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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今昔往事。
见妻小上来,媳妇的脸上薄汗涔涔,他皱眉叨念,「都说了吃顿饭就好。」
对方笑了笑,「他们这不是孝顺吗?知道你喜欢爬山,就陪你出门走走,多好啊。」
梁德修也清楚孩子们的心意,就是心疼但拉不下脸说,「要爬山我不会自己爬?年纪轻轻动作就慢成这样,浪费时间。我自个儿来,现在都下山回家了。」
「到咱们这个年纪,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能一起吃饭聊天,就没遗憾了。你和嫂子辛苦了大半辈子,生了个儿子这麽将才,还给你们娶了这麽好的儿媳妇,怎麽还老抱怨呢?换作是养到我家那兔崽子,没气si都是命大。」
梁德修嗤笑。
「那是你nv儿的男朋友啊?」
听闻,梁德修敛下笑,将视线转回山脚下的景致,默不作声。
对方没察觉他的表情,只是靠着栏杆观望,频频称赞,「这年轻人看起来一表人才,是做什麽工作的?个头这麽高,看起来也挺有礼貌的,你nv儿眼光可真好。」
梁德修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男人先是给林芳淑拿了茶水,接着照料身旁的nv孩子。午後骄yan炽烈,树荫稀少,男人独自站在外头为她们打伞,连水也没喝上一口。
分明是富裕人家的孩子,出了门却都在替人看前顾後。
一早就在家门外等,还自愿当司机,一路上安静着没说几句话,却把一家子在车里闲聊的话都记着,知道妻子带了消暑的凉茶,也清楚nv儿把防晒r收在哪个夹层。
就连儿子问上他几句工作的事,想听取意见,他也能侃侃而谈。
「你nv儿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该嫁了,再晚个几年,孩子都生不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话题听得刺耳,梁德修没好气,「我nv儿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你管好你自己就行。儿子逢年过节都不见人影的人,还管到我nv儿这里来了?」
「至少他赚的是美金!」
「赚美金有什麽用?还不是丢你一个人在台湾没伴!」
老人家如常斗嘴一阵,约了下回组团去攻另一座山头,对方道别离开。
休息过後,林芳淑提议,难得一家人出游,该拍些照片留念,江以默於是主动掌镜。
起初梁德修还不大乐意面对镜头,嚷嚷着自己一把年纪了,这儿也来过十数次,没什麽好纪念,还是卓知凡上前,拿腹中的孩子撒娇了几句,挽着他的手一块拍,他才有了好脸se。
後来,一旁的路人热心询问是否需要协助,好让男人也能一同入镜。
江以默自知不适合,礼貌婉拒。
听闻,梁德修板起脸,喊道:「杵在那磨磨蹭蹭的做什麽?赶紧过来拍一拍,准备下山了。」
中午,一行人至常去的餐馆用膳。
这家店历史悠久,祖传三代,经典菜肴历久弥新,不少人都是几十年的老客人,梁德修夫妇从年轻吃到现在,和老板一家也成了旧识,更有自己一套专属菜单。
菜上齐後,梁德修喊了开动。
一会,当家的大厨特意前来,还送上了酒礼,「梁兄,生日快乐啊。」
梁德修脸皮薄,多年来始终习惯不了老友这般招摇祝贺,推攘着不愿收下,「都和你说了几次,别老在一群人面前做这些事,怎麽讲也讲不听?」
「咱们都这岁数了,哪还怕人知道。」谢文全调侃,将礼物转交给一旁的梁禹洛,余光却瞥见了熟悉的面容,眸光惊喜,他扯开笑,「以默?是你吧?」
男人起身,恭谨问好,「文全叔。」
「哎,咱们好几年没见了,怎麽这麽巧呢?」谢文全感叹,见同桌的一行人眼里都是意外,於是解释:「老议长是我们店里的常客,以前我爸还在时,每个月都要来光顾一次,後来年纪大了,就让我有空了过去做几道菜给他,也好几年前的事了。」
「老议长最近还好吗?」
江以默:「一切都好,就是有时候不忌口,总说想吃花生猪脚。」
「说到花生猪脚,我就想起那件事。」谢文全朗笑,提起往事,兴致格外高昂,「这小子对花生过敏,当时候他才刚上小学吧,老议长耳提面命,别让他进厨房,他却吵着要在旁边看,结果趁我备料时偷吃了一口花生,命差点没了。」
听闻,梁德修便道:「替我把猪脚换了吧,小菜也拿下去。」
梁家大小深知梁德修就ai这儿的花生猪脚,听见这席话,心里皆是意外,母子三人相互交换了眼神,似乎都是到了此刻才察觉梁德修真正的想法。
江以默仓皇,「伯父,不需要这样。」
梁德修却故作未闻,继续询问:「甜点除了花生汤外还有些什麽?我媳妇怀孕了,最近喜欢吃酸一点的东西,你这儿的柠檬ai玉是不是也不错?」
认识多年,谢文全头一次见老友这样,玩笑揶揄,「梁兄啊,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怎麽菜se全挑媳妇和nv婿喜欢的?你这样,不怕孩子们听了心里不平衡吗?」
nv婿二字犹然刺耳,梁德修僵着脸,语声冷y,「我还没同意把nv儿嫁他。」
听见这话,梁家上下全明白了背後的意思。
梁芙洛悄然g过男人的指头,趁着无人注意,在桌下与他十指相扣。她略微倾身,在他耳边低笑道,「我都不晓得我爸这麽喜欢你。」
江以默没反应过来,眼里茫然一片。
梁芙洛失笑,这男人就是那种不特别做什麽都讨人喜欢的类型啊。
饭後,众人启程返家。
上了车,林芳淑拿着手机和卓知凡讨论早先在观景台上的合影,嘴上直夸照片好看,顺道吐槽了过往负责拍照的儿子一回,一路上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回程由梁禹洛负责驾车,江以默就跟着nv孩子坐在休旅车最後排,连续熬了几晚没睡,今日一早就出门,他也有了困意,於是趁这点空档闭目休息。
梁芙洛发现了,稍稍挪了身,让男人能靠着自己,「睡一下吧,到了喊你。」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梁德修自後视镜里看尽一切,忍不住摇头,从小到大捧在掌心里疼的nv儿,脾气倔,x子拗,成天在外头闯,对父母都都不曾这般t贴心细过。
听见父亲叹息,梁禹洛抿笑,「爸,你是不是吃醋了?」
听闻,梁德修嗤声,旋即别过脸看车窗外。
「其实,江先生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我一开始也对他没什麽好感,但就像知凡说的,他父亲是他父亲,他是他,好与坏没有绝对,只是立场和角度不同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对芙洛是真心的。」
梁德修未置一词。
活了大半辈子,他当然看得出来一个人是否真诚,同样地,也能一眼看出症结为何,他的问题从来就不在於面对感情的态度真挚与否,也不在背景复杂与否。
良久,他开口,「他眼里只有芙洛,没有自己,这不是好事。」
付出与接受,无论何者,皆是过犹不及。
不顾一切倾尽所有去ai,消耗的都是自己,天秤失衡至极,绳索就会断,届时不论付出的是谁,接受的又是谁,都是两败俱伤。
作为父母,他不乐见这样的结果,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伤。
「那就让芙洛教他吧。一段好的感情,会带着彼此成长,我相信你一定是看见芙洛有所改变,才愿意给江先生机会,就像当初你没反对我和知凡继续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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