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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奴偏头看了一眼魔尊阴沉的脸色,高声道:“吉时已到,大祭起。”
血祭的头一轮祭品陆陆续续的被带到了血池边,纪桓身旁的魔兵在魔尊的旨意下把纪桓拖拽到了血池附近,陆云琛就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上,身着一袭红袍,原本挡住脸的红纱紧贴着一头长发。
陆云琛一眼便能看见魔兵押着纪桓站在不远处。
“小仙尊!”纪桓高声喊道。
陆云琛望着纪桓,在大祭的钟声响起时,浅笑道:“留在这,还是跟我走?”
话音落,陆云琛合上眼背身向血池倒去,纪桓将身旁束缚着他双手的魔兵甩开,纵身跃入血池,池内的水像是有生命般撕咬着皮肤,他运转内力护着身体,伸手向眼前摸索,在意识完全模糊前,他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了他。
与之同时,祁南枭在府中坐立难安,他试过逃出去,可府外已经立起结界,离开的出口外重兵把守,插翅难飞。
无奈之下除了等消息外,祁南枭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血祭大典的乐声结束,身边的副将才匆匆赶了回来。
祁南枭赶忙道:“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的话,陆云琛已经祭身血池,七少因自觉罪孽深重,也投身于血池之中。”
祁南枭身体一软无力地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他紧握住拳头狠狠锤向桌面,“我为什么要去拦他,明明无论他躲到哪里,我都能把他找出来的。”
“将军……”
祁南枭低下头,他曾以为得知陆云琛死讯最畅快的那个人应该会是自己,没想到心口却疼得快要裂开。
“将军你哭了。”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为他难过。”说着祁南枭顺手摸了一把脸,竟已是泪流满面。
恍惚间脑海里想起儿时的点点滴滴,陆云琛将他搂在怀中,握着他的手在纸上落下一笔一划。
“师尊,仙宗中别的师兄弟都能参与仙盟大会,为什么枭儿不可以。”
稚气的童声下,陆云琛握着他的手在纸上落上一点,柔声道:“和师尊在这里练字不好吗?”
“可枭儿也很厉害,枭儿比他们都要厉害。”
“对,枭儿比他们都要厉害。”陆云琛冰凉的指尖刮过祁南枭的鼻梁,“是为师还不够强。”
回想起昔日的点点滴滴,祁南枭无力地合上了眼眸。
副将轻声道:“将军不是恨陆仙尊的吗?”
祁南枭道:“恨,当然恨,要不是有幸遇见了那个人,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陆云琛那副伪善的外表下究竟在盘算着什么。”他说到这里望着掌心中的水渍,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他为什么能死得这么轻松……”
……
血池的水拍打着石岸,陆云琛手杵着石头面,呕出了一口鲜血,连日来的折磨与在路途中需要分神多护一个人,让他险些折在池中。
凝露的药效再度发作,陆云琛又呕出一口鲜血。
许久他转头看向昏迷中的纪桓,指尖温柔地掠过黏在纪桓脸畔的发丝轻笑道:“还真是一个傻子。”
正在这时,纪桓怀中有东西动了动,陆云琛伸手将藏在纪桓怀中的小白兔拎了出来,这小妖刚化形不久,哪怕在血池中有纪桓和陆云琛两股力度护着,也没能抵挡住血池对它的侵蚀。
它奄奄一息地躺在陆云琛的掌心里,在剧痛下,毛茸茸的脑袋时不时蹭着陆云琛的指节。
“是你的话,要是她死了,你一定会内疚的吧?”陆云琛说着指节蹭了蹭纪桓苍白的唇瓣,昏迷中的人不会开口答复,“纪桓,为了我的目的辜负了你,我很抱歉。”
说着他不断将仙气灌入小兔妖体内,待小兔妖的呼吸渐渐平稳,陆云琛将那蜷曲成球的小妖怪放在纪桓脸边。
从他被带入神乐司后,在那香味下全无困倦之感,他就知道纪桓究竟想做什么,所以在杀完四少回神乐司的路上,他给祁南枭送了一封匿名信,纸上的字显现完全后,只需一刻钟便会燃成灰烬,以祁南枭现在焦躁的性子,根本认不出一封改变笔锋的信会出自他的手笔。
他不在意祁南枭会在什么地方围堵,他装作迷烟下昏睡,就足以耽误纪桓原本的计划,祁南枭的出现让这件事不会再有更多的变数。
一个活着的陆云琛,哪怕出了魔族,也会在人魔两界的追捕下束手束脚,可一个在所有人面前死去的陆云琛,可以去做很多事情。
“纪桓,你想要救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注定没办法成为你希望的样子。”陆云琛看着纪桓的睡颜无奈地笑了笑。
他知道纪桓就算被逐出魔族,想必那个叫登阙的魔奴也会在界外接引纪桓,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纪桓肯不肯跟他一起走。
明知道带着这样一个正气凛然的少年,很多事会碍手碍脚,但那一刻一想到往后兴许再无缘相见,竟还是生出了那么一丁点私心。
“唔。”
陆云琛听见声响,急忙用水将石岸上的血迹洗净。
“纪桓?”
听到有人轻唤自己的名字,纪桓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石岸边的身影,浅笑着点了点头,脑袋里隐隐作痛,许久纪桓才看清眼前朦朦胧胧的人是谁。
“这里是地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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