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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抵抗不住那巨大的吸引力,龟头在濡湿的阴唇上滑动,如同深陷沼泽,被吞没的欲望在深处等待着他们的沦陷。他沉迷于这种不可控的情欲所给予的深度愉悦中,用理所应当的语气,“做儿子的整夜陪着伤心欲绝的母亲,再合理不过。”

“我看你能用你父亲做借口到几时,”抚子的手指在他手臂上抚摸,沿着他那饱满的肌肉曲线,那是他的父亲,那些死去的男人们从不曾有过的,渴望的生命力。她动作很轻,徐徐落到他胸口上,像是怀念,像是享受。深呼吸过后仰起脸,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眼底闪烁的是夜晚流动的暗光,也是身体内静静流淌的欲望,“这话越久可就越没人信了。”

五条悟停了下来,看见眼泪垂在她眼下,伸手抹去后,只觉得指腹一阵凉濡濡的冷,没什么实感。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这眼泪几分真几分假,抚子的眼泪总是留给活着的人,而不是死去的人。然而,他这么一清二楚地看着,依旧鬼使神差地吻了她,“如果是在外面,什么借口都不需要。”

“怎么,你想带我走?”她眉头一动。

他的鼻尖凑近,像是在嗅她长发间被躁动的体温蒸出来的雾腾腾的热气,“东京是个好地方,母亲。”

“那像什么话。”

“没有人会知道的。”

“没人知道?”她的手停在那双蓝眼睛上,这双什么都能看得见的眼睛如同一面透亮的,无限的镜子,里面映照出的是她的影子,在五条这一姓氏下的五条抚子。她久久地望着他眼睛里的自己出神,那看起来是她,又不是她,“你和我也不知道吗?”

“会忘记的。”

“忘记不是什么好事,这代表着消失,分别和离去,”她笑着说,“而我从来都不擅长遗忘,喜欢守在原地一动不动,”说着她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这是好事。”

他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好事?”

“当然。”五条悟的吻忽然到了身上,进来时连招呼都没打,抚子被顶得用力地喘了口气,随后仰倒在桌面,看着那翻倒的佛像在屋梁之上摇摆不定。这时屋外呜呜作响的夜风卷着诵经声闯了进来,木鱼一顿一顿地敲着,声音在空荡荡的金像里回响,只是响,什么意义都没有。

她记得,这座佛是五条悟父亲病入膏肓后求来的,甚至特地委托工匠用足了金子去打一座华丽的神龛供奉。然而他求得心不甘情不愿,拜得心不诚情不真,就像当初供着五条悟那样。这座金碧辉煌的神龛供的是五条悟父亲求生的欲望和垂死的不甘心,而这腐朽的五条家是属于五条悟的神龛,供的是五条家所有人的荣华富贵,永垂不朽。

“因为只要五条家还在,不管你什么时候回头,我都会在这。”不保佑信徒的神佛就是神龛里一块昂贵的金疙瘩,里里外外,浑身上下都是宝,她哪里舍得离开。

“原来母亲这么喜欢五条家。”

“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她反问。

五条悟不回答,只低头吻她,手伸到他们中间,摸她起伏的小腹。隔着肚皮在找自己停在哪里,稍微压着,再往里进去一些。隔着摸一会儿,再去揉她翘出来的阴蒂,不等他多肏两回,她就能死死地咬着他高潮,阴茎这么留在里面,就像是被一张温热的嘴不断地吮吸。他压住强烈的快感,又往里肏了两下。用了不小的力气,撞得桌子丁零当啷的响。

他们逐渐乱了套,桌子上的东西被胡乱的动作扫到了地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紧紧搂住抚子毫无保留的身体,大开大合地肏,水声咕咕唧唧的混在她放纵的呻吟里。他回回都奔着最深的地方,不论深受快感刺激的穴道怎么咬都拦不住他企图把这块地方的每一处褶皱都抻平,撑开的气势。

他最后把精液堵在了里面,抱着她回到床上时也依旧留在里面。

被她嫌弃了两句,“你今晚就打算这么堵着睡觉是吧。”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亲了她两口又硬了,“总觉得父亲死了,母亲一个人在这呆着,显得冷清。”

“怎么就一个人了?”她催他拿出去,下身涨得难受。

他不为所动,依旧顽固地留着,“五条家得多些人才热闹。”

“呸,你倒是想得美,”她只好自己伸手去推开他,握着他阴茎缓缓抽离时,体内延后的快感随着精液涌出体外。她忍不住地低喘了两声,喘得他在她手里硬邦邦地戳着,“还想我给你生个弟弟?”

“妹妹也可以。”他厚颜无耻地挺着腰,在她手心里动了两下。

“那又不是我说了算。”

“寺庙和尚那边的事情少说得拖个两三天,”他握着她的手慢吞吞地上下撸动,低声说:“这些天我来陪母亲解闷。”

天一亮,屋里屋外的声音都消停了下去,比夜里还安静。暮气沉沉的楼房外头挂着白幡迎风飘荡,像座巨大的坟茔。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线,屋子里散出一股被如同湿布包裹着的热,这潭死水才像是下了饵的塘子,重新活了过来。

五条悟探身从房间里出来,余光瞥见走廊一边尽头守着两个模糊的人影,耳朵听见黑魆魆的另一头有脚步声往这靠近,他站在原地,等另一边那细瘦的身影拐出那道弯走到自己跟前。

那是个十来岁模样的女孩,精瘦的身材,鲜亮的脸,五官线条像浓黑的被冷水化开的墨。她迎头碰见他,目光掠过他身后那扇半开的门和身上松松垮垮半敞开的里衣,愕然停住脚。

他们对视了一眼,他很快挪开眼睛,没当回事,她也不再继续看他,从他身边绕过去钻进了屋子。

走出去几步,五条悟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好像是他那个几年前突然认回来的妹妹五条杪。

“母亲。”杪刚进门就差点踩到地上砸了一地的瓷杯碎片,她看了一眼忙绕开,抬头正好撞上了从里头走出来的抚子。

抚子穿着寝衣披着件昨天的外衫,头发半干的散在肩头,薄红的面颊上还挂着蒙蒙的水汽,走动时,看着懒洋洋地提不起力气,“怎么这么早过来,那边在找人了吗?”开口时声音有点发干,咳了两声,偏着头往杪身后去看,招手让紧跟在身后进来的两个侍女打扫外厅,自己则领着人掀开帷帐往另一头的小房间走。

“有人问了几句,”杪碍着有旁人在,说话克制,小步跟在她身后,“不过都被我打发了,母亲在火化前出面就好,没人敢说什么。”

抚子往榻榻米上懒散地靠过去,侍女紧跟着送了泡好地茶水上来。她捻了把湿冷的发尾,无精打采地说:“也说不了什么,五条家真正能说上话的人又没死。”

等侍女替她们拉好门退出去,门外登登走过的脚步声响变轻。她才扬起脸,有几分亲近的意思,给自己倒了杯茶,伸手去拉在自己身前坐下的杪。

杪跟着握紧,神情不安地问:“母亲,您是不是受委屈了?”

茶刚喝进口,抚子一听递到自己跟前这番话,好悬没呛到。等她把茶水咽下去,才问:“什么委屈?”问完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些年你我母女二人倒是受过不少委屈,你这会儿问,会不会太迟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杪跪坐在一旁,端着手心里母亲的那只手打量,指腹在圆润匀称的手指掌心间仔细摩挲。家里有些上了年纪的婆子爱给人相手,摸着骨头称着肉,说人将来的好坏。她过去都当故事听,没信过,现在倒真想信一信,看出个一帆风顺,万事顺心来,“不是什么都看不到。”

抚子将手肘撑在桌边,打量她低垂的脸,“为什么觉得我受了委屈?”

杪慢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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