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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杭锦反应,他又开始大开大合放快速度,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乳,挺着腰胯,重重将鸡巴顶到最深处。
床板被撞出哐当哐当的声响,杭锦捂着嘴,又去掐他的手臂,喊他慢点,陈霖完全听不见,整个人跪坐在床上,扣着她的细腰,疯狂地往她身体里撞。
巨物粗长,次次顶到花心,顶得杭锦小腹阵阵发酸,她眼眶热得厉害,掐着床单也无法缓解剧烈的快感,她想放声尖叫,呻吟声都涌到了喉口,却被陈霖单手捂住。
他甩动着腰胯狠狠往她体内插送了几十下,操得杭锦在他掌心里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她大口喘息着,脑袋空白,身体还处于抽颤的状态,又被陈霖拉起来坐在他腹部,他最近长了点肉,腹肌比之前好看了些,她视线才扫过他的喉结,就被捅进体内的巨物插得呜咽一声,在他身上哆嗦着软了身体。
“姐姐。”他单手拍她的屁股,宽大的掌揉着她的臀肉重重往下按,嗓音沙哑带了点勾人的磁性,“你骑我。”
杭锦缓了缓,才坐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她两手撑着他的腹肌,腰腹前后耸动着,白嫩的乳肉在半空颠簸乱颤,乌黑长发散在肩头飞舞,她咬着唇看着他,脖颈扬起又落下。
潮红的脸上,双眼泛起漂亮的迷离之色,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依稀有带着哭腔的喘息落进空气里,陈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她像只勾人的妖精,在他身上舞动。
他喉结重重滚了滚,起身扣住她的后颈,吻她的唇,腰胯挺动着将性器埋得更深,她受不住,呜呜地叫,却被他掐住臀瓣撞得更凶。
啪嗒啪嗒的操干声震耳欲聋。
床板几乎要被震塌,杭锦呜咽着软了身体,靠在他怀里,拿牙齿去咬他的脖颈,声音带着哭腔:“太快……了……陈霖……”
他不管不顾地操,操得杭锦尖叫一声在他怀里高潮了,她的牙齿仍磕在他颈侧,生理眼泪都被撞飞,见他还不停下,她两手掐着他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叫着,声音含糊又混乱,完全不知道在喊什么。
陈霖倒在床上,单手箍抱着她的腰臀,腰腹甩动着向上顶她,杭锦两手撑在他结实的胸口上,起身想躲,却被箍着腰操得哭出声来。
小腹太酸,酸得她控制不了地想尖叫,声音出来的那一刻,她全身都在剧烈颤抖,一股热液混着淫水尽数喷射出来。
她被操尿了。
陈霖腿上都被喷湿了,他顶了她几下,拿床单擦了擦她的身体,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是站在床下,扣着她的腰肢,由后插了进去。
才刚插进去,杭锦就软了身体,整个上半身伏在床上,后脊不停打哆嗦。
陈霖低头吮吻她后颈凸起的那块骨节,哑声问她是不是累了,杭锦不知听没听见,半张脸埋在床单里,喘息着叫。
他甩胯往她臀瓣上撞,俯身压住她,含住她的耳骨吻咬,一边操她,一边问她是不是困了想睡觉,杭锦被操得说不出话,呻吟声都是破碎的,又被他掰过下巴,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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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太过激烈的后果就是,两人?
杭锦来崇山多少天,手机就关机了多少天。
杭提耘好不容易联系到她时,已经快到八月中旬,杭锦刚下飞机,她在崇山多住了一周,因为太过逍遥,她难得享受了一回与世隔绝的生活,乍然回到北市,看着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和空气里充斥的咖啡香气,还有点不太适应。
像是做了场梦。
梦醒后,又回到了现实。
电话里杭提耘说她已经三十岁了,怎么可以像个孩子一样任性说走就走,就这么把公司丢下,简直就是胡闹,说她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说手头的项目还没做完,项目公司的负责人都还等着她,说好多事情都等着她处理,她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就走,还走了那么多天,还把手机关机搞失踪。
杭锦安静听完,说了句:“抱歉,杭董事长,我已经从贵公司离职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滕平见到她很是激动,杭锦一走,他也就跟着从公司离职,猎头挖了他三次,都没能把他挖走,他也就当给自己带薪休假,带着父母出去旅游玩了几天。
中间杭提耘打电话联系过他几次,问他知不知道杭锦去了哪儿,他一问三不知,杭提耘又让他回来继续上班,滕平又是再三婉拒,说他只跟着杭锦干,不会给其他人打工,气得杭提耘摔了电话再也没找过他。
跟杭锦共事多年,还是头次这么久没见到彼此,也是头次这么长时间没工作,他连着好几天都梦见自己在加班,简直都快魔怔了,眼下看见杭锦终于回来,而且精气神都还不错,他放心的同时,又非常欣慰,像极了担心女儿外出许久未归的老父亲。
杭锦坐上车之后,拿了后座的冰镇咖啡就要喝,被陈霖拦下,他刚接了热水放在保温杯里,塞到她手里,又将后座的咖啡拿走递给了滕平。
滕平了然地接过,一句废话都没多问。
杭锦生理期从来都不准,或许是因为经常加班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失眠的原因,西医让她睡足觉养好精神,中医让她喝半年中药调理,她是哪个都没听,一直以来都以工作为主,偶尔三个月来一次月经都很正常。
“先去医院吧。”杭锦接过热水,拧着眉喝了一口,温度还好没有很烫,但她大热天的只想喝点冰镇咖啡降温。
陈霖将保温杯的盖子放在她手边:“你有事可以先去忙,我自己去医院拆线就行。”
在崇山这几天,纱布脏了都是杭锦替他换的,每次看见那些伤口,杭锦都会沉默好一会,陈霖不想她跟着去,到时候拆线看得更清楚,他不想让她看见。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二话不说踩着油门直奔医院。
滕平说公司最近运营还挺稳定,换了两个ed,提了一个d,又招了四个行政特别助理,杭煜早早就跑回南市了,杭提耘每天都在公司盯着,公司除了晨会,又多了一项下班之前的总结大会,其他没什么变化,就是所有员工都想杭锦回来,个个都在群里留言艾特杭锦。
杭锦听着,面上没什么情绪,车子到了医院门口,她就下来,陪着陈霖去拆线。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冯淑君。
杭锦没接,无非就是劝她回公司,或者是劝她听话。
陈霖拆完线,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她,他头发又长了,乌黑柔软的卷发贴着后颈的皮肤,又浓又粗的眉毛紧压着乌黑的瞳仁,他鼻头出了点汗,仰着下巴看她。
模样是乖巧的,偏偏这张脸长得充满野性。
他用右手勾她的手指,勾得她身体贴近,拿鼻子蹭她的胳膊:“好热。”
他在故意转移她的视线,好让她不去关注他那只受伤的左手。
杭锦拿桌上的纸巾给他擦汗,陈霖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指了指门口,示意她去外面接电话,杭锦没有出去,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站在他面前,拿出手机按了接听。
冯淑君问她在哪儿。
杭锦说:“在医院。”
冯淑君立马坐不住了,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杭锦声音淡淡:“没事,在陪陈霖拆线。”
冯淑君沉默了几秒,有些语塞的样子:“我……你们要不哪天有空,到家里吃个饭吧?因为我跟你爸爸没见过他,也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爸妈都担心你。”
“不去。”杭锦干脆拒绝了。
“阿锦。”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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