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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元冲拿回一封密报。扔给正在桌边看书的姜肃。

“初平,你看。邝达的师父,竟然真的是陆间月。我以前听我师父说过陆家双锤和失传的重剑。陆间月战败后,叛逃了。又被那个圣主找回来,给他带兵。”

元冲凑近姜肃,几乎贴着他鼻尖,“邝达接近你,到底是你们原本就认识,还是他别有用心?”

姜肃冷冷地扯了一下嘴角,不说话。

“看来,当初说你用诗文传消息出去,未必是冤枉你的……”

元冲说完,吻在他唇边。姜肃咬他,他也不躲。

舌尖混着血,元冲撬开他唇齿,继续吻下去……

“不过,你现在给谁也传不了消息了……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姜肃不问,他已经亲眼看见元冲进了照影阁,还问什么呢。

元冲也不问,姜肃那夜到底为什么彻夜不归。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起来。

元冲每日从军中回来,还是跟他唠叨今天发生了什么。可姜肃,再没跟元冲说过一句话。

已经九月初了,元冲得在豫东下雪之前把官道和防御工事修好才行。

他没多留,返回了黄狐城。带走了安敬之,撤换了府内外所有侍卫,都换成了守备军的人,不让任何人出入这屋子。

是的,他这次是真的把姜肃软|禁了。

清晨,执盏端热水进来,给姜肃净面擦身,边擦边哭。

前几日元冲在时,连执盏都没让进屋。

姜肃身上的伤,每天擦药换药,已经好多了。

执盏看了仍是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他们说是先生通敌,被世子软|禁了。我都不信……”

“别哭了。我没事。”

“怎么没事,先生你这伤……世子爷走之前交代,除了我,谁也不让进屋。侍卫都撤换了,外面站的是守备军的人。先生需要什么,我都尽力去办。”

“我想吃芙蓉花饼了。”

“好,好。我这就去买。”

执盏走了。

姜肃起身,在衣柜里找到自己那口箱子,银钱都还在,上面还有那柄元冲送他的金柄匕首。他把匕首塞到枕头下面,关上箱子和衣柜。

姜肃来到厅堂,书阁上腰牌、兵符都在。

姜肃又不懂了,“这些不收走,可又不让我出屋,到底是何意?”

书册也都在,可案上纸笔都收了,看来是不让写诗作画。

姜肃苦笑,“看来,他真的相信我用诗文给中都传递消息……”

“终究,是付错了。”

十月底,豫东变了天。一场小雪之后,元冲带着人回到红狼城。

元冲进屋的时候已是傍晚。

姜肃伏在榻上睡着了,手边还扔着一册书。他最近总是睡很久,可也总是没精神。

元冲在榻边席地而坐,脸对脸,看着姜肃。

姜肃醒了,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元冲突然哭了出来,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哭得伤心。“快两个月没见,怎么更瘦了……”

姜肃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是羸弱不堪的。他也知道元冲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累和憋屈,可他仍然一言不发,就这么任由元冲捧着他手哭着。眼睛里看不出爱恨。

元冲把人抱回屋里。

他的唇舌压进来,他脸上的泪还温热着,他的手碰到枕头下面,有一个硬物……

他摸出那是什么,心里笑了,高兴,由衷地高兴。

元冲来了兴致,蒙了他双眼,绑了他手腕。

指尖在身下人的胸口慢慢磨蹭那敏感的小点,再慢慢往上,到唇边,齿间,伸进口中……一根,两根,一直伸到舌根。身下人喉咙里一阵恶心……

可那手指不肯罢休,让口涎反复浸润手指。

姜肃听得见他沉重的呼吸,和湿润的手指摸到股间另一处……

他浑身一紧。

元冲的吻立刻落下来,不容他多想。

他的唇落在他能够到的所有地方,额头,眼睫,眼角的泪。

唇边,唇角,把他的呜咽压回喉咙。在里面翻搅。

耳边,颈间,锁骨,胸口。

姜肃看不见,其他感官反而都被放大了。疼痛也好,欢愉也罢,一起涌来。

元冲极有耐心地慢慢享受这身子从僵紧到舒展。不知疲倦地感受手中的身子从厌恶他,无可控地无法自拔……

…………

元冲趴着睡着了。

姜肃坐在床内。黑暗中,他从摸出枕下那柄匕首。轻轻除了鞘,匕首尖抵在元冲后心。

匕首下的身子,沉重地叹了口气:“我没睡着。不过,我也不会拦你。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说着又轻笑了一声,“啊,你根本不会武。还记得我送你匕首时教过你,手要握稳,别伤了自己。”

…………

那匕首终究没有刺下去,重新入鞘。

元冲翻身起来,连同那人的手和匕首都握在手里,把匕首尖朝着自己胸口,“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等你亲手杀了我。”

“……”

“我刚才就知道那匕首在枕头下面。初平,你也太小看我了。以为我不会发觉?”

他还是不说话,他就是再也不肯跟他说话。

“你知道吗?我之前曾经想过,要怎么告诉父母,会如何挨父亲一顿打,可能还要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吧。不过,母亲一定会求情的。然后,我就把你父母也接来豫东。我给他们奉茶也可,你若愿意,你给我父母奉茶也可。你若不愿意,我就带你回黑山口,我还是替我父亲守着黑山口,你守着我。”

……

“如果,这仗打完,我还活着的话。我等你,亲手杀了我。”

……

“你还是不肯跟我说话。只有我把你折磨得狠了,你才会恶狠狠地喊我的名字。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要更深更痛地折磨你。初平,你服个软,跟我说句话。行么?”

……

他夜里都把这具身子蹂|躏到破烂不堪。

清晨又像供奉神明一样,抱着人在浴桶里,从额头到脚趾都温柔地清洗干净。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抹上药。穿上干净的衣裤……

十二月,大雪连天。

安敬之来了。

执盏终于找到机会,给安敬之换了一身下人的粗布脏衣,把人偷偷带了进来。

“我带你出去!”安敬之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拉着姜肃就要往外冲。

姜肃坐在榻上,并不起身,看着他摇摇头,“敬之,我若走了。你觉得他会放过你,放过屋外这些守卫,放过执盏吗?”

安敬之知道,世子不会放过他们。

安敬之放下剑,也坐下来,双手握住姜肃肩膀,说道:“初平,如果我告诉你,当初救你出豫东大牢的是我,不是世子,你会不会选我?”

“……”

“当初是我在世子面前替你求情,他才去大牢要人……”

姜肃叹气,“敬之,事到如今,一切都不可能了……”

“他疯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元冲了。”安敬之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当年我们在黑山口,世子杀敌时虽然从不顾自己生死,但总是疼惜兵卒。现在,这么冷的天,他跟着将士们只穿着单衣在教场练兵,一练就是两个时辰。”

姜肃说:“即将到来的大战,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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