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o后颈/糙得很凶/顶着茓心磨碾
咚咚咚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按着o后颈/糙得很凶/顶着茓心磨碾,先婚再做[女A男O],咚咚咚,百香果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吐的欲望。
即使他快被操坏,属于alpha的性器一次次顶进生殖腔,即使他颤着腰跪好,腺体被叼进嘴里来来回回地咬,他仍然无法适应属于另一人的信息素。
“呕——咳咳!”白修呛得满脸通红,无数次的干呕让胃里的酸性液体冒了出来,刺痛利落地划过嗓子,跟其它地方的难受比却不算什么。
他嫌难闻,勉强咽了回去。
时青黛的手指陷在被褥里,掌心下压着白修的手,严严实实地把人禁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
“不要了……”
这次白修的声音变得特别哑,有些字眼跟着泪水闷闷地掉进了枕头里。
刚高潮过的穴道仍被用力顶撞着,软肉瑟缩蜷起,又被狠狠挤开,不应期的难受被生硬地操出了新的快感,不上不下地卡在嗓子眼里,咳不出,咽不进。
“呜呃……”
时青黛揉了几把他的肚子,里面灌满了精液,一按便陷进去,那些液体甚至还会往腔口喷溅,热乎乎地浇在硬肿的龟头上。
alpha越发用力地咬住腺体,牙齿对着这处软肉反反复复磨,惹得白修哭得更凶,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宛若浸了最坚硬的沙石,哑得不像话。
“之、呜啊——之前说一天只做一次的……少校,我们不、不做了好不好?”白修又想吐了,这种感觉特别特别难熬,难受得他下一秒就能死过去,“我不想做了,我不要了……”
最后几句的哭腔很明显。
回应他的是更加蛮横的操弄。
白修无助地蜷缩脚趾,整个人被顶得直往前颠,他又哭又喊,“时、时青黛——”
即便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青黛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令性器又胀了一圈的是oga的哭声,这比需要理解的字句更容易打动她——操人的动作在短短的时间里又更猛了些。
她一言不发地次次顶入生殖腔口,把里面的精液操得胡乱飞溅。微鼓的肚子时不时被撞出一个小包,位点总是落在时青黛的手心,她感受着里面摇晃的液体,手指在oga小腹处用力按了按。
白修瞳孔微张,这次喊都喊不出来,背脊僵直,腿根扑簌簌地乱颤。
他的喉咙里沾了酸涩的液体,舌尖感受到的味道又麻又苦,他甚至连咬枕头都做不到,只能小幅度地张张嘴,哈出细碎的热气,倒在那等待下一次呕吐。
喉咙再次滚了滚,食道被涌上来的液体烧得又辣又酸,这次没含住,白修下意识全部吐了出去。
绿色的液体当即淌满了枕头,甚至流到了他们交叠的手上,但无人在意。
浓郁的信息素掩盖了那股酸味,只有嘴里满是胃酸的白修能闻到。
oga感觉到胃部在狠狠绞紧,不适感并没有因为这次呕吐而有所减缓,反而愈演愈烈,他眨了下眼睛,睫毛很轻很轻地颤了颤,喃喃道,“……难受”
刺激过了阈值,如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刺入了他的生命,那些苦痛在等他力竭,等他跌倒。
白修勉强开口,却只能发出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他的眸光沾了情欲与破碎的水雾,看着格外脆弱,“我会死吗……”
不知是在问时青黛,还是问他自己。
oga穴道里的水液早就干了,只有性器从生殖腔内带出的精液湿湿滑滑地润着可怜的穴肉,每一道褶皱都被猩红的阳物撑得极平,穴内也被堵得密不透风,似乎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时青黛松了压着他腕部的手,转而掐住了腰,性器在短暂的停顿后凶狠地欺负着小小的肉口,早就被打开的生殖腔又开始瑟缩,满肚子的精液被顶得乱晃。
白修动了动手指,慢慢地把被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然后用力咬住。他的身体被操得快散架,骨头的连接都是勉强,若不是有皮肉包裹着,白修想他怕是早就碎掉了。
“……”
oga垂下眼,没有了哼哼唧唧,他变得与alpha一样沉默,像一个任人处置的木偶,没有任何生机与活力。嗓子疼,下面疼,后颈疼,大脑疼,哪里都很疼。
身体却并没有因此变麻木。
时青黛只是稍微又往里操了些,oga便跪不住地塌腰,直到alpha掐着他的腰把人扯回来继续干。
腺体被对方的尖牙反复咬破,湿润的舌尖没过一会又舔舐着伤口,压榨着腺体涌挤出更多的信息素。
性器总是退到穴腔里,再蓄势狠狠撞进最里面的肉口,顶到软嫩的腔襞很重地操着。
白修又忍不住开始呜呜,他更用力地咬住被子,浑身都在颤抖,时青黛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变大,他们贴得很近很紧,仿佛下一秒皮肉便会融化,不同的血与骨将混为一体。
利刃拓开紧闭的小口,反复地操,紧密的抽插落在裹着精液的腔襞上,生殖器顶端再次变大成结,卡着那道小口进进出出地顶弄,没一会便开始往里灌入大股的精液。
白修死死抓住被单,眼睫疯狂颤抖,后颈传来一阵疼痛,alpha咬破了脆弱的腺体,正在往里面注入信息素。
属于他的那一部分乖顺地挤在角落,轻微的叫嚣反抗被alpha的味道尽数压制。
性器顶端粗粝,即使在射精的情况下也对着里面猛操,在不停歇的捣弄中把生殖腔磨得直发酸,本就因为精液而又酸又胀的子宫室颤得越发厉害,里面的液体越来越多,撑得白修小腹隐隐发疼。
时青黛咬着后颈又磨了几下,眼底灰蒙蒙的暗色明明灭灭,她持续往里面注入着信息素,远远超过了安抚的剂量,肿胀的腺体极速升温,几乎要把白修整个烫化掉。
他意识到什么,却只怏怏地闭上眼,睫毛下交错着一片湿痕,混乱又狼狈。
反胃的感觉被他用被子堵在了嘴里,数次干呕都强行咽了回去,白修用力喘着,呼吸急促,眼眶被水汽晕满,逐渐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漫长的射精过程中,生殖腔完完全全地对alpha开放,烈焰般的信息素强势地灌入并占满腺体,把霜雪也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冷热交融,混杂着溢出,腺体在剧烈的刺激下催生出霜雪,新的信息素涌进,源源不断地与之交合。
白修生理性感到恶心,越来越恶心。后颈的变化一分不落地传到了神经,他不停干呕,却只能反出胃酸,把嘴里的被子弄得又湿又臭。
下身在没有快感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拉扯出高潮,被卡紧的肉口抽搐着,骤缩着,紧紧吸咬着肉棒,他也颤抖着腰,吐得更凶。
他的老师说过,终身标记会给oga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医生也认真告诉他——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感受到。
此时正被说话不算话的易感期alpha终身标记的oga特别随意地想,早晚又无所谓,反正这标记还没有他自己坐手来得舒服。
下一秒,他又难受地吐了。
时青黛舔去腺体被咬出的血,舌尖轻柔地拂去那几点妖艳的红色,牙齿很快又重新落了下来。
alpha信息素不断注入溢出,换血般荡涤了整个腺体,没有任何快感的oga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顺从地倒在那,时不时难受得吐些胃酸,吐完后又乖乖地倒着。
像医生所说的那样,终身标记的整个过程中白修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疼痛、反胃、神经牵拉各种其他的感觉萦绕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没再喊时青黛,也没再说要停下,目光软趴趴地落在床侧,眼睫挂着湿润的水液,眨动间晕开层层雾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