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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铁链围着他的手腕绕了几圈,使其绷紧,然后把铁链交到了班授的手心里:“抓紧了,别松,松了的话,你身子挨肏的时候铁链一晃荡就响动了。”
皇帝插了进去。
他不紧不慢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他一丁点也不着急,阳物摩擦过内壁,带来战栗的快感。
虞氏虽觉得班授声调有些奇怪,却也没往别处思考。她自然不知道班授在仅隔着一道屏风的另一面被皇帝肆意淫玩,皇帝硕大的阳物插在班授的雌穴中,被牢牢吸吮着,除此之外,皇帝还从边缘怼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小小穴口吞吃得极为艰难,几乎被撑大撑裂。
肥大雪乳在皇帝手中揉搓,挑逗几番乳头身下便又出了些水,皇帝便再插入一根手指。
他让班授抬起头来,望着上面:“好好看朕怎么样肏你。”
那是一块镶嵌在那里的银镜。
这镜子因着有帷幕在四周遮蔽,故而只有在它正下方才能看到镜子的存在,那银镜磨的清晰明亮,一举一动皆入镜中,班授将皇帝亵玩他的细枝末节也看的清楚。
班授在他身下屈辱承欢。
“君后下面的嘴要好好打开。”
皇帝喜欢极了班授这副样子,被逼到眼角泛红,想要呜咽呜咽地叫出声来,却忍到极致也不肯喘息。
真想让他喘出来,叫出来,哭出来!
他不但想在班家人面前肏他,他还想在满朝文武面前肏他,把肉棒捅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淫穴吞吃阳物,在自己的狠肏撞弄下泣不成声,只能请皇帝怜惜自己这个卑贱的淫奴,因着不想被旁人看到这副浪荡样子而苦苦哀求,最后在极致的高潮中求着皇帝赏赐龙精,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灌满,连夹都夹不紧地溢出来,又因此被狠狠责罚。
就这样当着文武的面受精怀孕,每天照样在朝堂上在众人的面前乖乖挨肏,在十个月内肚子一点点大起来,怀着孕的大肚美人大殿上辛苦侍奉君王,最后被肏得破了羊水,一边被干一边把孩子生下来。
难怪古代昏君将自己的宠妃玉体横陈供人观赏,他要是是个昏君,怎么着也要把班授这样干上一次。
班授已经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体内的阳物一直在插,插到身体的最深处,可他一声也不敢叫出来,只能顺从这根阳物的心意,去用媚肉讨好服侍。
“朕把屏风撤了,让夫人看看君后是怎么承欢的。”不知过了多久,皇帝附在他耳边低声说。
班授已是被肏得痴了,他一边挨肏一边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他听到了这话,眼神才清明了几分,拽着皇帝的衣袖摇头,眼底流露出哀求的味道。
皇帝并没有理会班授,径直让人撤了屏风。
几乎在屏风撤掉的同时,班授转过头去,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皇帝将他的脸扳回来,亲干净他脸上的泪珠,让他睁开眼睛看。
班授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只能睁开眼睛,他已经做好准备看见母亲和姊妹们惊愕和失望的眼神。
可大殿内空无一人。
班授怔了。
“君后忘了?刚才夫人就已经退下了,”皇帝笑道,“看来君后是被朕肏坏了,就连应了自己母亲的话都不记得了。”
班授在楼里待了几日。
这日,有人带着班授下楼去,连衣服都不许穿的,蒙了眼睛就往外领。
班授心知这是要履行底奴的职责了,但心中紧张:“陛……贵人不是说不能下楼吗?”
“今日歇业,那位要来,无妨。”
班授于是一路跪爬下了楼梯。
“你是这楼里的婊子?怎么连衣服也无。”面前有声音响起,那人似乎坐在椅子之上。
班授被蒙着眼睛,点了点头:“贱奴乃是楼里的底奴,故而不许穿衣,只等着客人来到,好肏一肏贱奴的淫穴。”
皇帝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你了。好奴儿,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那处。”
班授摸索着爬向皇帝,转身高高抬起臀部,玉势刚刚从里面拔出没多久,穴口还不能完全合拢,此时两只手指宽的洞口敞着,正能看见里面一片春色,红彤的穴肉正在蠕动。
因着早就知道要来伺候皇帝,故而馆里的人给班授穴里涂上了脂膏,那膏是固体,全靠体温融化,此时穴肉上一片油亮。
皇帝看了却不乐意了,“啪”地打在班授臀部上,在雪臀上留下了红色的手印:“下次叫他们不要往里面涂东西了,紧致的穴一寸寸破开,逼出你这妓儿的淫水来,那才叫有滋有味。”
班授吃痛:“是。”
这几日班授学了的规矩,这才知道客人虽然也会肏干底奴,但是与肏干在包厢的姑娘是大有不同的,来这楼里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纵然没有明面上的权势,那也是家财万贯的才能到这儿来玩上一遭,哪里会在大庭广众下和人交媾,抱个妓子脱了衣服就在地上颠鸾倒凤的道理?只不过这底楼的人最是低贱,方便亵玩,能给一进来的人染上几丝青楼的情趣而已。就跟人进门要在地毯上擦擦自己的鞋一样,进楼的人大多个习惯,便是让这最下贱的妓子舔舔吮一吮自己的阳根。即使有看上了的就地正法,那也是只露出一根阳物,在贱穴里肏上几次,有不少都是落魄了的官眷子弟,容色极佳但性子烈得很,因此送到底楼去舔客人的子孙根,好好磨一磨性子,这叫“迎根”,舔完了再由旁人迎上楼去,客人接着上楼去点二楼或者三楼的姑娘,再和她们春风一度。
客人们对二楼三楼的美人还会有几分怜香惜玉之情,对一楼的底奴可就半点没有了。客人在楼里可以随意处置底奴,只要不弄伤弄残弄花了容貌,都是无妨的。不愿意自己处置的客人,也可以将不满直接说给管事的听,到时候自然有刑房等着那贱奴,请那客人往里一坐,直到看够了那底奴的淫态和惨状满意了为止,再再或者说,放到春墙上去。
楼里不做贩夫走卒的生意,他们来不起,但会时不时会给他们一些恩惠,比如在离天香楼不远的巷子里开一道墙,把那实在不服管教的娼哥儿、娼姐扒光了弄上墙去,把腰部固定住,只留下下一水儿的肥大圆嫩的屁股,只需往旁边的篓子里投上一文钱便可肏弄。墙的前面更是戴上口枷,连钱都不用,只等着临到那日了了,有专门负责的人把篓子里的铜钱倒出来,一股脑的塞进嫩妓的那满是了精的的双穴里,再由妓儿挺着灌满了精液的好似怀了胎的大肚子,穴里夹着铜钱,一路艰难地爬回楼里,这路上要是有人看上了他们,不必付钱直接白玩,就地肏干即可。到了楼里,在管事面前,一枚一枚的扣出穴里粘着精液的铜钱报数,攒够了一千枚才许回来,没有攒够就法也无技巧,只有使不完的蛮力挺着胯往里捅,这一天被几百人弄下来,再好的穴也被弄得松垮。
松了的穴如何能伺候客人?即使没松,除了那些容色实在美艳不舍得抛弃的,通常客人们知道在墙上待过,也大多不愿再肏了,只需要客人的一句话,便被贬到楼里恭房去做个便器了,用自己的胞宫承接客人的尿液,也算是一点利用价值。
若是连做个便器都被嫌弃,那就更惨了,会被送到连工坊去,专门做一些猎奇的玩物,例如人彘之类的。此处按下不表。
因着底奴如此卑贱,故而客人一向自恃身份,从不亲自动弹,通常只坐在椅子上,只等着那肉套自己前来,乖顺地服侍阳物。
只是,底奴必然是低上几等的,哪里有坐在客人身上吞下阳物的道理?
那妓儿便要背对着恩客,跪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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