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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桓道:“没死,这也不代表你因为他是你的弟子就一味地放纵他,我相信若有机会,你比谁都想要他死。”
陆云琛垂下头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自嘲,纪桓的安慰并没有改变陆云琛刚才的想法。
“你再这样我得揉你脸了。”
话音落陆云琛猛然抬起头看着纪桓,回想起不久前纪桓把他按在床上摩擦摩擦的画面,呆愣地脸上微微有些泛红,不止想到纪桓揉脸,还想起来纪桓跨坐在他身上摸了摸去的画面。
看着陆云琛脸红,纪桓下意识扫过自己的手,手指依稀还能回味起陆云琛身上那物灼热的触感,不由拢了拢手指,脸也臊红了。
他怎么会想到本意是找陆云琛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凶器,找着找着竟能摸到不该碰的地方去。
“咳咳,我说了,你没对祁南枭手下留情,要真有能力杀了他,他断不可能活到现在,就是遇到了一点意外,你没办法杀他,知道了吧?”
纪桓说完,看着陆云琛低着头耳朵根都红了,他不自在地摸了摸后颈:“你这伤还没好,好好休息一会,我出去外面走走,看看这乡镇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到时给你带一份回来。”
“……我辟谷了。”陆云琛说。
原来小仙尊从这个时候起,就不再有口腹之欲了。
“行,你别乱跑,现在你的样子在仙门和魔族都很惹眼,若出去,很容易被那些怀着不轨心思之人给盯上。”
陆云琛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不过上次在云雾窟取山心的时候祁南枭和他的小情人都见过你,想必我们上次行事时,你活着这件事已经有人知道了,任迁见我的时候,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应该也不知道那座山就是云雾窟,所以那些知道你活着的人,目前找不到你在哪。”
陆云琛面露疑惑:“为何要让所有人以为我已经死了呢?”
纪桓覆上陆云琛的肩膀:“我不知道,可一切都是你自己设计的,等你想起来后,你就知道为何非要走假死这一条路。”
“我自己选择的?”
纪桓点头:“当时连我都被你蒙在鼓里。”
说起来陆云琛选择假死脱身是纪桓另一个想不明白的问题,把他带走的是魔族,一直用酷刑折磨他的也是魔族,陆云琛既然连血池的侵蚀都能抵抗,为何不在和祁南枭交锋下,直接杀了祁南枭,而是要费尽心思选那么一条曲折危险的路。
掉入血池九死一生,陆云琛那时身上还带着旧伤,一点差错都会使陆云琛沦为血池内的一摊脓血,偏是这样,陆云琛还是一味地示弱装乖,就好像杀祁南枭一个根本无法缓解他内心的痛苦和仇怨。
陆云琛道:“那等我记起来,我告诉你原因。”
“最好是那样。”纪桓说着忍不住捏住陆云琛的颊面,“别想起来后,又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
眼见陆云琛一脸茫然的眼神,纪桓笑着重复了一次小骗子,便出门去买东西吃。
回来的时候,陆云琛还坐在床边发呆,纪桓已经冷得钻进了被窝里。
屋里点着炉火,但比起深山里的土房却也好不到哪去,纪桓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露出了一双眼睛,望着坐在床边发愣的陆云琛。
“这大冷天的,待会屋内炉火灭了,想睡觉就更难了,快睡吧!”纪桓的声音被捂在被子里,听起来闷闷地。
陆云琛浅笑,脱下外袍和靴子后才吹灭了床边的蜡烛。
没想到这小仙尊寒冬里都那么讲究。想到陆云琛身上那件单衣,纪桓又将被褥裹了两道,脑袋埋在缝隙处进入了梦乡。
翌日醒来,还是听见了房间内的说话声,纪桓才懒洋洋地探出了半个脑袋。
不知道沈知书什么时候出的门,此时已经把陆云琛拦在了床上灌汤药。
“真没事,可能过些日子灵力就能恢复。”陆云琛说。
沈知书沉下脸来:“啧,快点喝,之前吃药不见你这么磨叽,失了忆就忌医,这毛病可不行。”
陆云琛抿了抿双唇,盯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水,无奈地看了一眼沈知书,许久才端起药碗将苦涩的药汁灌进嘴里。
“每日三次,我会交代纪桓熬给你喝。”眼见陆云琛摆脸,沈知书又啧了一声,“端正你的态度,还记得你师尊怎么跟你说的吗?”
陆云琛长吁了一口气,扬起一个不怎么真诚的笑容:“喝,一定喝。”
躲在被窝里看两人互动的纪桓,听着两人的对话,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纪兄,你醒了?”沈知书转头正巧撞见坐在远处床榻上像座小山一样的纪桓,起身走到纪桓身边,“方便的话,我们去楼下,我有一些朱涯海的细节想跟你谈谈。”
纪桓掀开被子,点头道:“方便,方便!”
看着沈知书要带着纪桓出门,陆云琛从床上站了起来,还没走动,就在沈知书的眼神震慑下回到了床上。
要不是看见今日这一幕,纪桓都要忘了沈知书是陆云琛师尊那一辈的人,哪怕平日喝酒作乐都以兄弟相称,可真要论辈分和年龄沈知书还是会压上陆云琛一头。
“没见过小仙尊这样。”走出门外,纪桓忍不住往后回头,第一次看这种热闹,还真看不够。
沈知书浅笑:“云琛从魔族出来后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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