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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罪奴得下去侍夜,”班授小声说,“不然,嬷嬷会罚罪奴不守规矩的。”
皇帝似乎是很不高兴他这套说辞,动了动,将龙根插的更深,咬着他的耳朵:“今天你就睡在上面,用穴好好给朕含着阳物。”
他换了个姿势,搂着班授睡着了。
班授裸露的肌肤紧贴着帝王的皮肤,皇帝稍高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班授放缓了自己呼吸的速度,尽量减少胸口的起伏,以免打扰到皇帝。
这些天来,没日没夜的调教和性事几乎消磨了他的全部精力,令他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只能吞纳男人阳物的淫物。
班家出事之后,他在宫里面被折腾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在狱中的家人过得怎么样了,更不知道皇帝最终会怎么处置班家。
皇帝那样厌弃他,他做君后的时候就很不喜欢他,如今更是巴不得狠狠折辱他,让他做最下贱的,用穴伺候男人的玩物。
这样做淫奴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是个头,也许皇帝玩腻了之后就会把他赐死,也许,皇帝要他一直活着供人亵玩,替班家赎罪。
他求皇帝没有什么用,也仰仗不了什么,班授黯然地想。
他曾经也很想和帝王举案齐眉,可皇帝不愿意。
班授被皇帝搂在怀里,他想看看皇帝,抬头的时候,唇肉却不小心蹭到了皇帝的下巴。
班授顿时身体一僵,不再敢动弹,生怕惊醒沉睡中的皇帝。
过了许久许久,皇帝依旧维持那个姿势,大概是真的睡熟了。
班授松了一口气,他没再抬头去看皇帝,只是把脸埋进皇帝的颈间,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
皇帝这天醒得很早,还没到晨起的时间,怀里的美人更是还在睡着。
班授睡觉一向很老实,又是被皇帝搂着,竟是一动没动。
皇帝用手轻轻摸了摸昨夜被唇肉触碰的地方,心里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怎么没继续下去呢,皇帝想,他若是偷偷亲亲自己的话,自己就……自己就……
班授的头埋在他的颈间,呼吸出的气流弄的皇帝脖子有些痒,他微微仰起脖子,将脖子往班授的脸那边靠近。脖子上渐渐传来柔软微痒的触感。
皇帝想,这是鼻子,这是……噢……嘴唇。
意识到这一点的皇帝,麻麻的像被电流轻轻触过,这种情绪传递全身,皇帝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他细细地感受着这一触感,脑海中慢慢描绘出班授的嘴唇的形状,他记得最多的,美人娇艳欲滴的嘴唇,如同诱人的樱桃,质地柔软湿润,上下两张唇合起来,乖乖地包裹着他的阳物……
可现在,班授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就好像班授在亲他。
班授在亲他……
在亲他……
他也想低下头亲一亲班授,可他又不想把班授惊醒,这样班授亲他就能亲久一点。
他这边还在春心荡漾,班授那边已经醒了,皇帝和他贴的太紧,堵住了他的鼻子和口腔,令他喘不过气来,就醒了。
“你把朕弄醒了。”皇帝恶人先告状。
班授才刚醒就被扣了一顶帽子,急忙想要跪起来请罪,然而忘了皇帝的阳物还插在身体里。
他这样一动,皇帝就忍不住直接硬了。班授也感觉到体内含着阳物的变化,顿时僵住了。
“罪奴知错,请陛下责罚。”班授不敢了,只能低声请罪。
皇帝扶着他撞了几下,然后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班授早已经习惯,他知道皇帝每天早起都要用他泄欲,于是乖乖把腿分开。
皇帝从他的肚子处往上吻,一路掠过胸口、脖子、下巴,来到嘴唇,微微迟疑了一下。
他是我的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皇帝想,更何况,他都亲我了,我亲亲他,也又怎么了。
于是他吻住了班授的嘴唇,轻轻用舌头撬开他的贝齿。
他看到了班授因震惊睁大的眼睛,不免得意起来,加深了这个吻,亲得班授喘不过气来。
班授的手一时不知道放到哪里,皇帝让他搂紧了自己的脖子,阳根慢慢深入。
皇帝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他哄着班授:“乖,把胞宫打开,让朕进去。”
皇帝很少进的这么深,阳物插进胞宫,抵到身体最深处,顶得班授有些难受,想要干呕。
他抓起班授的手放在班授自己的肚皮上,让他感受着,一边缓缓地抽送:“摸到了吗,这是朕的东西,现在正在你的身体里,深不深,嗯?”
班授挤出了泪花:“深。”
皇帝吻过班授眼角:“乖,不哭。”
“朕轻一点,疼了就咬朕。”
班授轻轻地喘息着,皇帝在他身上胡乱地亲,阳物抽送带来的酥麻和爽感从穴口扩散,蔓延至全身。他还不曾感受过如此舒爽的性事,不由呜咽一声。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许久,班授始终紧紧搂着皇帝的脖子。皇帝最后又亲着班授的嘴,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身体里。
“朕都射进去了,”皇帝也喘着气,他不停地抚摸着班授的肚子,“君后含着朕的精液,给朕生个宝宝好不好,好不好?”
班授浑身是汗,失神地点点头。
自从那日过去,皇帝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班授照样每日要按规矩服侍皇帝,不得有半点的差错,唯一不同的是他确实不必在晚上侍寝后跪着了,而是躺在龙床上一整夜一整夜地含着帝王龙根。
其他的调教都已经基本结束,转眼间便是行妾奴之礼的日子。
嬷嬷告诉他,陛下指定的规矩,是要把他装在箱子里,再送到章泽宫的。
“可是,罪奴现在不就是在章泽宫吗?”
“要被抬着在皇宫内绕上几圈,再抬回陛下的寝宫。”
那箱子极为特殊,班授看到时都愣住了,箱子整个被拆开了,六块木板就那样展开躺在地上,其中两两又用轴承衔接在一起。
与普通木板的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木板上束立着玉势,有的木板上固定着铁环。
班授躺在本应做箱底的那块木板上,宫人们给班授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双腿被压到脖子处,分开,然后将小腿折叠过来,随后宫人将上面的木板合上。脚背紧紧地贴着箱子内壁,被宫人用皮扣扣在箱子内壁上,他这样的姿势,身下的臀部和雌穴就完全暴露出来。凉飕飕的风灌进穴口,流出来了几滴淫液。
口舌毕竟不比雌穴,不能扩张出水,若是箱子内壁稍有移动便会将嘴刮伤,于是塞进口中的玉势换成了牛筋制作,那牛筋粗壮但柔软能弯曲,可以直抵喉管,也方便随时拆卸。
他带着口枷,张开嘴含着牛筋制作的假阳物,阳物的另一端也被固定在了箱子的内壁上,涎水都被堵在口中。班授此时在箱内被固定住不动,伴随着呼吸,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穴口在轻度地一张一合,就像个活物嘴巴不停动弹,准备随时吃下什么东西。
“将左侧方的木板也合上吧。”
左侧方即是班授臀部朝着的地方,那处的木板上面固定着玉势,用来插进班授的穴里,起到固定和抽送的作用。宫人一人慢慢把躺着的木板扶正起来,一人握住木板上的玉势,微微挪动班授的臀部,让玉势对准穴口。木板合上的同时,臀肉紧紧地贴合在内壁上,玉势也全部进入班授的雌穴中。
班授闷哼一声,那玉势被纳入雌穴里,虽然说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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