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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坞到底是修道组织,还是选秀公司?”盛韫沉声问。
青年有一头黑棕色的及肩卷发,五官深邃、俊美得雌雄莫辨,眉头虽郁,笑起来却像孩子一般稚气天真。
月坞总部处于海清市外的月岛,旷野无限、有自营农场,他估计是肉蛋奶吃太多,身材健美高大,似乎能掌握世间万物,轻易将盛韫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
“哥哥夸我好看?谢谢。”裴思似笑非笑地转着手上佩带的时光之轮指环,那可是s+级灵器,稀有至极,让盛韫无比忌惮——因此,裴思比一般孔武有力的肌肉男带来的压迫感更强。
“想多了。”盛韫嗤笑道,懒得与自恋的人多话。
“那就是想要金翅蝶?但我也想要。”裴思认识盛韫,他抿起唇角,歪头一笑,“让我想想办法……”
盛韫嗅到危险,毫不留情,当即一脚踹开裴思。
他年长、经验丰富,对付初出茅庐的裴思不在话下。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想要金翅蝶,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或者新做的衬衣,但几次想把灵器给回裴思,都被他的掌风挡了回来。
他们这是在争抢买单吗?盛韫无语。
论灵力驾驭,裴思远不如盛韫;而论身体素质,盛韫不如裴思。若不是全神贯注调动灵力,盛韫随时可能被敏捷的裴思击中。
……那也太丢人了。
但裴思是怎么做到这么大块头又这么灵敏的?
然而,不管元道和月坞之间的纷争如何,光是被比他小了十来岁的年轻人打败,盛韫便觉得自己不用再混了。他全神贯注,一掌击中裴思的右肩,恼怒于对方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动手,他正要离开,双脚却被缚在原地。
盛韫动弹不得。
而捂着右肩的裴思笑望着地上长出来的毒藤,拉下棒球服外套,露出大块手臂肌肉——盛韫先是一愣,忘了反抗,以为他要色诱自己,随后才注意到他肩上有如出一辙的藤蔓印记。
他意外,又不太意外。
“你至于吗?”盛韫仍旧惊奇,没想到有人会这样用藤女这个灵器,将它植入自己的身躯,忍受着它带来的切肤之痛,但能在自己被攻击的瞬间,将藤蔓转移到敌人身上——
那时候,盛韫还不知道,不止是藤女的种子,连裴思的“种子”今晚也要播撒入他体内。
“你可以拿走它,我不介意……”裴思十分谦让,藤女缠住了他和盛韫,密不可分。他的右肩开始渗血,但笑意仍在。他猛地搂住盛韫,将他打横抱起,盛韫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水的月光下,裴思含笑柔声说,“只要你愿意拿自己来换。”
“你做梦!”盛韫从不近色,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而这猪现在还要拱自己——
裴思长得再帅也不行!
“轰”的一声,盛韫爆发出极强的灵力,藤女的束缚顿时炸开,裴思的眼色变得更加阴沉,嘴角上翘,和传闻中的邪肆如出一辙。
在盛韫的记忆里,藤女最多只是b级灵器,攻击力不强,但裴思不知怎么炼化了藤女,爆裂的毒藤如箭簇般射回盛韫身上,将他缠得比之前更紧。
盛韫蔑视裴思,狠厉道:“我无意争抢。难道月坞要与元道为敌吗?”
裴思的能力……难道是炼化灵器?
盛韫能够驾驭多数灵器,并且如同地脉一般,自身灵气无穷,这是他的天赋,但裴思名不见经传的能力令他产生了惧意,他从没见过有人能改变灵器的属性,即便是元道的长老们也做不到。
“唔。”裴思眨了眨细密的眼睫,将这张具有欺骗性的长相凑到盛韫面前,他摸摸盛韫脸上被藤女划出的细小伤口,“不算为敌,只是……”他再次抱起动弹不得的盛韫,觉得自己最近气运极好,能遇到只有六分力气的盛韫。
不过他从小运气就好,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元道可以为你寻找合适的道侣。”即便知道接下来的事违反预期,但盛韫依旧冷静——因为那时他想着元道和月坞也没有明面上的深仇大恨,裴思年纪不大、长得好看,想要找人开荤易如反掌。
至于硬要搞他吗?
——当然至于。
“我只要海清最强。别乱动,不然弄伤你可就麻烦了,你也不想被元道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哥哥。”
不由分说,裴思劫走了盛韫。
金翅蝶归入裴思印下,也被他一同带走,今晚缠斗的修士注定给他们做了陪衬。
把盛韫压在月坞名下酒店的床上,裴思好奇地摩挲着盛韫的面颊,只觉得盛韫真人比神武榜上的照片要好看多了。他身上衣料细软,纯色衬衫上还用淡色银线绣着凤凰图纹,真是讲究,让裴思血脉偾张,更想狠狠欺负他一顿。
最强这个形容取悦了盛韫,但被裴思爱抚着,他又想起了月坞为人诟病的原因之一就是性事开放,他皱眉呵斥道:“我不能破戒,你要是碰了我,我就不是最强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大半,毒藤勾住他的躯体,汁液渗入体内,盛韫试图冷静地与他谈判,但身上越来越热,他的眸色随之发冷。
裴思在给他下毒。按理说他不该毫无反抗之力,为什么裴思这么强?近年兴起的月坞心法到底有什么秘密?
盛韫喘息着,想要以身涉险,为自己解惑。
“不会,相信我,一定百利而无一害。”裴思轻轻地吻了吻盛韫的额头。
这一瞬,盛韫挣开藤女,狠狠踢了裴思一脚。
“唔……”裴思痛呼,被盛韫的怪力踢得倒向一边,这一脚用尽全力,体内可能有骨头错位了,他稍微扭了扭身体,正回位置,猛扑上来,压住正要脱逃的盛韫。
盛韫被困,警惕地转过身,没想到男人脱掉外衣,露出了精实的身体。
盛韫当即愣住。
他喜欢欣赏美好的事物,不然也不会为金翅蝶驻足。
而裴思捋了把卷发,眸中没有任何对盛韫的不满,反倒是欲火连连,胯下硬得鼓包,叫盛韫口干舌燥——他是修士,但也是男人,从小到大都没有太强烈的生理反应,他还以为自己一心向道,没想到只是没见过超绝的风景。
麦色皮肤上布着几道极浅的伤疤,喉结突出,肩颈有力,肱二头肌、胸肌、腹肌都清晰分明,散发着浓郁的热气与力量。
盛韫握紧拳头,正在心内大骂裴思犯规使用美男计,便被男人压在了镜子上,裴思端着他的下巴,轻笑着在他的耳边呵了口气:“你看起来也很想要,不然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的刀呢?”
盛韫的武器是隐霞刀,它无形无质,刀气如流云般飘逸,长度随心变幻,锋锐无匹,须臾间轻点敌颅,如摘星般轻巧。
但直到裴思将粗大的骨节顶开盛韫的下身时,他也没有拿出那把刀。
“元道根本不应该招这些不适合修道的人,长老,为什么要给他们希望?”
本次出行之前,盛韫还在和养育自己长大的纪渊争吵。
元道是他的家,他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教育。可如今修道浪潮迭起,元道竟然想把所求之人一一收入门下。
这在盛韫眼里基本等于天方夜谭,虽然如今社会一分为二,但世俗生活依旧是主流。修道是少数人的路,贸然拉开口子、给予更多人希望,这绝对会造成灵器争夺战中无谓的伤亡。
可大长老幽幽地说:“朝闻道,夕可死矣。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盛韫自小长在元道的规矩中,当下不知如何辩驳。他第一次不认同纪渊,还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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