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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向沈归海站在刑架上,先把自己的两只脚分开锁上,然后把两只手分别扣进架子两边垂着的皮扣里。
沈归海这时也拿了个装着假阳具的口塞过来。
方汶张开嘴,让沈归海给他把口塞带上。那个假阳具尺寸并不算大,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引起不适,同样也是为了保护。然后沈归海将挂在刑架旁的一个宽大的护腰给方汶带上,又拉过刑架两边的铁链扣住护腰两边的锁扣。这些做完后,沈归海才按动按钮,将扣着奴隶手脚的锁链收紧,直到方汶四肢大张的被固定得一动都不能动。
“没有数字,打到站不住为止。”没有任何安抚,沈归海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冷硬:“可以挣扎。”
方汶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知道这会很难熬,但他需要。他需要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需要他的主人,他的主宰,他的信仰,亲手给予他惩罚,强硬且霸道的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从这具身体里赶出去。待鲜血将那些肮脏覆盖,等伤口结痂,脱落,他便又是那个什么事都可以抗过去的方汶。
他的主人是用鞭的好手,但今天的鞭打却是毫无章法,他无法预料下一鞭的落点,也无法预计每一鞭的轻重,他只知道,自己被不间断的鞭打了很长时间,全身上下都布满鞭痕,大多数都只是红肿青紫,却也有数鞭直接撕裂皮肉,将鲜血卷出。
当身上再也无处着鞭的时候,当凌厉的一鞭压着之前的伤口落下时,他终于忍不住从被封闭的喉咙深处滚出低哑的呻吟。
在更多毫不留情的鞭打加诸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他终于失去了思考的力量,他开始放任自己压抑的嘶喊,不再刻意隐忍,开始痛苦的挣扎,直到眼前开始发黑,直到汗水在脚下积聚。这几天的疲惫还有鞭打的痛苦开始占据他的意识,心里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消沉也终于渐渐远离,他将自己挂在刑架上,如愿的失去了意志。
方汶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调教室的床上,一身的伤,到处都一跳一跳的疼着,可他的主人却还将他整个搂在怀里,虽然很温暖,但这样很疼。
沈归海只是合眼歇着,方汶一动他就醒了,支着身子递给他一杯葡萄糖水,让他就着吸管喝了,才问道:“好些了吗?”
“没事了。”方汶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让您担心了。”
沈归海没有问他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放下水,把人又抱进怀里。过了好一会,方汶迷迷糊糊的又有了些困意,才听沈归海叹了口气道:“你好久没这样了。”
“嗯,好久没想起以前的事,一时有些拔不出来。”
沈归海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什么都没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自己所坚持的事情,他们两个早已有所觉悟。只是,是人,就会有情绪波动,还好他们拥有彼此,才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主人,”方汶被沈归海抱的实在有些疼,忍不住推了推道:“您别抱着了,我要是有反应了,您又不让我爽。”
沈归海愣了两秒才明白方汶在说什么,没好气的抬起手,却发现这奴隶浑身上下哪哪都没有让他下手的地方,只得哭笑不得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能这么跟他说话,看来是真没事了。
“这顿打倒是挨的合适,所有人都知道你受了罚,没有伤也不好交待。”沈归海看了看时间,也确实不该再待下去了。他下了地,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伤药给你上过一遍了,你歇一会,今晚去笼子里呆着,明早我让谢3放你出来。”
“嗯。”方汶有点睁不开眼,就听沈归海道:“贞操锁一会自己摘了。”
“嗯。”
沈归海走了两步似乎想起来什么,回身道:“那天打到了3鞭,走的时候,记得拿3颗走。”说完,顿了顿,又道:“也不用每日罚跪的时候含了,留着我想让你用的时候再用吧。”
方汶总算醒过来了,这事他都忘了,主人倒记得清楚
沈归海一走,空气似乎突然就变冷了。方汶又躺了一会,怕真睡着了,便磨磨蹭蹭坐起来,找到钥匙把贞操锁解下来,上了趟厕所。然后,他从床上把空调被拖起来,走到调教室一侧的一个狗笼前,先把被子塞进去,自己才钻进去。
笼子很大,栅栏是很粗的合金,像是饲养大型犬的笼子,但再大,也没有高到可以让人站来,躺也是躺不直的,只能蜷着。平时他觉得这笼子对他还算友好,可今天身上哪哪都疼,正常的走路都可能牵扯到伤口,更何况在笼子里爬来转去了。他用一把锁把笼门锁上,龇牙咧嘴的把被子拉开,这才慢慢把整个人都裹进去,想着一墙之隔的主人,放心的睡了。
沈家军队系统中,商,陆,江三家最为显赫。陆家守边,江家驻海,商家管空。这三家,江家和商家都是家奴出身,陆家却是老家主养起来的权臣,尾大不掉。
海/空对于沈家来说不是大问题,毕竟与隔海相望的那些家族起武装冲突的可能太小,但齐万两家就不好说了。双方武力值在线,打仗是不会的,但若是有一方出了什么问题,相信另外两家都不会错过占便宜的好机会的。
这种情形下,陆家的地位变得越发的超然,处处都压过了另外两家。商家家长是个火爆的脾气,看不惯陆家的跋扈,没少和陆家对掐,沈归海一见这两人在一起就头疼。可江家家长江卫国却是个沉稳内敛的性子,对陆家处处避让,总是一副大智若愚的态度,却也让沈归海不爽。
而这段日子,江家家长却是沉稳不下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寄予厚望的大儿子江忻竟然背着他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好了!
江家是主家的家奴,更是一等的家族,就连旁系子嗣的婚嫁,那都是要主家批准的。江忻是要继承江家家长位子的,主家怎么可能让他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婚娶?
这事他发现后,原本还只是想着怎么劝劝自己儿子,他喜欢谁不喜欢谁的,自己是管不了,但这婚娶一事却是不能由着他乱来。可当他派出去追查那个男人身份的属下回来后,江卫国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竟然和齐家的某个后辈好上了!!!!
齐家的人!不管是多么偏远的血脉,那都是齐家的人!!!
没有经过主家同意,私下往来,那就是通敌啊!!!
江卫国为了这事,险些把儿子的腿给打断了,可问来问去,都问不出那个男人到底是齐家的什么人!
江忻被江卫国在家里关了三个月,又是愧疚又是难过,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同样的,家里其他人也不好受,看着母亲头上突然就多出来的白发,他妥协了。他想去海上,到他再也看不到那个人的地方去,这辈子,就为主家安安生生的守着这片海。
可就在江忻打算跟父亲说,把他调去海上舰队驻守的时候,却是迎来了一个让他不敢置信的消息,他爸,竟然把他送进了内宅!!!
这怎么可以?!
江忻疯了似的冲出关他的房子,冲进他爸的书房,千言万语,却在看到他爸的苍老后都憋回了肚子里。最后,他只能对他爸说:“爸,我已经失身了,不能进内宅的。”
江卫国看着面前这曾经让自己骄傲的儿子此刻却憔悴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只觉得深深的无力,他叹了口气,说道:“你是男人,主子不会知道的。”
江忻急了:“爸,你疯了?如果主子发现了怎么办?!”
江卫国深吸几口气,坐直身体,凝视着江忻的目光,一字一顿道:“如果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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