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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芙一方面爱他作为父亲、年上方的温柔体贴,另一方面也着迷于他在恋爱中的青涩感。中学时期有一段时间她是非常渴望探知裴闵作为独立个体是如何处世的,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又是怎样去爱人的?
她以为另一面的他是水下冰山、月球背面,她不了解的区块是庞大的,但实际上裴闵比她想象得要简单很多。他的私人社交圈非常简单,活了叁十几年,朋友很多但大部分是君子之交,不乏追求者却从不曾与谁坠入爱河。
裴芙觉得他有着steve的绝品身材和thor式的豁达之心,当然,所有人都觉得他很棒,但是这样也会带来距离感,没人觉得自己会成为他心中的第一位——当然这个位置只有裴芙可以坐上。这一方面其实她和他很相似,没有办法维系过长时间的友谊或者其他亲密关系,放任自流,时间到了道路不同就会走散。
裴芙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往外一眼可以看到地标建筑和平静的江水,暑季炎热,下游开闸往湖里送水,眼看着江里热到水都快蒸干了,景色不算好看。
南方的夏天也容易涨水的。她从小跟着他,这些年从雨季会被淹没大腿的地下室一路到仓库、大厂房、高层写字楼的公司……
她觉得裴闵是一个很适合被追随的人,看似外向的内向型人格,思维细腻作风大胆,梦想家的气质和实干派的踏实结合得很好,有种让人心折的气度。公司里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很好的老板,但是不会有人敢冒犯他。女儿不是员工,也不用追随,而是被他含在嘴里、裹在怀里,和他一起用第一人称视角建造一座梦中的水晶城堡。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漂亮的威士忌杯,裴闵的办公室有吧台,也有专门放酒的冷柜和冻冰块的冰柜,完全是一个奢华专业的迷你吧台。周末的下午这几层的写字楼都静悄悄,只有他们两个人包场。
酒杯没有冷藏,裴闵用冰块把杯子冰了一下。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很自然地站在她身后,手臂环绕她、把她圈住,围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
裴闵的手她很熟悉了,很大,掌心里有举铁磨出来的茧,手背皮肉很薄,青筋骨脉很明显,是很刚毅的样子。他用这双美丽的手捏住搅棒弄冰,冰块贴着划过杯子每寸内壁,释放出冰凉的寒气。
水珠滑下来沾湿他的手指,裴芙做了一个轻微的吞咽。裴闵的身体比她要热,从后挨上来的时候带着衣物被日晒过的美妙味道,阳光的温度因为他的体温得以续存。
相信此刻不止有她一个人觉得氛围很好,裴闵的姿势是蓄意勾引,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让她心动。她既然没有及时拆穿,就要承担后果。
裴闵嘴唇从后贴住她耳根,激得她敏感地轻颤一下,“想喝一点吗?”
“嗯。”
摸过杯子带着冰寒气的手指插入了禁闭的双腿之间,裴芙已经湿润的穴口无需任何调情就能迎接他的到来,而热烫的穴眼被冰冷的手指抵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瑟缩。裴闵的指尖已经压进去了一点儿,立刻被小小的穴口吮住,她在诱惑他,以一种神秘的、邀人探寻的紧致,请他进去。
“嘶——嗯……好冰……”
“冷吗?”裴闵压住她穴内软肉,似乎是想借助热传导暖热自己的手指,裴芙被冰得倒吸一口气,却还向后摸裴闵的手臂,让他不要离开。凉热交织里裴芙忍不住俯下身子、撑在台面上,只留给裴闵一片弯薄颤抖的脊背。
说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裴芙咬得很紧,但她足够湿,很快第二根手指就把她撑开,私处发出咕叽黏糊的水声。
裴闵一心二用,另一只手把杯里的冰块融水倒掉,夹进一块老冰再倒入混合了水的威士忌。
“现在就拜托你了,”裴闵把搅拌棒放在她的掌心里,“搅五分钟。”
而他自己含入一颗小冰球,跪了下去。
裴芙的腿一直在抖,内裤已经掉在脚踝,短裙被抓着推上去。她想把腿夹紧,立刻又被掰开,裴闵的手掌压住她的腰柔软地塌伏下去,而臀部对着他翘起来。
她似乎觉得她并着腿把嫩嫩的阴户夹得肥嘟嘟的样子也很情色,手转而伸向那紧闭的蚌肉,两根手指残酷地挑开,露出柔嫩脆弱的软红淫肉,扒开一点、再扒开一点,他对准翕张的穴口吹了一口幽幽的凉气,热烫的穴眼猛地一缩,一丝缝隙都不肯再向他张开,只有丝丝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渗。
裴闵用冰冷的口腔为她口交,冰凉的舌头不满足于舔舐肉唇,他用手向两侧扒开丰腴的阴唇,蛮横地磨过最嫩的蜜缝,浅红的软肉挣扎着被凌虐,被灵活而粗糙的舌面磨到深红。他舌尖一顶,抵住最鲜甜的蚌珠大力嘬吸,口中未化的圆融冰粒与舌尖轮番压住阴蒂、打圈亵压。
裴芙趴在吧台上,她已经因为快感痉挛不止、泪流满面,烈性的威士忌像一团被冻住的苦火焰,被她当做一剂烈性春药吞下去。
他这一阵子给她口的次数太多了,裴芙却还是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他正跪在身后为她舔穴,裴芙腿心都被他摁在下半张脸上舔吃,她忍不住预想等一会儿他会怎么样做,是让她躺在办公桌上还是趴在吧台上后入。
裴闵的性器早就在裤子里撑起来了。可他的眼睛只是垂着,没有给出任何向主人恳求的讯号,只是更加卖力地吻她丰腴淋漓的阴户。
他用舌尖勾住花核、嘬吸她的淫汁,细小的冰球被他用舌顶入饥渴已久的穴口,裴芙的尖叫挣扎被他压制,随后是更为残酷的舌奸,他用冰冷嘴唇迎接她滚烫的潮喷。
混乱淫靡的喘息中,他突然下腹一麻,轻飘飘的快感席卷全身。
特别糟糕……
内裤的湿痕透了出来,裆部一大片深色。裴芙转过身来用脚轻轻踩住那儿:“这怎么就泄了?”
如梦似幻。往上仰视是她的短裙、吊带袜,垂头看见的是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正踩住他尴尬的精痕。他西装裤下仍然半勃的粗硕肉棒,正因为她的蹂躏和微小羞辱而再度充血挺立。
翘起的龟头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她的足心,裴闵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腰臀,敏感的顶部在她的足下小小的摩蹭,希求一个宽恕。
裴芙往下踩住。“唔!”
“很有感觉吧?”她举起酒杯喝下一口水割威士忌,“谁允许你奖励自己?”
裴闵忍不住环抱她的腿,亲了一下她的大腿:“不可以吗?”
“不可以。”
“那我只能强取豪夺了,你批准吧。”
裙摆掉下去的同时是他迎上来的唇舌,裴芙的右脚被他抓住按在他腿间愈发炽热的隆起上。他的舌与阴茎是动作同频的海浪,顶住她、托举她,潮湿地冲刷她。
“爸爸……”她确信这是力竭之前最后一个能完整成音的词,裴闵哼了一声,在欲望中沉湎几秒,就缓慢抽离出来,接住已经瘫软的女儿。
裴芙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像一团团湿热的雾呼在他颈侧。裴闵把她抱去小床上躺下,又细致地替她把沾脏的吊带袜脱下、擦净身体。
裴芙觉得舒服,一身懒洋洋的侧卧着,看裴闵把自己脱干净,用她用过的帕子潦草地擦汗。他只留给她一个性感的背影,裤子扒下去的时候腿间那沉甸甸的一根还黏着内裤情色地拉出丝来。
他的屁股也是又紧又翘,以前居然没怎么仔细看过……裴芙撑着脑袋盯着他,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目光之赤裸火热,有如实质地扫视过他浑身上下,让裴闵都无法忽视地回头看她。
“你怎么盯着我看……你是色鬼吗。”
“嗯哼。”裴芙承认得毫无犹豫,裴闵抬腿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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