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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叶小尘夫夫还住在村里的时候,他就经常上门讨好,打着亲情牌说尽了好话。但叶小尘早不是小时候还渴望父亲撑腰的小哥儿了,他不耐烦见他,常常是喊陈叔陈婶把人打发走,连见一面都嫌烦。
这不,他经常来,但几乎每次连面儿都见不着。
赵安月恶狠狠瞪他,又对着门边的两个跑堂伙计说道:“这就是咱村里的老泼皮,上赶着来打秋风的!你们下次再遇到了,直接大棒子打出去,别叫他坏了我小尘哥的心情!”
两个跑堂伙计连连说话,说着就从门背后拿出了两根少儿手腕粗细的大棒子,挥打着将叶大成给撵走了。
叶大成一手抱着竹篓,一手又提着两个菜萝卜,连滚带爬地逃开了。
赵安月这才高兴地拍了拍手,又走回了田二郎和秀姐儿身边,皱着鼻子说道:“这老混蛋隔三差五就来骚扰小尘哥,是看他赚了钱,又想上来把哥儿和姑娘认回去!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去了!他去年还去杏花的铺子堵杏花呢,可把小尘哥气坏了!”
真是堵过一次,铺子里若不是有福子在,只怕杏花和鹊儿两个姑娘家要吃亏。
那次也把叶小尘气狠了,一个孝字背在背上,他明面儿上不好做什么,但立刻招来了阿南和阿北,穿着黑衣蒙着脸,大晚上跟在他后头,罩了麻袋狠狠打了一顿,那次把他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爬起来!
也是叶大成脸皮厚,被打了一次还敢继续纠缠,只能说钱字惹人眼红。
田二郎对此也明白,甚至还感慨说道:“我懂我懂。我娘也来找过我几次,不过我和秀姐儿一般都在外头跑生意,她次次扑了空就不怎么来了。”
田大郎因为打虎的事情落了残疾,前几年就熬不住死了,当爹的又被拉去充了兵丁,也没有再回来。这当娘的日子不好过了,底下还有个小儿子得拉扯,这不,又把小心思打在田二郎身上了。
她熬不过苦日子求到田二郎门前过,想着要他给些钱养弟弟。当时赵田氏还担心呢,二郎打小是个孝顺孩子,就是因为孝顺从前才能被父母拿捏,当时真是怕他松口。
不过这人也真是变了,说断就断,不走回头路。他只给了当时分家时谈好的养老钱,多的一分一厘都没有。
赵安月也听得点点头,末了又担心地说道:“那你这次回来,舅娘肯定又要来闹事了!你千万得小心了!秀姐儿还怀着宝宝呢!”
秀姐儿在一旁安安静静听着,面上带着笑,听了从前那些糟心事也面不改色,瞧着真是解了心结。
她还笑着说道:“我和二郎在路上就商量好了,到时候请个护院,她要是来闹事就赶走,我俩连面儿都不会露的。而且我们搬了家,她一时都找不到我们住哪儿。”
这六年里,田二郎四处奔波跑生意,不敢说赚了大钱,但咬咬牙请个护院还是请得起的,总得把媳妇儿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钱花出去也还能再挣回来!
赵安月连连说好,眼看着看病的队伍排到头了,又立刻扶着秀姐儿进了侧堂。
赵安业也在呢,抬眼就看到了几人,微惊问道:“诶,二郎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到这儿来了?听说秀姐儿有了身孕,怎么?是身体不舒服?”
“呸呸呸!”赵安月立刻就冲着哥哥一通呸呸,说道,“净说些晦气的!木头脑袋,也就葵哥儿受得了你!”
田二郎倒是好脾气地傻笑了一会儿,又扶着秀姐儿在椅子上坐下,先对着赵安业说道:“没哪儿不舒服,就是来看看胎儿养得好不好,求个心安的。”
赵安业身前也有病人等着诊脉呢,他简单说了两句,又立刻扭头对着病人讲了起来。
李介丘脸上倒是挂着笑,先请秀姐儿将手伸到了脉枕上,又探出三根手指细细把了一会儿。
他突然摇头轻笑起来:“孩子长得不错……只是孕妇情绪多变,二郎这几个月要多哄着些。”
番外·看胎
“孩子长得不错……只是孕妇情绪多变,二郎这几个月要多哄着些。”
田二郎被李介丘一句话干懵了,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啊?”
李介丘沉默了片刻,抬头注视着秀姐儿通红发肿的眼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孕激素这件事情。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很多怀孕的妇人情绪多变,有的易燥易怒,也有脆弱爱哭的,可能性格也会变,脾气不稳定还有攻击性,气起来甚至想打人。这些其实都很正常,当丈夫时刻贴心照顾着就好,事事顺着她来。”
田二郎似懂非懂地点头,闷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大夫只是把了脉就知道自己媳妇爱哭了。
他连忙问道:“秀儿最近特别喜欢哭,我想着总这样哭下去对身体也不好啊,我听说怀孕时哭多了容易落个见风流泪的毛病……而且,秀儿一直哭,是不是对孩子也不好?”
田二郎说了许多,但落在秀姐儿耳朵里只有最后半句了,她低垂着脑袋沉闷不说话,呆了许久忽然又开始掉眼泪了,憋了好一会儿的抽泣声总是憋不住漏了出来。
田二郎一时如临大敌,立刻低下头询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秀儿,又怎么了?”
秀姐儿瘪着嘴委委屈屈问道:“你就只关心孩子,我哭我的,孩子怎么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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