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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护卫军,后又加上东海、长沙两郡的新尉兵,最近一次则比较特别,是借调了境外属国南越王军。在灵飞休整的日子里,晏待时将这些当作见闻,讲给文鸢听,她都记住了,当下嘱咐班容:“楚国不是过去的楚国,内多外人。你与夫人过东海郡,一定要找本地人引路,无人引路,就沿国境线,走乡里,这样最险遇上的都是东海尉或长沙尉,他们生长在江淮,能辨楚人;千万别图快,想一天到郢都,遇上外国军人,就不好。”班容急着问:“你呢?”“我送你们回去。”她囫囵答,挽住母子俩出门,打算遇到值人,就借口失眠。但走廊无人。文鸢不安:“嗯?”一路顺利,贽宫像是空了。他们离开治所,来到南边的山口,风吹草动,远处有黄杨花气。楚地当季盛景,当属百里黄杨开花。香气轻盈,散入临郡,从来为郡人称赞“神意袭予”。文鸢闻着花香,少有这样的感觉:自由近在咫尺。“走吧。”四人动身。文鸢才发现豫靖侯:他趋步在后。黑夜掩藏他的面色。不及惊吓,文鸢先推班氏母子过山口,才转身,靠着岩壁。黄土在脚下流,她被带动,回到豫靖侯身边。“怎么不和他们走?”“你会来追。”“哦,你为楚人做牺牲。”有手钳制她的颈,“但难道是我错记,你明明说他们不是楚人。”“我骗了你。”文鸢几乎窒息。“是,你待我不真诚,”她被迫趴在他胸口,两人没有距离,细小的动作都能影响彼此的身体,文鸢甚至能听到他的心动,“别人说你陋,这是假话,你很好看,我幼时就觉得你是省中最上者,但我以为你不能自理,是个怯弱的人,现在才发觉我错了,你坚强如固石,尤其对我——即使这样,我也……”话没听完,她被人捂住耳朵亲吻。山口另一边,豫靖侯布置的家臣抓住班氏母子,将他们解回贽宫。脚步纷纷,从纠缠的两人间过。文鸢被按在地上,被撕开外衣,仍然努力辨听,听到班容的哭喊:“知岁。”她流下冷汗,忽然被分开双腿。外物入体的疼,带走汗意。文鸢惊恐,在夜色里推拒:“你做什么?”豫靖侯一手拦她,一手掐她的腰,放她在岩石上。一点点月色,照亮可怜的、瑟瑟发抖的她,豫靖侯觉得受扼,红了眼睛,一举插入。文鸢不动了,有些涣散,头发也松了,两臂也下垂,只有身体深处在收紧,忽然涌出一股水。两人同时呻吟。豫靖侯揽她在身前,一下一下地插入她的身体,揽腰的手,扣入她腿间,生涩地抚摸,很快有水声,由小及大,响过肉与肉的撞击,最后变成小流,混进黄土里。她喷了很多水,似乎醒了,浑身发软,仍然轻轻地挣扎。两人接着滚到地上,交合在一起,半边身体都是湿的,发间都是草茎和泥沙,胸脯上都是彼此的眼泪和口水。豫靖侯深埋在文鸢体内,将jg液射给她时,她忽然打他。“你对我好,从来都是害我,你不知你好完,就有人来笑我,来恐吓我,从幼时起,就是这样。我讨厌你,想远离你,你,你不明白吗?”体内体外如浸沸水,文鸢于恸哭中想起燕、赵二王,郿弋公主并冯太主。她失常了,去打豫靖侯,把这些年不启齿的委屈说出来,“你不如也为恶,也笑我,也恐吓我。”豫靖侯搂着她,让她打,捉住她的手深吻她,到她喘不过气,又开始打他,才放她在身上抽噎。听到她亲口说讨厌,他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掉眼泪:两人不过是差半岁的青年男女,都有没出息的样子。“话很难听,”后夜,豫靖侯亲了亲文鸢湿润的嘴唇,见她昏厥,便抱她起来,“然而你终于待我真诚了。”他凭贽宫的灯火回家,一路抱人,牵动伤口。道上都是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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