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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了。”
“莫里斯的情报先付款，军火信息后付款。”
“好的，一百万，我给你们转过去。”
三号淡淡的道：“我们以前没有正式交易过，我现在必须提醒你，你有保密的义务，现在你要有个固定的代号了，你选择继续使用无影者，还是其他可以在任何场合都可以提起的代号？”
高光迟疑了片刻，道：“呃，无影者就算了，我换个代号吧，什么样的代号合适呢？”
“那就用你最常用的绰号疯狗好了。”
“等一下，叫我光怎么样？你没说要换个代号，我没想好，比如枪神你觉得怎么样？”
三号没有给高光选择权，他低声道：“枪神这种代号不合适，我拒绝采用。”
高光有些不甘心，但他还是放弃了抗争，颓然道：“那就疯狗好了，我该叫你什么？”
“你可以叫我汉斯，no4，疯狗，我已经记录了，从此以后疯狗就是你的专属代号。”
顺带着又解决了一件小事，三号在电话里道：“还有其他的需求吗？”
“没有，有消息了尽快给我打电话。”
“好的，有消息后会以雪绒花俱乐部的名义给你打电话，就这样，再见。”
电话挂断了，高光想了想，自言自语的道：“疯狗，疯狗，其实听着也还行。”
凡事习惯就好，现在高光越来越习惯自己不喜欢的外号了，也越来越习惯用奥托这个便宜师父提供的便利了。
打完电话，又等了二十来分钟，约翰先到了公司。
有事儿得和明白人商量，但约翰显然不算个成功的生意人，也不算个合格的智囊，所以呢，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好。
又等了十来分钟，等着帕特里克也到了之后，高光就可以告诉他们要干什么了。
“萨拉小姐帮我找了个合适的财务，资料已经有了，姓名住址电话也全有了，但是想把人挖过来需要我们想私下接触一下，你们两个陪我去一趟。”
约翰毫不犹豫的道：“人在哪里？”
“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现在？”
“没错，现在，我们得晚上去找他，他白天会去上班，不过我们不开车，我们坐飞机去，而且是私人飞机，到菲尼克斯差不多也天黑了，时间正好。”
约翰吸了口气，道：“唔，又借史密斯先生的私人飞机吗。”
高光摇头道：“不，不，这次可是萨拉小姐的私人飞机，我们到菲尼克斯机场之后租个车，去找我们需要的财务谈谈，然后连夜再赶回来，没多远，不需要太久的。”
帕特里克笑道：“私人飞机，还不错。”
“这就走吧，不，等一下，我先上个厕所。”
高光站了起来，他松了松腰带，慢慢的走了出去。
约翰突然道：“你不舒服吗？”
“吃撑了。”
“吃撑了？你是小孩子吗？”
高光叹了口气，道：“你不懂，算了，你们都不懂，唉……”
约翰和帕特里克对视了一眼，然后约翰耸肩道：“奇奇怪怪的。”
帕特里克低声道：“吃撑了是暗语吗？还是什么隐喻？不懂，我难以理解。”
不是挖人
作为全球最受欢迎的私人公务机，萨拉的飞机也是一架湾流，和史密斯的飞机是一个型号。
但是和史密斯的私人飞机又有所区别，虽然私人飞机本身就很奢侈，史密斯的飞机更重实用属性，座椅和装饰都体现了商务范儿。
但萨拉的飞机可就不一样了，她的私人飞机内部突出表现的就是一个奢华，而且作为一个女性，萨拉的机舱内部以浅色调为主。
关键是飞机上可以做spa，还有个近乎完备的美容间时，这个着实突破了高光他们几个对奢侈的定义上限。
高光他们肯定不会去萨拉的美容间里那张座椅上，但是整个私人飞机里，除了美容间一个看起来就很舒适的大座椅之外，剩下的就是两排对立而设的长沙发，简陋很多，一看就是给工作人员准备的。
约翰和帕特里克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工作人员的座椅上，而他们两个的对面，是两个萨拉的机上服务员。
两男两女，对面而坐，高光没地方了。
高光想了想，对着约翰道：“挤一挤，给我腾个地方。”
约翰往帕特里克身上贴了贴，坐下三个人稍显拥挤，但还是能坐下的。
约翰突然对着高光道：“一看就知道很贵，我觉得那一个座椅就能顶你一辆车的价钱。”
帕特里克点了点头，道：“但是这得看是什么车？否则没办法对比。”
空姐就在对面坐着，保持着微笑，她们很有职业精神的，不管约翰他们说什么都不会笑的，但约翰却是主动问了，他对着一个空姐道：“我说的对吗？那张椅子是不是很超级贵，至少能顶一辆车吧？”
既然约翰问了，那空姐就得说了，她非常诧异的道：“什么车值一百万美元？”
这时一个空姐走了过来，她对着高光道：“先生，请你去威廉姆斯……请你去夫人的休息间就坐吧，我们即将起飞。”
“我在这里就好。”
“夫人吩咐过，你必须用她的休息室，这架飞机上所有区域都向你开放，她希望你不要太拘束。”
高光木然站起，对着约翰个帕特里克看了看，轻咳了一声，道：“你们两个……算了。”
高光自己享受了只有萨拉才能使用的超豪华座椅，不知道一百万一个的座椅有多少是智商税，高光觉得至少九十万靠上了吧，但是不得不说，萨拉专属的座椅是舒服，往后一躺，没到睡觉的点儿也能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本来就离得很近，起飞没多久就得降落，然后高光他们三个再下了飞机，就觉得连心态都变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是有钱人了。”
约翰表情很平静，他离开跑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他低声道：“可是发现我的存款也就买两个飞机上的座椅时，我现在开始伤心了。”
帕特里克面无表情的道：“你已经属于有钱人了，仅限于正常消费水平内。”
这是一个私人机场，专门起降私人飞机的，所以飞机不会太多，但机场外自然也就没了出租车和租车行。
但是没关系，机场给派车接送。
目的地在菲尼克斯的商业区。
高光他们下了车，把机场送人的车打发走，然后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就这儿了，高光拿出单子看了看，确定地址无误，随即道：“就是这里，我们直接去找人。”
目标住在一个公寓楼里，属于是高档公寓楼，但是和洛杉矶不一样，这里的高档公寓楼里没有保安，因为在美国的大城市里，菲尼克斯的治安还算是非常好的，所以也就省下了在每个公寓楼都要安排保安的费用。
就是要进公寓有点障碍，因为有电子门禁，进去要刷卡，或者按住户门铃，让住户开门。
约翰上前在长长的两排按键上挨个按了下去，他是瞎按一气，但门很快就开了，这个方法在全球通用。
三个人进了公寓，上了电梯，最后在九层停下，确认了门牌号，高光直接上前敲门。
敲了一会儿，就听着里面一个男人很平静的道：“等一下，来了。”
门打开了，一个男人穿着件浴袍开的门，但是他开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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