了进入军队,一辈子也没吃上过食物,如果能吃上怕也是与雄虫结婚后,雄虫吃剩下的吧。
“……”廖长丰一言难尽的看着眼前的液体,不相信这个还没他巴掌大的液体吃了能吃饱,尤其是这怪异的颜色:“你先喝一点本王看看。”
“是。”瑟斯亚毫不扭捏,小心翼翼地接过他手里的营养剂,隔着瓶口往嘴里倒了一滴。
还故意侧过身子,让廖长丰看的更清楚一些,确定这东西能喝。
他拿来的都是高级营养液,平时只供给团长和副团长两位长官,不论是味道还是能量,都比中级营养液要好上许多。
咽下嘴里的液体,瑟斯亚回味着嘴里淡淡的青提味。
他这也算是沾了雄虫阁下的光。
见他咽下后并没有异常,瑟斯亚才接过来,先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确定只有果香后才倒入嘴里。
“呸呸呸…”
入口的第一下确实是有种喝葡萄汁的感觉,但紧接着一股苦味穿过果香抱住了他的舌头。
廖长丰吐出营养剂不停用手抹着舌头:“水…水!”
瑟斯亚先是一愣随后马上拿出随身水壶递给他。
廖长丰猛灌一口漱口,正在找盆子就见瑟斯亚将手放在他面前。
“阁下,吐在这里吧。”
听到声音廖长丰没客气,一口水直接吐在他手上。
瑟斯亚捧着手里的水走向卫生间,等出来却见小雄虫还吐着舌头一脸苦瓜样。
“阁下,需要帮忙吗?”
“嗯?”廖长丰吐着舌头疑惑的抬头。
“我帮您。”瑟斯亚声音低哑,随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抱住了廖长丰的头,慢慢靠近将他嘴巴含住。
他说的帮就是用舌头帮他,两根舌头互相交缠。
“滋滋”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廖长丰的三观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这里的人见人就亲么?
猛地推开他,廖长丰犹如受惊的兔子,红着脸跑出了房门。
“变态!这里的人都是变态!”
廖长丰狼狈的跑着,想要甩开身后的男人,可那个人却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你不准动,不准再跟着我!”
红着眼,廖长丰命令他不准动。
自顾自又跑了一会儿,回头看那个人好像真的没在跟上来,他出了门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把自己绕到了那里。
这里的地面上没有地毯,光脚走在上面还有些发冷。
抱紧双臂,廖长丰想要保存为数不多的暖意,他好奇的观察着周围环境,一时没注意脚下,同样也没看见脚下的一块小方块,直到一脚踩了上去。
“啊疼!”
廖长丰扁着嘴跌坐在地上,鼻尖瞬间就红了,大眼睛里面盛满泪水,跃跃欲试的准备滚落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想要忍住突如其来的难受,可是好像并不怎么有效。
鼻子反而越来越酸,眼眶也终于超负荷,泪水不要钱的往下落,仿佛眼睛是开闸的泄洪口。
他抱着自己的脚爱怜的摸了摸,没有出血也没破皮,但轻轻一按却是一股钻心的疼。
想他堂堂齐国唯一国姓的王爷,自小哪个不是宠着护着,如今居然沦落到青楼女子般的地步。
“这什么破地方啊!本王要回家!”话说出口后廖长丰眼眶更酸了,他忘了他已经没有家了。
那个纵容他一事无成皇兄已经被他亲手害死,虽然皇兄昏庸无道,但对他这个仅有的弟弟却是极好。
不管是民间还是他国,皇兄得到的好吃的好玩的从来都没少过他一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李沧使了妖法,居然去造反……
“呜……皇兄,我错了……”
廖长丰捂着脚蜷缩成一团,因为四周没人甚至开始大声哭泣:“都怪我,我不该听信谗言,我不该狂妄自大,呜呜……我这种臭鱼烂虾居然也妄想坐上帝位,呜……皇兄,我错了,我该死,呜呜……皇兄,我想回家……呜……”
——
莫斯迪尔正在隔离室锻炼,以此来消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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