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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圆了眼睛说得可认真了,一双水澈澄亮的眼睛仿佛一汪碧潭,透亮透亮的,一眼就能望到底。
李介丘看得心动,俯身而下吻了那张唇。
浅尝辄止后,叶小尘把人推开了,捂了捂发红的嘴唇轻轻瞪他,别扭地说道:“别闹、忙正事呢。”
李介丘浅浅笑着没再说话,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看他编手绳。可李介丘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这绳子是红色的,很鲜艳的正红色。他要是没记错这本来是叶小尘买给杏花的红头绳,不过后来小姑娘的头花发饰越来越多,这截红绳压根没用过。
李介丘:“嗯……夫郎呀,咱商量一下,给换个黑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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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夫郎呀,咱商量一下,给换个黑绳呗。”
瞧瞧,还挑上了。
李介丘刚说出这句话,叶小尘几乎没有犹豫,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不行!红色的、更吉利喜庆!”
李介丘:“……”
李大夫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亲眼看着他的亲亲夫郎动作利落地继续编着那条手绳。
叶小尘后知后觉地抬起头,认真地问道:“你不喜欢红色吗?”
他语言缓慢,眸色是一如既往的水亮和温柔,似三月春光。
李介丘看得愣了一瞬,随即答道:“喜欢的,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我日日都戴着。”
叶小尘听得抿嘴笑,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他又将编了一半的手绳扯了出来,继续柔声说道:“手伸出来。”
李介丘听话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垂眸看着叶小尘认真扯着手绳试探手围的长度,大概估计了长短就继续编了起来。他又说:“都是杨禾哥教我的,好久没有编过了、不太好看。”
李介丘又挨了过去,伸手环住叶小尘的腰,温声说道:“好看的。”
正说着,那只手绳就编好了,叶小尘用小剪子剪断剩余的红绳,献宝似的抓在手里扬了扬,认真说道:“快看!做好了!快来戴上!”
李介丘听话地伸出手,看着叶小尘将铜钱手绳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他动作认真,眼神专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叶小尘将活扣扣上,握住李介丘的手看了又看,手腕瘦削有力,鲜红的手绳衬得皮肤越发白净,他笑眯眯地盯着,“真好看!”
李介丘笑着揉他的脸,又握住叶小尘的手,贴上去吻过他的指尖,“夫郎的手可真巧,是天上的小织男?”
这话可就抬举了,那只是一条中规中矩的手绳,叶小尘想要挽两个花扣都不记得该怎么打,不过李介丘是男人,一条中规中矩没有过多花样的手绳反倒更适合他。只是李介丘这话可听得叶小尘耳红,他的手艺本来就很一般,这又有些手生,编得更是马马虎虎,他说好看不过是因为这手绳是戴在李介丘腕上罢了。
叶小尘没好气的回答道:“什么织男?天上只有织女,没有织男。而且……也就一般吧。”
李介丘只说:“我说好看就好看。”
叶小尘觉得,是爱情蒙蔽了他的双眼。
夫夫俩正说笑着,小满突然跑到了门口,把房门拍得啪啪响,“小爹!你和阿爹躲在屋子里做什么呀!快出来和小满一起玩呀!”
小豆丁被忽视了,在屋外不满地叫嚷起来,叶小尘和李介丘相视一笑,手牵手出了房门。小娃娃一门心思都在玩耍上,见房门被打开就拉着叶小尘嚷着要去玩秋千,完全没有注意到李介丘手腕上的铜钱手绳。倒是院子里的其他几个大人看见了,陈婶和陈叔瞧见后还悄悄笑了两下,什么都明白了。
阿南是个脑子空空的,他一看,诶,好看啊,忙喊道:“小葵!你也可以用你的铜钱编条手绳啊!这还挺好看的!”
坐在竹椅正缝衣裳的陈葵:“……”
可真是好主意,他和东家的相公戴着一样的铜钱手绳,这主意可别提多绝了。
向来冒星星的眼睛难得白了阿南一眼,小声说道:“我用它打了络子,已经挂在我屋里了。”
阿南有些迟钝地摸了摸后脑勺,对着哥哥小声问道:“他刚刚是不是翻白眼了?”
阿北:“……”
阿北也白他,“大过年的,别犯蠢。”
倒是杏花听得点头,跟着说了起来,“这法子好,我也用它打条络子挂在我床上!”
小葵听着连连点头,抱着手里的衣裳坐过去和叶杏花聊起了该怎么打络子。
别看叶杏花年纪小,可她也手巧,又有杨禾在一旁教她,精细的刺绣她学得不快,但打络子就很熟练。什么桃花络子、回笼络子,她可会不少呢!连杨禾都夸她有天赋。小葵和她聊了一会儿,不出意外地又两眼发光盯着看,眸里闪着星子,比昨夜的烟花还亮。
再说起杨禾那一头,他牵着羌原回了自己住的小院子,路上也遇到不少村民,挨个同他们介绍了羌原和自己的关系。那些个村民虽觉得惊讶,但还是高高兴兴地祝贺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杨禾才攥着羌原的手开始絮絮叨叨:“以后不要和别人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羌原点头,认错态度很良好,“我错了,我以后不说了。”
杨禾点点头,想了想又好奇地问道,“你真杀过人啊?”
“捉贼的时候,有些贼匪会搏命反抗,那时候下手没个轻重就会打死几个。”羌原老实回答,他说到最后又沉默了片刻,补充道,“我以后都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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