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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对他本人作出评价,但是整个纸上大概是写着“你这个没品位的家伙。”
见靳凌身体后倾,抱臂在胸前,一条腿弯曲横放在另一条腿上,鞋底子大张旗鼓地对着里侧房间的门,脸上的阴沉绝对是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架势。
许印月要求经济上殷实富足,强调自给自足,家庭清白不能有乱七八糟的丑闻,私生活简单干净,长相周正,最重要的是不要与夏家有太多利益的牵扯,看上去结婚只是一个借口,实际想借机要把人摘出这个家。
傅适也找合适人选的时候发现,纵向对比要求看似简单,横行对比找起来居然没几个符合的人,实际上,傅适也当时脑子里冒出的最合适人选就是靳凌,这几年遇上了行业红利期简直是闷声发大财,家庭都不能用清白来形容,是大家喜闻乐见的赤心报国,没听说过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再加上正好听共同朋友说最近分手了,这不正好。
但许印月后来把人否了,没给出具体的理由,只是搪塞了一个不太合适,看上去犹豫了,可明眼人都能感受到这里面有猫腻,傅适也只是找人重新花了点时间了解靳凌家里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人不满意的地方,最后发现了靳凌妈妈居然是当时夏家八年前的那个重大车祸事件的政府官方发言人,公共危害影响极大需要有官方通报表达态度来平息民愤。
那场车祸的司机开着公司名下的车,闹市醉酒驾车撞死了两个人,重大公关危机,股价都快跌到谷底了,只是当时并未公布事故车的具体车内录像,后续法庭上的案件审理也没有公开,但这应该是夏家和官方博弈后的结果,另外官方发言里没提到车上还有人,车上当时有两个未成年孩子,据傅适也所知,上面的应该是夏怡和夏子豪。
而司机的身份众说纷纭,不过能让许印月和夏颂年作为高层领导亲自上死者家鞠躬道歉的人,必定不是随随便便的普通打工人,事情过去太久了,很多本来清晰的事情变得模糊,开始查不清楚了,傅适也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他们家看上去大家都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更偏爱的那个人,夏季霖就是个夹在中间的可怜鬼,嘴硬的可怜鬼。
试纱房间的门被慢慢推开,夏怡穿着笨重的裙摆,脸藏在头纱里,露出两只眼睛,出来看看外面到底是谁,扫了过去,跳过了傅适也,瞧见了靳凌那张臭脸,正歪着头盯着她。
而傅适也终于主动开口了,但准备起身走了,对着靳凌说:“我就说以前都难得碰你一次,最近总碰见,看来大多数巧合都是人为,但这个人情靳总记得还我。”
随后又看向夏怡那张立刻皱巴巴的脸,提了提嘴角,意有所指:“给你找的这个,品味好点了吗?”
随后拍了拍靳凌的肩膀,扬长而去。
夏怡立刻装作可怜样,问:“你怎么来了?”,然后从门缝里钻出来,手扶着腰保持平衡,像个八音盒小人慢悠悠地挪过来。
靳凌这才终于看清楚了那张婚纱照片里的人,粉扑子的脸,胸前柔软的白又将婚纱的白给隔开了,亮得像颗要被吞吐出的白珍珠,忍不住去多瞧几眼的人,确实是漂亮的新娘,也正是因为没见过,太过惊艳,会让人觉得心口酸涩,所以这到底是谁的新娘?是他的吗?
都不知道怎么笑出来的,扬了扬手里拿着她下午大手笔点评过的相亲花名册。说:“终于舍得出来了?”
夏怡立刻扑到人身上,想伸手去抢那个册子,里面的伞撑把靳凌硌得肉疼,直接把人压在膝盖上,身体半趴在大腿上,一来一回,挣扎,压制,挣扎,压制,婚纱后面的缝线就崩开了,胸前的大片肌肤都快露出来。
夏怡惊呼,“要掉出来了!”
但靳凌毫不在意,眯着眼看着那个花名册,咬着牙一字一句念着夏怡写的东西。
“长得什么玩意儿?,丑…”
“离异?家庭氛围不好…”
“学历一般,影响以后孩子智商…”
“不怎么有钱,养不活我…”
“身高不够,我喜欢稍微高一点的…”
靳凌越念越生气,怎么这还很认真的挑上了?还比较起来了?这到底有什么可挑的,他原来不是唯一的选择吗?问:“还想听吗?继续念给你听?要不要我帮你一起选?”
夏怡听着都心虚,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这是想讽刺那个傻逼傅适也的,没想到他转手就给了靳凌,她现在有八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欲哭无泪,提着胸口的衣料,慢慢爬起来,乖巧地跪坐在沙发上,头发都有点散乱了,两颊散着缕缕头发丝。
连忙摇头小声说:“不听了,不听了,我本来是想处理好了再给你说的。”,说完又肯定似地点了点,增加一点可信度。
然后小手轻轻地去摸裤裆,隔着西装裤揉了两把,都还没感觉到硬挺,就被靳凌生气地拍掉了手,嘶了一声,问:“谁教你的?老是想用这个来解决问题,今天这个事情是能用这个来解决的吗?”
夏怡立刻歪头嘟嘟嘴,蹭上去,哄哄炸毛的男人:“那不用这个,那你说怎么办?”
靳凌很直接:“不准去。”
“可是我…”,欲言又止,第一次觉得能说出来的委屈都不叫委屈,真正的委屈根本不知道从何下嘴,她当然可以不去,可这样就会和许印月僵持不下,但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毫无进展,她今天第一次想,他们也许是可以结婚的,她已经长大了,不再只需要周围人的保护了,不再是一朵娇花,也变成大树,遮风挡雨保护周围的人。
夏怡看着靳凌特别执拗的样子,愿意相信他本来是开心和期待的,只是她把事情变糟了,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你要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的。”
靳凌突然笑了,苦笑,懂了她还是要去,而他根本不在意她妈妈到底是什么态度,对他有意见也好,没意见也罢,其实他只是想要个好的答案,傅适也说的欠个人情其实就是他会让册子上的人尽可能地主动打退堂鼓拒绝这件事,问:“相信你什么?我拿什么身份相信你,像这样不明不白地相信你吗?”
“我已经相信过你一次了,你当时告诉我,你毕业了就会从美国回来,结果呢?我等了好久,等到你告诉我,你还要呆两三年再回来。”
“我还相信你说,你在美国特别乖,晚上哪也不去,结果你一喝多了就找我发酒疯。”
“我还相信你说,外国人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结果你上预科给语言学校留的我的邮箱,有人每年都给我发圣诞祝福,问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干吗?”
靳凌觉得他妈的自己越说越难过,但是他爱她,这能怪她吗?
夏怡咬着嘴唇,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有点甜也有点苦,有点上头也有点抗拒这个深闺怨男似的靳凌,捧着脸,亲了亲嘴唇,“那我说,等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我们就结婚,你相信吗?”
-(随便写写,大家别太期待!!!不一定会填!)
夏季霖一直被圈子里的很多人叫做power&esp;bitch,但傅适也其实一直对这个词没有太多感觉,毕竟他第一次见夏季霖的时候,她整个人是破破碎碎的状态,又因为他故意抢了她的项目,突然哭得稀里哗啦,让他觉得这个人也能叫power&esp;bitch吗?
所以又让给了她,虽然她没要,但有意思的是后来听别人说她背后骂他是daddy&esp;boy,所以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傅适也又问了她一遍到底谁是daddy&esp;boy,夏季霖身体都在颤抖,还是嘴硬说是他,然后那天晚上,傅适也让夏季霖跪在床上,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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